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己动手,小妹你收拾收拾去休息吧。这里有一点别人送我的小零食,你们拿去吃着玩。”
他把纸包放到菜板边。
“谢谢邢大哥哥。我泡一点干木耳和黄花菜,明天早上吃豆腐脑要用的,邢大哥哥你一会煎饼之前抓一把炒炒。”
李惜文拿小盆抓一把干木耳和黄花菜泡上就没管了。
热情款待客人还有她哥在呢,人家都说自己动手了,要客气也有她哥跟人家客气。
李惜文收拾好了就提着一个水瓶回自己屋,这一天跑来跑去的其实她也很累,洗完澡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厨房里电机磨在响,李振国打着呵欠在井边洗衣服。
“你的衣服呢?赶紧拿出来洗!”李振国看小妹不动,说:“邢家大哥他们半夜抓到人,都走了,家里没外人。”
“啊。抓到人了,是谁?”李惜文好后悔一夜睡到天亮,她肯定错过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魏婶婶醒的时候就跟公安说了,是她娘家的三侄儿张茂才。魏婶婶手里有对娘家nainai留给她的四两重的金手镯。张茂才游手好闲的,打那个手镯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段时间没事据说都在这边晃悠。今天恰好一圈街坊都不在家,他就摸进魏家翻箱倒柜。魏婶婶做事的地方今天分福利,几个桃她怕晚上回家闷坏了,再说也担心张茂才,趁中午送桃回家,也是不凑巧,两个人就遇上了。那个张茂才照魏婶婶心窝踹了一脚。魏婶婶倒下不动弹,他估计魏婶婶死了,没舍得就走,留在原地收拾屋子继续翻东西。
周善学回家,他就躲在门背后。
我们进去也没仔细看,把人扶起来就走了。周善学把他锁门里,后来你俩又在门口蹲着,他是翻窗爬墙走的。他担心魏婶婶跟我们说过什么,又早就打主意要把这一圈街坊都抄一遍家,就挑唆亲戚过来闹腾,他跟着过来瞅我们家路怎么走,打算半夜把我们家灭口,再把我们家翻一遍走人。然后半夜过来爬墙就被抓住了。”
邢绥德还说那人是个手下有人命的惯偷,要是这次魏婶婶送医院晚一点,醒不来开不了口,这一圈的邻居都被三侄儿盯好长时间了,像李家过段时间白天家里没人肯定会遭殃。不过这个话李振国觉得就没必要和小妹说了,他爸带着他,把家里放钱的铁盒子,还有他和他亲大哥的首饰箱藏的很巧妙,把房子拆了都不可能找得到,其实他们家没必要担心只能翻箱子翻柜子的小偷。
“原来是早知道布圈套呀。我还以为是公安很有本事,靠证据推测出来的。”李惜文觉得她爸猜的方向是很准的,还是她爸更厉害一点。
“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像上次宁东家还丢了两个大保险箱呢,那么多人都没查出来。”李振国觉得邢绥德没过夜就把人抓住,很厉害。
宁东家的东西被偷哪是查不出来。宁东舅舅施压让那个案子查不下去罢了。李惜文赞同的点点头,“二哥你说的对,早饭要吃什么?”
“煎油饼吃,多煎点,咱们上午去学校,午饭就吃油饼!”
“好嘞。”李惜文先去洗漱。
李振华看守电机磨也在打呵欠,他叫李惜文把和面盆给他,赶紧去把爸爸妈妈的衣服洗了。李惜文就就把和面的活交给大哥自己去洗衣服。
曹月英和李大海就比儿女们晚起来几分钟,一看家务都让孩子们抢去了,他俩问过昨晚的情况也没闲着,去隔壁院子里给才出苗的小菜秧除草浇水去了。
吃早饭的时候曹月英发现菜板旁边有个纸包,拆开来看是半斤猪rou脯,拿着问:“小妹,这个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李惜文记得那个纸包是邢绥德拿来的,回答:“邢家大哥哥昨晚上拿来的,说是一点小零食给我们家吃。人在我也没好意思拆开看里面是什么,后来就忘了。”
李家和邢家来来去去的没法算。知道来处可以放心吃,曹月英就一分为三给他们三个人装挎包里,说:“这个东西现在都是出口的,不好买。一点点还要寄给振强吃,他天天掂记又吃不到多可怜。你们三个吃。”
李振强其实也就过年的时候寄过一回掂记家里伙食的信,到曹月英这里只要弄到点难得的好吃的就要把无辜的李振强点一次名,被隔空敲打一次。李惜文觉得被亲妈这么掂记还没吃上好吃的,真是好可怜,她得想个办法,从空间里找一些平京市面上有卖的好吃零食给小哥寄过去。
午饭时间,宿舍里没有人。不过五张床都挂着帐子,显然还有三个舍友没来。
李惜文的帐角不只被仔细的压在了被褥下面,还用两个木衣夹夹住了帐门。压帐角肯定是她下铺做的。夹帐子的木衣夹和盛义芸帐子上夹的木衣夹同款,应该是盛义芸帮她防贱人的。
李惜文感激地把木衣夹摘下来搁到一边,拴上门把老土布的睡衣裤换上,爬上床收拾东西。
盛义芸和两个同样穿布拉吉的小姐姐进门,人手提着一只热水瓶。
“哎呀,李惜文你来了,吃过饭没有?食堂里还能打到饭,你要是没有买饭菜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