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李梨儿篇?十五(父女叔侄,就是个脑洞,BE)</h1>
李梨儿被三郎一通吓,船再上海,又吐了个昏天黑地。大郎总记着那时遗在她xue内的事,也不敢由着她不喝药。只想着便是吐,十碗下去,总有小半碗起效。故而李梨儿吐完,热水擦干净了,热的汤药又来了。李梨儿也怕,大郎端汤药来,她虽眼泪汪汪的,硬着头皮还是一一喝得见底。
大郎生出几分自己逼迫她的愧疚来。他先前没养过这么娇弱惹人怜的,一面想着自己也太混账了些,搅得李梨儿这般煎熬,一面又想着李梨儿若是个寻常人家的姑娘,他便该着急上火的催媒人下聘了。
造化弄人。
俩人在船上的时日当真是爱意一日比一日更浓许多。
“梨儿你受苦了,我光想带你看看真山海,也没想到你担不担得住。”
李梨儿听他一番话,热泪滚滚而来。
“大伯,不是的,是我......是我身子不好,是我……是我做错了......”
她梨花带雨的倒在怀里,李琎先更是爱得搂着她直往颈项唇舌上咬。
“你能有什么错,真说错,那便是太乖巧了,惹人疼爱。”
李梨儿不敢应和,五脏六腑翻滚起来,她贪恋眼下的时日,又怕往后一旦戳破,原形毕露。就只盼着早日下船。
偏这事不能如她的意。
船走得比往日慢,从前总是六月出行,中元节前七八日就能到。这一回路上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耽搁,才走大半便近中元节了。
海上走的人格外忌讳鬼神,中元节不仅船要停着,人也不能往岸边靠,要到岸上去。
李琎先定了住处,一行人预备着下船,大郎瞧人多眼杂,便吩咐三郎:“三郎,一会儿小轿来,你带着梨儿先去。”
三郎轻笑一声,梨儿不敢看他,低头不做声也不挪脚。等了一会儿,李琎珩开口唤她:“梨儿,来,到小叔这里来。”
李梨儿看见他心慌,怯怯的往大郎身边靠,抓着大郎后腰的衣裳,几乎要把自己埋在他身后。李琎先知晓她最近皮rou体肤受了苦,格外黏人,然而船上带着许多干货药材,中元节人不上船,节后三日才上船,他得仔细些。
“梨儿乖,你先和三郎去,大伯一会儿便来。”
三郎笑眯眯又说一句:“我瞧梨儿和大哥也太好了。”
大郎心里一惊,李梨儿也吓得松开手。
又听三郎慢悠悠的说:“难道大哥这么喜欢二哥,连梨儿也疼得像亲骨rou一样。”
李琎先这才松口气:“尽胡说,我难道不疼你?哪回我出门不给你带好东西,你说要看真山海,我就带你来了,亲骨rou也没这么上心的。”
“是是是,大哥疼我,来,梨儿,我们先去。”
李梨儿给他方才一句话压住了话,一步三回头,两眼通红瞧着大郎,瞧了许久,大郎狠心把她往三郎身边推了两步,李梨儿才低头慢慢和三郎一齐出去了。
“走,先去我房里。”
才出她房门三郎就说这话,李梨儿哪里肯,一时瞧着他惊恐的摇头。
李琎珩也不管她愿不愿,捂住嘴扛着她就往房里去。李梨儿慌得腿脚乱蹬两手四处抓挠。一个不留心,李琎珩脸上也被挠了一把。
“别折腾,我有事和你说。”
李梨儿慌乱,听不进他的话,挣扎一盏茶的功夫,弄得头发也乱衣裳也松散才累得停下来。三郎也累,头顶束发的玉簪松动,落下大半的发丝。
“大白天,你不要脸面,我还是要的!”
李梨儿又羞又怒,分明是他胡来。
“你看我也无用,不是你勾引大哥么,就方才,装得那样一幅可怜相黏着他。”
李梨儿还要分辩,三郎掏出个幂蓠扔在她身上。
“出门连脸面也不遮挡,怎么,还想拿你那张脸去勾引别的人不成。”
三郎说完刚直起腰便头皮一紧,疼得他直皱眉。
再一瞧,许多发丝缠在李梨儿腰间禁步环(压裙子的长挂坠)上,方才这么拉扯,只怕他现在也是不能见人的样子。
三郎每日起得不算晚,不过光是束发要耗他大半个时辰。李家两老疼他疼到心眼里,在西府有的是下人,哪里要他自己动手。到了船上,旁的东西尚好,唯有束发,每每惹得他动气。大郎也知晓,不过看他自己捣弄也不算太糟,也就由他去了。
李梨儿低头解禁步上缠着的发丝,手指水葱一样白白嫩嫩又灵巧,三郎忽然来了主意。
“你来给我束发。”
“啊?”
“给我束发还委屈你了?”
李梨儿知他吃软不吃硬,当下便赶紧解开发丝,给他束发。
“你那个玉环,有些眼熟,仿佛是什么孤品。”
原来玉环竟是在他手上!
“不......不是,就是普通的玉环,我娘从前市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