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入盛夏,今年雨水丰沛,少了一大批灾疫害病的折子,顾怜冬着手处理了前段时日趁机胡作非为的文官,多是孔凌余党,一时树倒猢狲散,众人唯恐被牵扯其中,朝中难得安静几日。
顾怜冬在府中休养了一日,夜晚皇宫影卫带来消息,李元义约他明日去郊外捧青湖泛舟。
翌日他起了个大早,换了一袭秘色长袍便进宫处理了几件堆积的事务,恰逢午时,他饭都顾不得吃便匆匆赴约。
到了郊外约好的酒楼,李元义已坐在厢房中悠然饮了好一阵子茶了,见他额头冒着薄汗嘴唇泛白,便知晓他定是又未按时用膳,登时剑眉一蹙,却还是招来小二点了些饭菜。
正是荷花盛开之际,少不了招牌的荷叶糯米鸡,店家还赠了一盅莲子银耳汤。
顾怜冬拆开糊着焦泥的荷叶,顿时满屋生香,荷叶鸡表皮酥脆,外焦里嫩,鸡rou嫩滑爽口,糯米饭吸收了鸡rou的鲜香油汁,教人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了去。
李元义给他舀上一碗温热的银耳汤,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模样,无奈道:“慢些吃,当心噎着,宫中亏待你不成?你这样教御膳房那些厨子情何以堪。”
顾怜冬呜呜应着,一碗银耳汤下肚,满口皆是甘甜清香,冲淡了不少油水,一时身心极为爽利。
吃饱喝足,李元义引他来到捧青湖边,一叶小舟停在岸边,舟上放着案几,琉璃碟中盛着Jing致糕点,船尾还放着两坛荷花酿。
顾怜冬自告奋勇地去拨桨,小舟缓缓滑进接天莲叶之间,只觉水雾清凉,心旷神怡。
李元义开了坛封,酒香醉人,顾怜冬扔了船桨讨酒喝,小舟自顾自地缓慢前行。
一杯接一杯,一坛酒见了底,阳光透过莲叶间隙泼洒下来,顾怜冬头脑被这荷花酿熏得昏昏沉沉,只觉浑身燥热起来,他伸手摘得一片荷叶,一仰头,露水却无视他微张的嘴,径直顺着唇角流下,滑入衣襟内。
李元义眼神沉沉,一伸手将人箍在怀里,顾怜冬放声大笑,李元义也笑了,眉眼舒展,好似仲夏烈阳那般热烈明朗。
李元义执着酒盏抬起手,顾怜冬微微茫然地睁开眼,细细水流便浇在唇上,沿着方才露水的轨迹没入衣襟。
另启封的那坛酒一小半便这样打shi了顾怜冬胸前的衣裳,他图凉快,仅穿了薄薄一层锦衣,上好的蚕丝透出rou色来,浅粉两点在衣物的摩擦下早已挺立肿大。
顾怜冬狡黠地看着他,凑上前去叼住熟悉的薄唇,一伸手,宽大的荷叶遮住了头顶,一霎那仿佛天地间只剩缠绵相吻的两人。
顾不得小舟漂到了那里,李元义顺手捡起船桨发力一划,小舟歪歪扭扭地靠了岸,他抱起醉得迷糊的顾怜冬抬脚上岸,两人在草丛间滚在一起。
李元义脱掉衣物,露出Jing壮的上身,顾怜冬喘着气,呼吸灼热。
下一秒眼前便暗了,李元义狠狠吻住了他的唇,两手隔着衣物在他胸前搓揉,他呜咽一声,下身在这又疼又痒的快感中抬了头。
他伸出手环住了李元义的脖颈,出于本能地挺腰磨蹭,汲取更多的刺激,李元义终于将他扒了个Jing光,唇分离时牵出一条暧昧银丝,顾怜冬张着嘴喘息,眼角还挂着生理泪水,李元义终于将他的衣服褪下,埋首含住ru珠啮咬舔弄。
顾怜冬泄出第一声呻yin,裸露出的性器前端吐出一串晶莹ye体,李元义直起身,一柱擎天的性器自亵裤弹出,他又吻住顾怜冬的唇,迷茫间,顾怜冬的手被一双大掌牵着伸向胯间,那灼热掌心引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和另一件滚烫物什,未等他适应便被带着撸动起来,柱身紧贴,gui头碰撞,他的呻yin都带了哭腔,分不清是谁顶端溢出的ye体带起yIn靡水声,飞快的动作似乎擦出了火,他烫的受不了,尾音蓦地拔高,眼前登时白光一闪,飞溅的ye体落在两人的小腹上。
李元义胸膛剧烈起伏着,渐渐停了动作,胯下之物愈发膨胀,马眼翁张却未见释放,反倒是顾怜冬像一尾搁浅的鱼,扑腾几下后便躺着大口喘气。
李元义浑身蒙了一层薄汗,他展眉一笑,俯身讨了个软软的吻,一边就着手中浊ye探进他身体,淡淡沉香让这具高chao后的身体很快放松了下来。
顾怜冬下意识地抬起腿圈住他劲瘦的腰,后xue的酸胀让他有些不舒服,但是xue内软rou却讨好地缠住了那修长手指。
草草做了扩张,李元义扶着性器抵在xue口缓缓进入,顾怜冬低哼一声,xue口不自觉绞紧,惹得李元义低喘一声,一个挺腰进去大半。
“唔老yIn贼!”那物着实尺寸可观,顾怜冬痛得大骂,一口咬上那人的肩膀。
李元义舔弄着身下人白嫩的耳垂,将性器抽出来些,又猛地插入。
“唔嗯!”顾怜冬意识到声音过高,便咬紧下唇。
李元义在情事中向来话少,此刻不等他放松便大刀阔斧地cao干起来,一边大肆揉捏起来丰满的tunrou,挺腰抽送的力道又急又狠,rou体拍打之声不绝于耳。
粗长的柱身压过一点,顾怜冬一个激灵,脚趾蜷起,身下之物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