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琛听说,在高三的时候,家长最需要做的就是陪伴孩子。这正好与他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他天天陪着方玉,看着孩子这么优秀,他也非常欣慰。
而时至春夏之交,天气非常炎热。方玉要父亲在家里脱得光溜溜的,方琛心中羞耻,但耐不住儿子软磨硬泡,天天都在家里赤身裸体的,挺着浑圆丰硕的nai子,露着玉jing和稀疏的耻毛走来走去。
今天他也陪着儿子写题,只是这陪伴的方式有些奇怪。
他坐在儿子的腿上,绵软的双ru被儿子搂着,毫无知觉地揉捏着,或是搓捻他敏感的ru头,他咬住唇往旁边看去,儿子正在专注地写题,他暗骂自己yIn荡,却见儿子戳了戳那粒挺立的茱萸,自然而然地弯着背俯下身喝了一口ru汁,又继续写题。
“”
方琛也不想打扰儿子,就边让他揉nai子边看他写题。他想,如果被玩nai子能帮玉玉减压的话,也是很好的。只是过了不一会儿,就看见儿子在桌面上翻找着什么,因为一直没有找到,或许是心情烦闷,略有些粗暴地捏了捏手中的nai子,一道道ru汁爆浆射出,方琛忍不住“啊”地惊呼一声。
方玉好像这时候才发现父亲,有些慌乱地轻轻揉着父亲的nai子,掌心磨着父亲的ru头,觉得不够,又低下头去,朝nai子吹气,伸出舌尖沿着绵软的rurou舔了上去,将嫣红挺立的茱萸卷进了舌尖吮吸,又有nai汁被吸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方玉才起身,懊恼地说,“对不起爸爸,我不是故意的。”方琛的ru头还留着被儿子吸弄的快感,他摸了摸儿子的黑发,道,“没事,刚刚玉玉在找什么呢?”
方玉搂着父亲顺滑软嫩的细腰,趴在他的肩上闷闷地说,“我在找草稿纸,但是我想起来草稿纸好像用完了。”
方琛想了想,回道,“那要不,玉玉先在爸爸身上打草稿吧。”
方玉愣了愣,道,“好啊,谢谢爸爸。”他的手来到父亲的丰tun捏了一把绵软的tunrou,说,“那爸爸躺到桌子上去,好不好?”?
方琛红着脸照做了。他躺在桌子上,方玉时不时地在他大腿上刷刷地写着,笔尖划过皮肤给他带来了不一样的酥麻刺激,他克制住自己想扭动身子的冲动,直到儿子的笔尖来到了自己的鼠蹊部。
方琛脚趾蜷起,小声地哀求道,“玉玉,不要”可方玉却好像全然听不见,依然奋笔疾书着,来到了父亲肥嫩的Yin唇。
两瓣Yin唇被逗弄刺激得轻颤着,花xue也变得shi热起来,方琛发出情欲的嘟囔,他扭了扭细腰。
那花核一下子被惩罚性地掐了起来,方玉捏着父亲的saoYin蒂,不停地搓捻扯弄,他不满地开口道,“爸爸别动,我都不能好好地写了。”
花核被儿子欺负,受到了刺激,花xue也不住地喷出汩汩的汁水来。方琛忍不住逸出娇媚的呻yin,又咬住下唇,自己掐起ru头玩弄,希望借此分散一下注意力。
方玉的笔又离开了父亲的花xue,来到了父亲的肚脐眼,在周围不停地划着软嫩的皮肤,方琛难耐地夹起腿,磨起逼来。
方玉刷刷地写着题,一下子写到了父亲的娇ru上,绵软的rurou被写得一颤一颤的,ru波摇晃,然后就像是咬笔盖一样,那被掐得有些肿涨的花核又被咬住了!
方玉含着那颗Yin蒂,舌头来回舔弄着那粒粉嫩的花核,还恶意地用牙齿磨蹭轻啃,花xue里汁水乱溅出来。他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看起来十分专注的样子。方琛“呜呜”地抽噎着,两条细长的白腿在空乱蹬着,被欺负地狠了却无可奈何。
方玉写着写着,嘴唇一下子对上了父亲嫣红收缩流出的花xue,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喷出的热气都进了花xue里面。然后笔一划,笔尖在ru头上大力地挑蹭过。方琛“啊”地一道高声娇yin,bi里喷涌出一股汁ye来,溅得方玉满脸都是。
?
方玉舔了舔唇,又舔了舔父亲沾着yIn水翻红的xuerou,故作惊讶道,“啊,爸爸逼里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却当作没看见父亲红透的耳根,想了想道,“只能找个东西来堵住了。”
方琛小声地呜咽着,用手臂遮住眼睛,屈起两条长腿。花xue因为这样的姿势被撑开了,嫩红的xue口收缩着,yIn汁还淅淅沥沥地向下滴着。
方玉不多时就拿了个东西回来,他用粗糙的布料先磨了磨父亲的Yin蒂,然后揉作一团塞进了父亲流汁的花xue中。方琛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脸羞得通红,这分明是自己以前在儿子的要求下穿过的蕾丝内裤!
他羞耻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shi热的xuerou却违背他的意志,不停收缩绞着那条蕾丝内裤。
方玉心满意足地拍拍手,继续做题。
方琛身子已经写满了,这时花xue被塞了条蕾丝内裤,竟然被儿子放置在一旁。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趴在桌子上磨自己的ru头,然后小小声地说,“玉玉,来,玉玉也可以在爸爸的背上打草稿。”
方玉当然不会拒绝,他盯着那凹陷下去的软腰很久了,就直接朝那里下手了。方玉在父亲腰侧不停地打草稿,方琛不安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