笑yinyin的,铃儿四月初生下了一子,取名木松。
李方氏一个人自顾自的说了许多,却不见月娘有任何回应。
一转头,却见月娘手中的绣绷子已经放到了腿上,正呆呆的望着前方。
“诶!你这是想什么呢!”李方氏好笑的捅了捅月娘的胳膊。
月娘顿时回神过来,有些尴尬地道:“嫂子你方才……说什么了?”
李方氏奇怪的看着她,“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发觉自打银儿有身子以来,你就一直这个样子!”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困乏。”月娘敷衍着。
她自然是不能将落银肚子里这孩子的利害关系说给李方氏来听。
随着日子的推移,她现在已经是成日成夜的睡不着觉了。
可怎么办才好……
月娘不禁又锁紧了眉心。
李方氏哪里能看不出她没说实话,刚想再多问几句,却见叶六郎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月娘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站起身问:“怎么了?”
叶六郎一脸急色,“睿王府的人过来说是银儿出事了!我们快过去看看!”
李方氏惊叫了一声,和月娘一样,手中的绣绷子砸在了地上,她一把拽起月娘的手,道:“咱们快去!我也去!”
月娘脚步虚浮而急促,头脑嗡嗡作响的跟在叶六郎身后。
然而三人刚来至大门前,却见白府的家丁匆匆忙的过来了。
“叶老爷……!”还没到跟前。那仆人便喊道。
“出什么事了?”叶六郎正忧心着女儿的事情,有些急躁的问道。
却听那仆人石破天惊的嚎哭了一声,而后便道:“我家老爷。我家老爷他去了!”
“什么!”月娘几人齐齐出声,莫不是惊的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来报丧的!
白景亭昨晚还过来了,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没了!
白家连个旁支也没有,汪氏带着白明印去城外还没回来,家里没有一个能主事的男人,管家只得让人来找叶六郎。
“这。这可怎么办……”月娘心急如焚。
“你跟嫂子去看银儿,我去白家!”叶六郎当机立断地说道。
“也好!”月娘点着头。被李方氏扶着上了马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
月娘和李方氏忧心不已的来到了睿王府,即刻有下人引着二人来到了明玉院。
内室中,荣寅正坐在牀边。水婆婆和方瞒站在一侧。
“银儿!”月娘几步奔了过来,见女儿脸色和嘴唇都白的吓人,顿时慌了神。
李方氏问:“银儿情况怎么样了?”
“……身体暂无大碍。”方瞒道。
“那……孩子呢?”李方氏听出了方瞒的话外之音。
“暂时还说不定,要看醒来后的情况。”方瞒面色堪忧。
水婆婆在一旁冷声道:“若是真的没了,说不准也是她的造化。”
没了倒是省事了。
李方氏没见过她,也不知内里情况,此刻听这老太婆说这么难听又奇怪的话,顿时拉下了脸,忍着气没说难听的话。她又问道:“为什么会昏过去?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而且按理来说,孩子都八个多月了,不可能那么轻易就……
呸呸呸。事情还不一定呢!李方氏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嘴臭。
月娘看向荣寅,“易城,可是你……?”
纵然不想要这孩子,也不能如此伤害银儿的身子啊!
荣寅坐在牀沿边一言不发,视线始终放在落银的脸上。
方瞒见月娘误会,忙解释道:“照王妃的情况来看。应当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会导致胎象大动。再加上之前情绪也不太稳定,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什么巨大的刺激……”月娘怔怔地看着牀上的女儿。
女儿的性子她是知道的,从怀孕到现在不管遇到怎样的事情,都没见她动过胎气,而到了这个时候……又能有什么事情刺激到她?
……
落银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早。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就见荣寅靠在牀边,阖着眼睛。
看这样子,像是守了一整夜。
落银微微动了动身子,却觉下腹处疼痛无比,她忍不住痛yin了一声。
荣寅被这细微的动静给惊醒,一转脸就见落银睁开了眼睛,顿时喜道:“醒了……觉得如何了?”
落银疼的抽着冷气,道:“肚子好疼……”
“岳母!”荣寅顿时面朝外室喊道。
月娘执意要守在这里,也是一夜没有回去。
此刻听得荣寅的喊声,即刻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二娘,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落银一把捉住月娘的手,眼中含着泪光,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