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标。如果织梦者的墓xue是真实存在的,如果那真的有什么来自遥远未来的恶魔,那么最好不要让这样的家伙知晓。
“我不知道,几个月前才开始变成这样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又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我们不是傻子,不会蠢到在路上随便抓一个婊子来问这个。”
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关于那古怪的梦,他们一定知道些什么,现在他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不管他们是要释放那灭世的魔王,还是想从那里获取什么力量,总之,我绝不能告诉他们。
“看来你不愿意乖乖合作。”
另一个黑衣人推着医院用的那种小推车走过来,审问我的男人掀开盖着的白布,各种古怪的器械层层摆放着,猜测它们的用途让我不寒而栗。
他拿起一支马桶刷模样的刷子,但那不是塑料,每一根刷毛都是尖利的钢丝。他举着那东西慢慢走近我,我的腿开始发抖,我想要求饶,但有个声音萦绕在我的脑海。
“一个人放弃自己的爱,如果能让人享受爱与被爱的权利,那是值得的。”
那个淡然自若的声音,如同是动身去作一次旅行,那一刻,痛苦与死亡在她的眼中都如同尘埃。在那昏黄的天空下,那些为了人的幸福,甘愿承受一切痛苦的女孩们,她们的音容和她们的鲜血似乎就在眼前。那一刻,我曾与她们同行,而今天,不管面对什么,我不会让她们的牺牲付诸东流。
审讯者握紧铁刷,对准我滴着ye体的Yin户,我闭上双眼,咬紧了牙,但无数钢针刺破娇嫩器官的痛苦马上就让我大叫起来,“你还有机会,小姐。”那家伙得意地说着,但我除了喊叫,没有任何东西回应他,他恼怒地把刷子往里推,我努力地让Yin道放松,张开,减轻插入的痛苦,密集的铁丝一根根划过xue口,把柔嫩的蜜rou刮拉成血rou模糊的碎渣,我声嘶力竭地喊叫着,那是发泄痛苦的唯一途径。而当那可怖的刷子头全部通过了相对紧窄的xue口,进入到里面的空间时,我反倒觉得稍微好受了点。
但那只是短暂的好受一点,那家伙抓住刷柄,开始疯狂地捣弄,锋锐的钢丝来回刮擦着每一寸rou壁,我终于忍不住哭泣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嘶哑地惨叫,豆粒般的汗珠挂满额头,但我惊讶于自己居然没有投降,痛苦虽然剧烈,但我却越来越感觉不到畏惧。鲜血从抽搐的Yin道口汩汩流出,沿着抽动的刷柄,沿着我的腿,如溪流向下流淌。那却让我有一种欣慰感,一种痛苦的荣耀,也许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殉道者情怀?
审讯者挥手示意,另外两个黑衣人走上来,拿起另外两支铁刷,用同样的方式开始折磨我的ru孔,痛苦让我的身体抽搐着,甚至呼吸都快要无法维系,rouxue里流出的血开始带着稀疏的碎rou,渐渐变成浓稠黏糊的rou酱,那家伙停下他的手:“小姐,说出来,那对你只有好处。”
我用颤抖的声音冷笑着,把带血的唾沫吐在他的脸上,喊出一句疯狂得让自己难以置信的话:“来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们所有的花样!”
审讯者恼恨地抽出挂满碎rou和血迹的刷子,把它扔到一边,一大汪血rou模糊的破碎组织从xue口里流出来。他拿起一根纤细的软管,把它插进我残破的Yin道,仔细地往上探入,我感觉到它穿过了宫颈,划过子宫壁,直到找到输卵管的开口,沿着那狭小的管道深入,然后他拿起的管子,分别把它们插进我的双ru、尿道、以及另一侧的卵巢。有人端着一口大锅走来,锅里盛满鲜红色的糊状ye体,冒着腾腾热气,刺鼻的辛辣味道立刻充满了房间,让我止不住拼命咳嗽起来。
审讯者拿起一支粗大的玻璃针筒,吸满那滚烫的ye体,然后对准插在我ru房里的软管,缓缓地推动活塞,灼人的红色沿着管道推进,直到涌入我ru房深处破碎不堪的空腔,我猛然凄厉地尖叫起来,那是一万颗火炭同时炙烤每一寸血rou的感觉,让我恨不得能立刻把自己的ru房切掉,他把一整管辣汁都推进我的左ru里,然后用一枚夹子夹紧ru头,让ye体不会流出来,我本能地扭动着躯体,想要甩掉那炽热的内容物,四肢和腰间的锁链哗啦作响,但那除了让硕大的ru房左右晃动并且痛得更厉害以外,毫无意义。
那家伙把另一管ye体注入我的右ru里,同样用夹子封上口,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尖叫着,喘息着,痛苦正在加倍,但我却感觉到了别的东西,我的抽搐似乎不完全是来自痛苦,而是带着快感的冲击。也许那也是梦境赋予我奇异官能的一部分:主动地适应痛苦并从中获得快感。
刺激性的ye体灌入了我的身体,它们沿着输卵管向下泉涌,流入到子宫,直到灌满她,让她像孕妇一样隆起,然后溢出紧锁的宫颈,流进刚被钢丝剐成片片碎rou的Yin道,那带给我最强烈的痛苦,最后他注满我的膀胱,然后用塞子堵住Yin道口和尿道口,满意地注视着我,欣赏着我像案板上的鱼一样挣扎,像野兽一样歇斯底里地嘶吼。
他用冰冷的眼神盯着我:“说吧,小姐,你很快就会没事。”
我努力让自己有一秒钟的镇定,然后回以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