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颠倒,像是一个人从镜子的这边穿梭到了另一边,深蓝色的天空之上有巨大的鲸鱼潜游而过,平静的水流之下是碎裂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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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开始好眠了,甚至开始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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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梦境并不太连贯,甚至于有很多梦境在我睁开眼睛后就褪去了色彩,而后无论我如何用力去回想也想不起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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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其偶尔也会梦到我cao射季品云的画面,我的Yinjing深深地插入到了他身后那个肮脏的地方,然后彼此一起获取愉悦。
那是一种羞耻的,罪恶的,又饱含着恶意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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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季品云是一个邀请者和引导者。
现在我依然会这么讲,于性事上,他是一个我的导师,手把手地教会了我摆弄他的身体,以至于如今我的手指只要进到他的肠道里,他身前的Yinjing就会快速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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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品云拔出了他深埋在女人身体里的东西,然后对着我大大地敞开了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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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纵使他的腿分的再开,我的第一次体验依旧称不上太过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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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们的第一次并不是在我的床上,我真正第一次插入到他的身体里,是在他房间的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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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品云告诉我两个男人性交的方式之后,他就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他抚摸着我的脸轻声说:“没事的,我教你,去我房间好吗?那里有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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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知道什么是需要的东西,避孕套,以及其他一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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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着,又无比地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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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的记忆里,他单膝跪着将那陌生的东西套到了我勃起的Yinjing上,又背对着我将ye体挤满了他的股间,我眨了眨眼睛,只仿佛下一瞬,我的Yinjing已经进入到了他的身体里,他忍耐着喘息,双腿紧绷,rou欲的tun痉挛似地在抽,少年人拒绝不了这种诱惑,于是我终于扶住他的腰,主动地进入到了他肠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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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温暖,很干净。
但是他是季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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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的不适合生理上快感搅弄到了一起,我不愿再多想,更不愿意多顾及他的感受,直接就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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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想要退却,可是情感和欲望又使得他将身体逢迎而上。
季品云双手撑着洗漱台,微睁着眼睛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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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从镜子里看到他,看到他那勃起的,随着我的撞击而甩动的粗大Yinjing,我会有一种无比巨大的荒诞感。
甚至于当我的指间抚摸过他的脸颊的时候,他微微偏过头,几乎是温顺地摩擦了一下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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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并不是在cao弄他的身体。
我或许是在cao弄他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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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射了,在我几个大力地进出之后,双手青经崩起,扣着大理石洗手台的指间都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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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Jingye落到了深灰色的地砖上,我的Jingye则全部射到了季品云的肠道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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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射在他身体里的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到他背脊处那流淌下来的,并非是因为欲望而生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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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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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几乎是慌乱地抽出了身体。
而当那本属于我的Jingye流出他的xue口的时候,我清晰看到了混杂于其中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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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尖上都似乎飘荡过了些许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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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忍耐地呼吸了几下,然后转过了身来,我望进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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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疼痛没有使他愤怒,甚至反而奇异地平息了他那几不可见的些微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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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伸出手,再次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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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赤裸着身体相拥,仿若已坠入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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