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此时此刻完全被解春chao带着跑,解春chao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手揽着解春chao的肩,一手兜着解春chao的膝盖,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去了浴室。
解春chao还没过稳胎阶段,不能泡澡,只能洗淋浴。
方明执扶着解春chao在玻璃房外面站好,自己在里面铺了一层防滑垫,把水温调好了,又关上水出来。
解春chao在外面懒洋洋地站着,方明执把他的睡衣扣一个一个解开,脱下来搭在衣挂上。又解开他睡裤上的腰绳,蹲身把他的内外两层裤子都蜕到了脚腕上,仰头对解春chao说:“扶着我肩膀。”
解春chao略微弯着一点腰,一只手扶着方明执的肩膀。
方明执皱着眉头不动了:“两只手扶好了。”
解春chao翻了个白眼,两只手掐着方明执的肩膀,一条腿一条腿地从裤子里站了出来。
浴室里开着浴霸,一点也不冷。
方明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脱了,捧着金贵瓷器似的把解春chao扶进玻璃房。
每次洗澡都是这个样子,方明执根本不让解春chao自己动手,什么事儿都要亲力亲为。
解春chao都替他累:“你说你现在就把心Cao碎了,等我月份大了,你可怎么活啊?”
方明执把他扣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用热水冲着,一本正经地说:“我看不得你有一点不舒服,不管你是怀着孩子还是没怀着孩子都一样。要是我能生,我绝对不让你来。”
解春chao
给他冲得很舒服,半闭着眼睛,手搭在小腹上摸了摸:“我觉得好像能稍微摸出来一点点了。”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被什么抵住了,不由轻声笑了笑:“明执,你是真的可爱。”
方明执没听见似的,规规矩矩地给他往后背上涂已经打好泡的沐浴露。
解春chao的背薄而白亮,在水光底下几乎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象牙色。抹上细腻的泡沫之后,就像是中世纪时欧洲流行的蕾丝扇,光影的一开一合间尽是一种清透的风韵。
解春chao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引着他的手护在自己腹部,那团滚烫就在他身后:“孙玮说过,过了两个月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方明执知道他在说什么,却只是用手捂着解春chao的肚子,反射弧极长地说:“是稍微鼓出来了一点点。”
解春chao闭上眼睛,又拉着他的手向下摸,呼吸稍微粗重了一些:“明执,不舒服。”那声音软软的带着小钩子,意味再明显不过。
解春chao感觉到身后的人扳着他的肩膀转了回去,不明所以地张开眼睛,却看见方明执蹲在了他身前,不由疑惑地问:“你在干嘛?”
方明执的头发被水打shi了,被他全部用手指拢到了后面,只有一缕还俏皮地垂着,年轻清俊的五官露了出来,满脸的水珠在灯光下微微闪动着。他几乎是有些虔诚地说:“我替你咬出来。”
……
大约是放纵太快乐,解春chao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Jing神了,被方明执扣在怀里强行把头发吹干之后,又被用浴巾裹严了抱到床上。
方明执给他穿上小裤衩,解春chao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没什么良心地说:“你这下不去,该怎么办?”
方明执在解春chao面前实在是太老实,涨红着脸小声说:“用凉水冲冲就下去了。”
解春chao笑话他:“屁大点孩子,你还挺懂。”
方明执抿住一点笑,终于扳回一城:“我都是你孩子的爸爸了,不是孩子了。”
解春chao“哦”了一声,又逗他:“谁说是你的?我说过吗?”
方明执完全不识他的逗,几乎是立即就板起脸来:“是我的。”
解春chao笑着搡了他一把,手就往他下面够。
方明执向后退了一点,按住他的手:“你睡觉吧,一会儿弄脏了还得洗。”说完就自己爬起来到洗手间去了。
解春chao看他半天没回来,知道他自己弄不下去,趿拉着拖鞋去找他。
方明执看见他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窘迫,难得带着些怒意,气喘吁吁地说:“赶紧回去躺下,都几点了?”
解春chao不由分说从后面把他抱住了,在他后脖子上轻轻亲了一下:“你一个人在这,不想我?”
方明执呼吸快了起来,身体轻颤了一下,两人都是一手shi热。
等做完清理工作,解春chao终于安分地躺在了床上。
方明执从身后抱着他,一手从他脖子底下抄过去护着他的胸口,一手搂着他的腰,捂住那一点不明显的隆起,把他整个人包在自己怀里。
方明执到了晚上常常会有点入睡困难,解春chao听着他的呼吸一直慢不下来,在他怀里动了动:“在想什么?”
方明执在他肚子上安抚地揉了揉:“没想什么,快睡觉。”
解春chao能猜到他大约是白天思考的事情太多,思维有些过度兴奋,他怕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又要发癔症,没话找话说:“最近书吧一直是心扬和一些熟客在帮着打理,我最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