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省城陆陆续续下了一个月的雨,我对这一个月的雨记忆深刻。
季品云依旧很忙,偶尔他回来的早的日子里我们会在他的房间做一次,他显得比我更加沉溺于这些性事,他甚至允许我将赤裸的他压在落地窗前cao弄,我清晰记得那些雨滴落在深灰色的窗上,然后慢慢滑落,汇聚,变成一道又一道的蜿蜒痕迹。
我的确尝到了美妙的性欲滋味,甚至于季品云隐隐成为了我高考前那段重压时光的泄欲对象。
我不知道他是否感受到了这一点,亦或是他庆幸于他靠着这个方式乘虚而入了。
我不得而知,我也没有Jing力去思考这些高考以外的东西。
五月的时候季唯贤第一部参演的电影杀青,他提着简单行李回到了省城暂住,我的房间再次被他占用。
季唯贤在接下来的一段时光里都显地十分空闲,这使得忙碌的季品云和即将面临高考的我都不约而同对他的生活状态有些许不满。
季唯贤整日抱着在客厅里玩游戏机,偶尔也会碰到他姿态不雅地躺在沙发上翻阅一些装订成册的4纸,只是当他发现了我的时候,游戏会立马关闭,不雅的躺姿也会瞬间调整。
事实上,我并不在意这些。
甚至于我根本不在意季唯贤这个人。
五月底的一个周末,我在季品云的书房里最后一次翻阅自己的笔记,季品云轻敲了三下,然后推门进入,我注意到他锁了门。
我的目光从笔记上移到他的身上,他走到我身旁,翻阅了一下我那些书册,然后开口道:“周林,你太努力了。”
我抿了一下唇,重新将目光落到了笔记上,于是没有看到男人缓缓蹲下的身体。
我把玩着手上的笔,等我意识到他在做什么的时候,我的裤子已经被他解开了。
我拿着笔,垂下眼睛看他。
跪在我脚旁的男人已经张开了嘴,将我那还软着的东西含入了双唇。
季品云说:周林,你太努力了,为什么不放松一下?考试或许很重要,但是张弛有度也很重要。
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于是那一天我在他的书房里摸索着他的短发,cao弄着他yIn荡的嘴,最后射满了他的脸。
他那英俊成熟的,白皙的脸。
六月高考,季唯贤替我查了天气,最高温度31摄氏度,季品云开车送我去了学校,下车前他似乎想要亲一下我的脸颊,可是人来人往使他不得不谨慎,于是换成了抚摸我的脸颊。
他微笑着对我说:“你会胜利的。”
我对季品云表达过高考于我是一场战役,他并不太能切身领会,但是他微笑着说:你会胜利的。
二零零四年,六月,我的战役结束于一个雨天。
考完的当天晚上季唯贤和阿姨在家里做了一桌子的菜,他拿出了香槟,红酒,甚至还有茅台,在我和季品云尚且没有喝下两口的时候,他已经将自己灌醉了。
喝醉了的季唯贤不会知道,一墙之隔的隔壁,那天晚上我将他的父亲压在那柔软的床垫上,cao射了他三次,当我最后一次捏着季品云的屁股cao到他肠道深处的时候,他甚至开始哑声求饶。
我听不清他的话语,我的脑子里被汹涌的海浪淹没了,我没有饶过他。
他像一只母狗一样趴跪在床垫上,敞开了身体任由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进入他的身体,不过是求仁得仁,他难道不快活吗?
我射出滚烫的Jingye,脱力似地摔倒在他的身上,我很疲惫,我很清醒。
从三月底开始到现在的这几个月,我都很清醒。
高考结束了,我终于有时间捋一下我未来的生活。
而我确定,那些未来与季品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