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唤醒他。并且解春chao在有意识地引导他自己走出来,比如让他把图腾转移为一个非生命体。当时方明执选了他送的大花丝巾时,解春chao没想到他一直把它留着,还带到这边来了,简直笑得直不起腰,但是当看到方明执结束工作之后握着丝巾的手骨节都泛了白,他又笑不出来了。
这几天方明执进步挺大的,解春chao故意没在书房里陪着他,他也都能自己控制好。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比较黏解春chao,其他都还算正常。
而且解春chao一直监督他按时吃药,嗅觉也逐渐恢复了一些。
“我今天去书吧,你一个人在家可以的吗?”解春chao咬着电动牙刷,含含糊糊地问。
方明执在一边用电动剃须刀刮胡子,也是嗡嗡的,他把开关关上了才准备回答解春chao的问题,半张脸上还都是剃须泡:“可能不太好,但是只有半天,我还有春chao送的丝巾。”
解春chao呸掉嘴里的牙膏沫,咕噜噜地把嘴漱干净,靠在水池子上看着方明执刮胡子。
方明执一看他靠着水池子,眉毛就拧起来,把人往怀里一拉让他靠着自己,单手扶着他的背,不满地说:“凉着你。”
解春chao已经习惯了方明执愈发炉火纯青的老妈子技能,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肩上。
方明执一手揽着解春chao一手把胡子刮完了,单手洗干净脸,按了两下泵头往脸上拍须后水。
方明执在家里都不用香水的,身上不是沐浴露带着的nai香,就是这股须后水味。
须后水是纯植物的,味道里只有薄荷和柠檬,很清爽,正符合方明执的年纪。
解春chao仰着脸:“给我也涂一点。”他怀孕以后根本不长胡子,他本身皮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下更是光滑水嫩,让人看着就想捏一把。
方明执也不问他干嘛要涂,没理他。
解春chao不乐意了,气哼哼地瞪着他:“我也要涂。”
方明执把须后水多拍了一点在自己脸上,直接低头去蹭解春chao的脸。电动的剃须刀都刮不了太干净,他新刮出来的小胡茬虽然看不出来,但是还是有点扎人。
解春chao却很喜欢他这样,昂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来,感受着那细微的刺痛。
方明执脸贴脸地把他蹭了一会儿:“行了吗?”
解春chao锁、骨上多了两个可疑的红斑,他整了整自己的睡衣,施施然地说:“现在我和你是一个味的了,但不是香水味,也不是须后水味,而是方明执味。你要是想我,你就闻闻你自己。你要是特别想我,你就打个电话给我。你要是想我想得实在受不了,就立刻过来找我。”
方明执在心里大概估测了几秒钟,斩钉截铁地说:“我中午过去接你。”
解春chao重新出现在书吧的时候,是秦姐先发现的。她眯着眼睛把解春chao上下打量着,口气里难得地带着一些揶揄:“稀客啊,我还以为春chao掌握了甩手掌柜的Jing髓,都不记得书吧的门朝哪儿开了呢?”
这下埋头在书里的人都陆陆续续抬头看他,慢慢气氛就热络了起来。
店里的熟客之前多多少少都知道解春chao和方明执的婚姻没有表面上风光,所以都很知趣地往别的地方聊。
“秦姐,我们蟹老板是身体抱恙了,怎么能说是甩手掌柜呢?”
“就是,但现在春chao这气色,一看就是养得很不错,是家里人给做饭做得好,还是碰见什么好馆子了,不给介绍介绍?”
解春chao面皮不薄,很爽快地说:“家里的会做饭,把我喂胖了点。”
没人能把这个家里做饭的联想到方明执身上,只是哄笑着说:“你可拉倒吧,您这是看着康健了,原先太瘦啦!”
解春chao没否认,接了罗心扬默默递过来的温白开。
解春chao看小孩眼眶有点红,跟大家又说笑了两句就带着罗心扬到了员工区,低声问他:“你怎么了?”
罗心扬抿着嘴唇,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学长回来是不是要辞退我?”
解春chao有点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罗心扬低着头:“我当初单纯为了一点自己的私心,希望学长能和方公子和好,就帮着方公子骗
您。后来我想了,学长有自己的决断,我不应该私自插手您的事。我知道学长生病了,想去看看您。但是学长只是把我的工资翻了五倍,吩咐我好好看店。现在学长回来了,我也没什么能替学长做的了。”
罗心扬性格太单纯,容易被人利用。解春chao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和方明执现在的真实情况,但是也不想让他心里一直误会自己还在怪他。
解春chao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件事你的确做得不够好。但是你既然知道了以后该怎么做,我希望以后关于我的事你都不要轻易和别人讨论,也不要擅自做决定。如果你能做到这些,你依旧就是我的小朋友。”
罗心扬的眼睛慢慢地恢复了神采:“真的吗?学长您还愿意和我做朋友?”
解春chao点点头继续说:“而且我最近有些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