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中间也难做。”
虽然想得有些远了,却也是苏禾担心的地方,郭正侠人是好的,脾气却急躁,她没有信心一定能跟未来婆婆相处融洽。
算起来,自从上次郭正侠找她,叫跟徐立冬分开之后,她再没去过徐家,倒不是赌气,而是没找到合适机会。原先她没跟徐立冬订婚就算了,现在订了婚,再不过去确实不像话。
她打算跟完这班列车之后,就去趟县委大院。
严格说,这两天她并不是一直在列车上度过,抵达首都后,会有一段列车养护时间,这段时间里,她可以外出自由活动。
这让苏禾来了Jing神,毕竟她可从来没见过这年代的首都!
老列车员还好,早已跟着列车跑遍大江南北,跟苏禾一样刚入职的,都感到十分新奇,等列车抵达首都,大家立刻结伴出行。甭管啥时候,逛街买东西都是女人一大乐趣。
首都物质供应充足,对外地人也极友好,商店一视同仁,好多商品没有限制,都能用钱直接购买。
苏禾买了瓶高粱酒,一些首都特产,打算带去徐立冬家,除此外,又给徐秋来买了盒大白兔nai糖,看见有牛皮鞋卖,毫不犹豫买下,准备送徐立冬。
其他人见苏禾花钱大手大脚,只当她家条件好,其实不知道这是她前世的坏习惯,当然她也没去解释,管她们随便猜!
“苏禾同志,你结婚了不?我看你买了双男皮鞋,是给你爱人?”胡志敏睡她下铺,难免好奇。
苏禾这倒不瞒着,直接说:“还没结婚,不过订婚了。”
胡志敏叹口气,道:“真羡慕你,我爸妈快急死了,我才刚工作,就催我相亲结婚。”
苏禾笑,原来哪个年代都有逼婚父母!
列车回鲁山县的起始时间在傍晚五点,转天凌晨两点抵达。其中六点到八点是晚餐时段,苏禾跟胡志敏负责硬座区旅客,另一位年龄稍大的老列车员高大姐负责卧铺旅客。
“不公平!为什么不分配咱们去卧铺区,硬座区又挤又脏又臭。”
私下里,胡志敏小声跟苏禾发牢sao,并且道:“苏禾同志,你去跟列车长反应下,你胆子比我大。”
苏禾想笑,直摆手说:“不不,我胆子小,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就自己去反应下。”
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公平,高大姐也是新人熬过来的。
除非是傻到脑子冒泡,苏禾才会去当出头鸟,况且高大姐对她不错。
这趟回去,高大姐出了点意外,餐车间地滑,她不小心扭伤了脚,不过片刻,脚肿得像馒头,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托苏禾辛苦点,帮她送个餐。
苏禾自然没问题,宽慰她好好休息,送完硬座区,立刻帮忙送卧铺区。
这年月,只有公家人才能买到卧铺票,而软卧除非是处级以上职务才有此优待,若是恰巧那趟列车没有干部购买,空着也不会往外出售。
所以可以预见,当苏禾把餐车推到软卧区时,会有多空荡,整节车厢只有五位乘客,四个年轻人,一位Jing神矍铄的老者,显然他们是一块的。
苏禾注意到,四个年轻人的注意力就没从这位老者身上离开过。巧的是,她知道这位老者名字,没办法,影响后世几十年的响当当名人,想装不知道都难。
耐住心中激动,苏禾小心翼翼为老者提供晚餐,红烧rou,炒茄条,白灼生菜,鸡蛋汤,一份热腾腾的白米饭,仅软卧区专有。
老者带着口音向她道谢之后,就表示她可以离开了。
这位老者为什么南下,会在哪个站区下车,苏禾实在是好奇,带着这个好奇心,等到列车抵达终点站鲁山县,她终于忍不住,偷偷问了列车长。
列车长说他是在终点站下的车。
也不知为何,听到这消息,苏禾竟打了个颤,待拎行李出火车站,凌晨的寒气扑面而来,更是刺激得直叫她直打摆子。
“苏禾同志,咱们结伴回家!”胡志敏被冻得缩了下脑袋,外头乌漆墨黑的,她实在害怕。
苏禾刚想说好,忽得听见一声喊,应声看去,竟是徐立冬,身上裹了件军大衣,像松柏一样立在出站口冲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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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已更
见徐立冬竟然过来接, 苏禾不是不惊喜,恨不得飞奔过去抱住她的男人狠亲两口。
不过碍着胡志敏在, 只矜持的站在原地, 笑眯眯的喊了声:“大哥。”
徐立冬自然也看到有旁人,他本就是个闷sao的,这会儿比苏禾还要矜持, 几步走到跟前, 接过行李, 道:“辛不辛苦?”
瞧这话说的, 不知道还以为是慰问哪个守疆战士。
“不辛苦。”苏禾拖着长长的声音,摇头晃脑道:“为人民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