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间的那颗魔种发了芽,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我骗了季品云,在将他的头往我身下摁去,让我的Yinjing狠狠戳弄到他喉咙里的时候,我骗了他。
我说:我喜欢你。
季品云几乎是僵硬着身体放纵了一个少年突如其来的欲望。
在他的身上,在他的手掌中,在他的口舌深处。
季品云很生涩,从他对季唯贤的性向态度来说,这大概也是他第一次被男人Cao进喉咙。
可是足够了,哪怕他不吸,不舔,可是对于一个少年人,那足够了。
shi软的口腔和紧致的喉咙足够使我联想Yin道,而季品云,这个名字也足够使我记起那一场就仿佛在眼前的男女交欢。
他进入那个女人的身体,用他的Yinjing,Cao到了那个女人的Yin道里,在那个理应是shi润紧致的地方,寻找着他的欲望欢娱。
我和当时的他有什么分别呢?
没有。
我只是单纯地在寻找快乐,而不巧,身边的人刚好是季品云而已。
我幻想着女人的身体,我闭着眼睛哼声喘息,我一次又一次骗他说:我喜欢你。
他开始抚摸我的身体。
从腰肢开始,一边吞吐着我的欲望,一边伸手抚摸着我的腿和腰,他在适应,并且在主动。
我在射Jing的时候蹬了一下脚,踹到了跪坐着的季品云,我的脚尖触碰到了他的腿根,我也触碰到了他的欲望。
滚烫的,炙热的,不可辩驳的欲望。
我射进了他的喉咙里,我清醒了。
可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声喃喃了一句:季叔,我喜欢你。
或许是怯懦,或许是恐惧,或许是其他一些什么更加复杂的东西,我拼命地以谎言来遮盖我这如兽一样无关于感情的欲望。
作为我欲望的载体和发泄体,季品云是一个不合适的对象,他在我的心中过于强大。
于是我期望可以骗到他。
而我成功了。
他从我的双腿间慢慢抬起头,银边的眼睛上沾染了一些chaoshi的ye体,他往后梳的整齐的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他的喉结动了一下,在那紧紧扣着的衬衫领子之上,我意识到他将那些东西吞咽进腹。
他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嘴唇红润,眼睛chaoshi,我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那个被季品云Cao的抽搐的女人,
她也是这样,嘴唇红润,眼睛chaoshi,大大地分开了她的腿,露出了她能让男人快乐的地方。
可是,
十八岁的我偏过头,几乎是不解地看向他的双腿之间。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直接和明目张胆,竟使得季品云也顺着我的目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勃发的欲望。
他似是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小腹。
他的呼吸落在了我的皮肤上,我眨了眨眼睛,发觉自己的欲望再次抬起了头。
现在想想,季品云的手段不入流。
他明知少年人的欲望禁不起撩拨,然而他亲吻我的小腹,亲吻我的胸膛。
他伸出手脱掉了我的衣服,使我裸呈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看向我的欲望,然后又看向我的眼睛。
我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清醒着朝他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二零零四年,我的十八岁生日,我喝醉了的当晚,我第一次Cao了季品云。
他是一个心口不一的婊子,我想。
他明明轻蔑着说着同性恋三个字,可是他张开大腿的速度却比谁都快。
可是他不该这样的。
当季品云带领着我的手落到他的衬衫领口的时候,我的脑子里那么清醒地想,他不该这样的。
我们的双手交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解开了他领口的第一颗纽扣,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他应该是一个“父亲”。
季品云,
应该是一个“父亲”,而不是这样子
他脱下衬衫,然后将我的手带领到了他的皮带口。
我总觉得那不是我解开的,皮带扣,不是我解开的,是他自己,他自己迫不及待地解开的,然后是裤子的纽扣,还有拉链,他喘息着,迫不及待地,将我的手塞入了那松开的裤子里。
我触碰到了他的欲望,他的Yinjing,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
我看向他,带着些许茫然和不确定,而他呢,他朝着我吻了过来。
我确信这绝对不是突如其来的欲望。
他是一个成熟的,见惯了风月的,三十七岁的男人,他的床上来来去去过那么多的女人,他对性理应是平淡的,至少不应该是这般汹涌猛烈的,如同一个,如同一个
我闭着眼睛,用手狠狠揉捏过他的Yinjing,那温度高的几乎能灼烧我的手掌心。
他贪婪地吮吸我的舌尖,最后舔舐过我的下唇,他轻声呢喃了一声我的名字。
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