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完全没什么异样,最后我祝她一切顺利,她则祝我学业愉快,我猛地醒悟过来——今天应该是我动身去医学院的日子。我挂了电话,却满腹疑云,妮卡没有失踪,也就是说从我再次造访伊琳娜的古宅直到醒来,中间发生的一切都并不存在?可那样的梦境实在太过真实……
即使那真的只是一个梦,我想也一定有什么非同寻常的东西隐藏在它的幕后。
但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切正常,收拾好的行李就在墙脚下,父母开车送我去了机场,新的学校不大,但是环境不错,宿舍也很宽敞,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医学院的课业的确如听闻的那样紧张,但那也算是好事,一来我本来是好学的人,二来,忙碌起码可以让我不要去思想那些梦。
繁忙而平常的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一个多月后,当夜色已深,我躺在床上,手指无意地划过胸前,我摸到了shishi的东西。我从毯子里猛地弹起来,拉亮台灯,睡衣已经shi了一大片,我的手颤抖着,揭开那层薄纱,似乎它如铅块一样沉重,昏黄的灯光下,白色的ye体闪烁着,一点点膨胀,最后流下发红的ru尖,沿着肌肤滚落。
之后,我的ru头每一天都在变大,变得细滑红润,ru房也在增长,夸张的身材倒是让我走在路上吸引了许多目光,但麻烦的是不断流出的ru汁,我拿卫生棉垫在内衣里面,勉强能支持一天。但后来流量越来越大,不到半天它们就被浸透了,最后我只好想别的法子,那时我的ru头已经像小苹果一样大了,我试着用胶带把她们缠起来,滞留的ru汁让我的ru房胀痛不已,但好歹不会流出来,每天晚上,当我在卫生间里解开胶带的时候,白色的细线像水枪一样射出来,那带给我一种诡异的快感。
但另一个更难启齿的问题是我不断高涨的性欲,我的下身也开始分泌ye体,只是还没有像ru房那么夸张,xuerou明显地变得敏感,让我走在路上都酥麻难耐,她们渴望着被充满,那种强烈的欲望难以抗拒,我开始在白天找每个可能的间隙来自慰,即使在课堂上有时也会忍不住把手伸进腰带里。再后来我不得不去情趣商店买器械,每天早上在Yin道和肛门里都塞上电动阳具,穿上长点的裙子去上课,下体的快感无疑让我的举止会显得有些不正常,但只要避开体育运动,还是不会太引人注目。我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安静的小房子,这样可以更无所顾虑些。
我也想过找个男伴,我清楚想要和我上床的男生有许多打,也有好些向我提出过交往的要求,但我始终担心别人会问起我硕大的ru头和会分泌粘ye的肛门和尿道是怎么回事,那让我有种奇怪的畏惧感,令我最终拒绝了他们。
这样的生活尴尬地持续着,直到有次实验课移到了晚间,充盈在ru房里无法释放的nai水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下体里的电动玩具却恰好没了电,我整堂课上都魂不守舍,下课以后我匆匆地往住所赶,但在路上我就无法忍耐了,我冲到一个僻静的树丛,在那里掀开裙子,一边搓揉着充血发亮的Yin蒂,一边抓住Yin道里的阳具,疯狂地抽插起来。本能的冲动让我甚至忘了压抑自己的声音,直到有个男生在我身边用尴尬的语调问:“琴雅,你需要帮助么?”
我抓住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让他摸到我泛滥的chao水和只露出尾巴的假阳具,他的手凝固在那里,发出惊愕的感叹:“噢!shit!你可真是……带劲儿!”羞耻和畏惧全都被遗忘了,我抱住他,滚倒在草地上,他的手开始解我的衣扣,我完全能理解他摸到我缠满胶带的ru头时惊讶的表情,当胶带被解开时,喷涌的ru汁洒得他满身都是,但我用嘴唇盖住了他的疑问,我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下裤子,他的尺寸倒是不小,我拔出塑胶玩具,用我饥渴而温暖的蜜rou紧紧裹住了他,我们在黑暗中疯狂地扭动着,而当他滚热的Jingye射在我身体深处时,那带给我一种特别的满足,一种自慰无法给予的满足感。
他叫安德森,从那以后他经常来我住处过夜,他提出过疑问,但我没和他讲述那个离奇的故事,反正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告诉他只管找乐子就好了,别想别的,后来他也就不问了,也许他觉得我做过什么手术或是服用什么药物,管他呢,我需要的只是rou欲,赤裸裸的rou欲。再后来他还带了另一个来,没和我商量,但我也没拒绝,他们两个换着花样好好Cao了我一夜,而当他们发现我的ru头居然也可以插入时,脸上那种崩溃而又惊喜的神情真是难以描述。
我想他们很快就忍不住把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儿传出去了,很快我成了许多男人共享的玩具,白天我依然是文雅清秀的优等生,但是到晚上,我就变成了人人都能Cao的荡妇,我的住处也经常成为群交的场所,男人们可以从我这里享受到不属于人间的性爱方式,而我则享受着每个rou洞被充满的快感,当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插入我的尿道和肛门,其他人则用拳头塞进我的Yin道和ru头时,我想我们双方应该都很满足。再后来,他们带我去一些地下酒吧,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夸张的性表演,包括用手指塞进子宫或是把大瓶的啤酒灌进ru房里,然后那些看得血脉贲张的男人们就在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用rou棒和Jingye来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