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李梨儿篇?十六(父女叔侄,就是个脑洞,BE)</h1>
李梨儿一看他解衣裳,心中慌乱,步步后退,手中想抓着些什么,一时不察竟踩了地上的画轴。三郎抓不住,眼睁睁看她哐当落地。
李梨儿摔得眼前发黑,身上好几处撞在桌上圆凳上。好不容易瞧见一点光,又瞧见三郎的脸就在眼前。
三郎端着烛台,先是挑她额前的长发,又是扯她衣裳。李梨儿晕得厉害,眼下软绵绵躺倒了,三郎要剥她的衣裳,她也推不动。
三郎点上几个烛台才发现,房里四处皆散落着画轴。不过是晨间到深夜的几个时辰,地上画轴少说有七八张。
李琎珩便是爱舞弄画墨的,怎会看不出二人的画作,孰好孰劣。一时间,他的脸色也是青青白白,倒像是他摔得厉害。他拽着李梨儿的手臂,逼着她正视自己。
“你什么时候画的。”
李梨儿还懵着,他问什么皆含含糊糊的应了。
“今……今日画的。”
“不可能,这么多张画卷。”
“是……是我画的,到了这里便开始画了,你方才来时我还画着。”
李琎珩端烛台靠近她手边,果不其然,李梨儿手上的墨汁还不曾干透。
“这么暗。”
“我不敢……不敢点太亮的……”
李琎珩忽然松了手。
李梨儿不敢点太多灯,可不就是怕他吗。
“你画了几年……”
她这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三郎蹲在她面前,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李梨儿刚想拉起衣裳,三郎就抓住她的腕子。
“我问你画了几年。”
如今近深秋,外头冷,屋里更冷,她的手也是冷冰冰的。三郎的手,比她的更冰冷。
李梨儿画了多少年呢。
“约摸十几年,娘说我三岁就开始握笔,我在……在……我那时无事可做,又不能四处走动,只能画。”
她说得含糊,李琎珩起初还有些茫然,再一想她原先在花楼里住着,心中顿时绕出个前因后事来。
秋奴逼着她作画,比任何一个事情都要抓紧。大约是秋奴惦念太深,总要把李梨儿比着三郎养。李梨儿做错事她尚且能柔声细语教导,唯有作画一事,倘若李梨儿不肯画,秋奴莫说好脸色,连饭也吃不许她吃。
“你爹不能学画,若你画得好,他定然喜欢。”
起初是秋奴逼着她画,后来是秋奴接客,她无处可去,便在房里作画等她。再往后,楼里要她端茶送水,外头都是脏的,只有她的画是干净的。
李梨儿不知二郎为何执着山海,于她,画中山海便是她唯一能去往的天地。无人知晓,二郎的画,若是李梨儿有心,她可以仿得一笔不差。
“十几年……”
三郎苦笑一声。
“十几年……竟是十几年。”
“你的画,我私下看过,说技艺,你已经做得十分出彩。只是你并不十分喜爱山海图,为何一直画山海图,你的丹青便比山海图好许多。”
李琎珩黑了脸。
丹青。
李老爷说:“好好的世家子弟,干这种给人描红的勾当,今后能有什么出息?”
“是不是你二哥!”
李老爷的脸面好像正在眼前一般,他的厌恶,他的斥责,他的鄙夷都在眼前。
李琎珩把她拉起来,扛着人扔到床榻上:“什么丹青,懒得管什么丹青山海,我只管眼前。”
李梨儿已经冷得发抖,不想三郎亲过来,唇也是冷的,他搂过来的手臂也是冷的。
三郎也觉察出李梨儿在抖,他扯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锦被之下,他的手正捏着李梨儿的ru尖把玩。李梨儿原还有些冷,盖着锦被,又给他揉着胸ru,顶着嫩rou挑弄,渐渐也热起来。
“小叔……我不愿……小叔,小叔……”
李梨儿已然是带着哭腔的哀求。
李琎珩犹豫片刻,他那处早硬得厉害,抵在她xue外嫩rou磨蹭许久。浅浅戳弄两下,李梨儿便扭开了,不肯听从。
她身上许是撞得狠留了伤,李琎珩压着她,碰了哪一处都疼。
“小叔,我疼得厉害。”
李琎珩终于停下,手掌在她腿上摩挲。
“这儿疼?”
李梨儿抓着他的臂膀直点头。
三郎轻轻巧巧揉了会儿,手掌往里又伸到她腿间,抵着花核顶弄,他仍记着上回便是这一处弄得李梨儿欲仙欲死。
“这儿疼不疼。”
李梨儿咬着唇,连带搂着他臂膀的手也抓紧了,她又被三郎压着,胸ru都贴在他身上,软绵绵勾引得三郎把人抱紧了,寻着唇齿舔咬。
她身下越发shi嗒嗒的浪起来。三郎手沾得黏黏腻腻,那处也硬挺挺戳着李梨儿的腿,来回顶弄。
李梨儿起初还咬牙不言,等三郎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