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儿子转眼间就高考完了。这会儿正好是毕业典礼,方琛作为优秀学生的家长也被邀请到参加这个典礼。
有了上次班主任的前车之鉴,方琛不敢掉以轻心,特意在包里备了一瓶防狼喷雾。方玉看见之后也安心了很多。
方琛看着大礼堂舞台上坐着演讲的方玉,心里无比自豪。方玉左臂的袖子卷到了臂弯,但看起来一点也不随意轻佻。他眼神认真地注视会场,分享着学习经验,发表着感言,有一种介于男孩的稚嫩与男人的成熟的风韵。
方琛突然想到,就是这样英挺率性的儿子,昨天晚上青春的身体把自己压在自家的院子里,用大rou棒狠狠地侵犯自己,不知餍足地caoxue,还总爱吮吸自己的ru汁,那握着话筒的大手,捏住自己的花核、jianyIn自己的小逼时,花xue总是爆浆
方玉若有感知地朝父亲做的地方看了一眼,对他笑了笑。方琛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想到自己刚刚在怎样地意yIn儿子,心里一阵羞耻。他总有这样的感觉,他要离不开儿子了,无论是在Jing神上,还是在rou体上,他天天都渴望着被儿子cao,无论是以何种姿势,他觉得自己像是四十多岁的恬不知耻的荡妇,这让他难堪又自责。
毕业典礼的大会结束后是学生们自己的假面舞会,这个环节是家长们不能参加的。方玉找到父亲,看到周围没人,便亲了他一口,说,“爸爸先在车里等我吧,车是停在小树林那儿了吗?”
方琛忍不住微笑地点点头。
方琛与方玉道别后,一个人坐在车里,静静地思考这一两年来父子俩发生的事还有两个人乱七八糟的关系。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但他确实按耐不住,他下面总是蠢蠢欲动的sao逼,也按耐不住。
方琛静静地坐了会儿,一看表已经过去两小时了,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起身站在车旁等着。小树林此时漆黑一片,只有树叶被风吹过的沙沙声。然后他听到了,从背后传过来的,急促的脚步声。
他以为是方玉,本想转过身喊他,却被那人生生地扭转了方向,然后大手来到自己丰盈浑圆的nai子,隔着衣服大力拧着ru头向外拉扯,低声命令道,“别动。”
方琛怎么可能真的听他的,他挣了挣身子,那ru头却被欺负得更猛烈。而且他绝望地想起,那瓶防狼喷雾被他放在了车上。他只能哀求道,“不要,我儿子我儿子等一下就回来了。这里,这里会有人经过的。”
那人的手伸进了方琛的衣服里,方琛心里生出一种恶心感,如遭电击。可那陌生人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他把方琛穿的裹胸和内衣全部解开,扔到了地上,两只手各握着一只硕大柔软的ru球,肆虐地揉捏着。他问,“你儿子?你儿子也这样玩你的saonai子吗?”
方琛羞耻地不开口说话,咬住了唇。那人的动作却越发激烈起来,然后一只手将他的身子固定住,一只手掏着什么。
接着方琛就感觉到自己的ru尖上传来冰冷的金属质感的疼痛。先是一边,然后是另一边。那人问,“sao狗爽吗?是不是很好奇这是什么?”
然后大手握着他的手,往胸脯前摸去。方琛先是摸到了自己挺立的ru粒,收缩了缩,就触碰到那个小小的金属环,他睁大了瞳孔。那男人却恶趣味地,捏着环的两端,狠狠地将ru环夹紧,ru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方琛猝不及防,发出了变了调的呻yin。
男人听到之后更兴奋了,左一下、右一下地捏那ru环,或是两环齐捏。方琛觉得自己的ru头肯定已经被夹掐得肿起了,不住地求饶,“啊、嗯嗯,不要了!唔!”
他的腰已经软了过去,双腿站不稳。男人扇了下他软嫩的肥tun,顺势从背后把他推在了粗壮的树干上。
方琛整个人被推得扒在树干上,他还没回过神来,那人就抬起他的腿,让他双脚不着地地磨逼。他的玉jing和花核都收到了莫大的刺激。他又不得不双手抱紧粗壮的树干。nai子不停地在上面蹭着,刚刚被玩肿的ru头被两只小巧的ru环夹着,不知道是痛更多些,还是爽更多些。
而那玉jing突然就这么喷出Jing来,方琛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不停地哭yin,“唔、哇不要了啊啊啊!”
男人将方琛放了下来,手指猛地cao入濡shi的蜜xue,羞辱道,“不要?不要的话你的sao鸡巴还射Jing?你的saoxue流这么多水干什么?你这yIn逼吸我手指这么紧做什么?不就是想要被大鸡巴cao吗?我现在就cao死你!”
他三下五除二地解开裤链,褪下内裤,把自己的大rou棒cao了进去,花xue中的汁水一下子喷溅出来。男人掐着方琛的细腰不停地cao着,下身像是打桩机,一下一下快速地把他cao得定在树干上。
方琛被cao得身子在树干上不停地耸动,娇嫩的皮肤被一道道地划过,伴随着痛感的竟是快感。他被cao得失神,流下眼泪和唾ye。花xue被男人的大鸡巴狠狠地侵犯着,却不由自主地收缩吐纳变得更紧、更shi、更热。
他整个人好像被分割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欲海里沉沦,被cao得欲仙欲死;一部分感到背叛儿子的绝望与羞耻,泛起阵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