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
后两天各安排给曲艺和围棋,虽然时间短了些,但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牧青斐如此想道。
谁知道第四天,秦闲还在背诗!
牧青斐有些急了,催他该学一学古琴的指法,通一通围棋的规则才是。
“阮兄又多押了十道题,我都记混了,还得再捋捋。”秦闲苦着一张脸在背新诗。
牧青斐只得按捺住不安,说几句鼓励的话。
最后一天了,上午秦闲仍旧在背诗。直到下午,阮流云才满意地点了头,开始讲解古琴和围棋。一整套说下来已经日落西山了,秦闲还没来得及碰琴和棋,小武推门进来,说钱庄有急事要他去确认。
牧青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软弱性子,可这时突然有些慌张。屋里还站着阮流云、李长空和小武呢,她不得已转了个身躲开他们,迎着秦闲的脸站着。
她从秦闲脸上看到了惊讶,紧接他开了口:“你们先出去,我跟青斐说会儿话。”
门一关,他便抚上了她的脸颊:“怎么哭了?”
牧青斐被他问一句,鼻子酸得更厉害了:“你不是说你会赢的么?”
秦闲替她掲去眼泪:“我哪敢输啊。”
牧青斐说不上自己是气是愁了:“你还有不敢的吗?我早让你得熟悉熟悉古琴和棋,你偏要背诗!你现在分得清围棋和五子棋么?”
越说越气,她伸手就想把秦闲推开。
手掌摁在他胸腔上,却震来一阵轻笑。秦闲揽了上来,将她抱入了怀里。
“我会想办法赢的,你只管准备上我秦家的花轿吧。”
“哪还有办法,闻人煜的琴艺你我都所耳闻,杨情的围棋就算再糟糕,总比你这只听过一遍围棋规则的人厉害,我……”
她说不下去了。
秦闲也没再多说些安慰的话,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她埋在他胸前无意识道:“其实我并不在意你是输是赢,我喜欢你并非因为这些。你有你的好,就让他们去喜欢他们的大英雄,我有你就够了。”
秦闲:“你说什么?”
牧青斐:“我有你就够了。”
“不是这句。”秦闲将她的脸捧了起来,“前面那句。”
牧青斐:“我……”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秦闲的眼神灼热滚烫,温热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她与他对视一阵,只觉得肌肤相贴处开始发热,脸颊也不听话地红了。
“什么前面那句……”
“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谁关心你喜欢不喜欢……”
“哼。”
“……”
他把脸撇开了,等着人来哄。
牧青斐将唇一咬,泄气地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反将她搂得更紧。她挣扎不开,只好也学他把头偏向另一边,小声道:“我喜欢你。”
“我只听着蚊子扇了扇翅膀。”
“……爱听不听!唔……”
秦闲直接咬了下来。当真是咬的,牙还在她唇上磨了磨。他抵着她鼻子道:“成天气我。”
牧青斐听得眼睛都瞪开了:“谁气谁呢?”
静默了一阵,她的唇又被咬住了。这回她再难挣脱开……
英雄会那日与寻常日子无异,可众人都知道今日有件大事。
牧衍之在殿外时就被团团围住了。
“恭喜牧大人,贺喜牧大人,女将军选夫,实乃南易国史头一遭,牧大人教女有方!”
“不知牧大人钟意哪位?”
牧衍之揣着手打哈哈:“折煞我父女俩。”
一会儿该上早朝,诸位大臣才放过他,可算松了口气。
早朝内容也稀松平常,四海太平,呈上来的都是米价、纺织进贡、寺庙建造等等琐事,老皇帝点头应两句,听得人昏昏欲睡。
户部尚书有些高兴:“今年雨水充沛,桑叶长得好,蚕肥,丝也吐得多,丝绸业又要有一番繁荣景象了!”
老皇帝:“朕怎听嫔妃们说,近来送入宫中的布匹穿着极硬,还有股怪味?”
户部尚书狐疑:“不可能啊,微臣遣人送布料到各个宫中,得来的都是夸赞。”
老皇帝眉毛竖了起来:“你是质疑朕撒谎了?”
户部尚书一惊,立刻拜倒在地:“微臣惶恐,微臣不敢!”
老皇帝:“罢了,来人。”
御林军从大殿门口进来。
“拖下去,斩了。”
户部尚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待自己真被架住,如梦初醒,挣扎中官帽跌落,花白的头发扎人眼:“皇上,饶命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
任他百般求饶,老皇帝不过烦躁地转开了眼睛,直到他被拖离了视线。
大殿一片死寂,所有人瞌睡全醒,再无人敢轻言欢笑。
“还有何事启奏?”老皇帝问了句。
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