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现在玉娘就要被人赎走了。
“那要不···”赵爷面容猥琐调笑道:“在临走前,当着这位公子的面,让爷爽一把,也好顺便让这位公子见识学习一下?”
“那不就是有个娃娃在肚子里嘛···爷也让它见识一下啥叫泰山顶柱。”赵爷摩挲着手嬉笑着靠近了过来,目光不知是瞧着小鬼身后的玉娘,还是一旁的永基。
玉娘一听,在身后很惶恐地拼命嚷着:“公子救我!妾身不愿意!”最后还惊得掩面哭了起来。
永基皱眉,可想而知,这等恶心的厮,曾对玉娘做过什么恶心混账的事情来。
她上前想要拉开赵爷,谁知赵爷趁机就想轻薄她,色眯着眼伸手就朝永基抱了过去。
一旁的小鬼早已虎视了他偌久,见他出手想搂他的明月儿,立马喉间“呼呼”一阵响动,赵爷的手还未能触碰到永基的一角衣袖,就被他张嘴准确无疑就咬住了赵爷的手。
“啊!!!”一阵惨叫声发出,随后就看见赵爷手背渗血,有骨头欲裂的声音发出。
永基怕他真的把赵爷的手咬断,本来这种无耻之徒,手断就断了。只是她这次毕竟掩人耳目出来办这件事的,倒也不想弄出些事端来。
于是,她忙走过去,拍了拍小鬼的头,对他皱了皱眉,随即,小鬼便知道了她的意思,很不情愿地松开了赵爷的手,伸手把永基护住他怀里,一副随时会“抱人走”的架势。
被松开手的赵爷痛得坐在地上大喊大闹起来,对那老鸨嚷嚷道:“李妈妈!赶紧唤人来!!我看这小子是不要命了,竟把爷的手咬成这样!!爷要让他把命来偿!!”
既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公子得罪的可是当地的地头蛇。这位赵爷家不仅仅是老子当县令那么简单,听说还是有一定背景的。而那公子看起来也不过是外地来的富人家公子,这回可惨了。
老鸨同情那公子,遂好声好语劝赵爷道:“赵爷,你看这位公子年纪尚少,不认识赵爷你这等人物,不知者不罪嘛,我看你就看在李妈妈的面子上,让他赔偿个医药钱好了。呃···这样吧,这你之前给的玉娘的缠头妈妈这就退回给你了···”
赵爷一听,突地一下捂着受伤的手站起,脚胡乱在屋内踹着,把屋内的凳、椅、桌还有一些瓷器的摆件踹得零碎不堪。
李妈妈和垂花楼的护院们在一边看着,也是不敢去阻止这位爷,只能由着他发泄。
“算了?!哼!你们这些狗东西都够资格叫爷这么算了?!”赵爷面容狰狞起来,声量放高了道:“我告诉你!今儿我赵洪山不止要当着那狗崽子的面把玉娘干了,我他爷的还得把那狗崽子的根给断了!!”
那赵爷后面骂的话更加难听,说着就到外头把他带来的几名长得牛高马大的随从唤了上楼,眼看着就要来把小鬼他们抓住。
这时苏红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搬了床上的玉瓷枕直往那赵爷的人身上砸过去,抖着身子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的:“你···你们可别乱来啊!!我们少爷可是某大官家的随从!你们···你们这些人可得罪不起!!”
赵爷一听,眉头扬了扬,搓着手嬉笑道:“哦?那就巧了,我赵大爷恰巧家里也是当官的!那就来比比谁家的官大吧!”
说着,他就唤人上前把人给抓了。
小鬼眼冒Jing光,眼神威厉,一看就是嗜血要杀人的表情,相比那赵爷的人,永基更担心是这会儿小鬼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把人给撕成粉碎,事情闹大了,她可就不好脱身了。
于是她在小鬼怀里死死地伸手扳动小鬼的头看向她,她小声地和他说:“小鬼!不可以!”
但面对那些靠过来要抓他们的人,小鬼还是执拗地违抗着她,又把头转过去,喉间发出“呼呼”的警告声,双肩前倾微微抖动,似是马上就要扑上前去把人咬掉一块一块一样。
永基皱起眉头,再次花了大气力伸手把小鬼的头扳转过来对着她,“小鬼!不可以!不能把人杀死!”
小鬼龇着牙,抖着脖子努力把头拗回过去,永基又与他斗力一般用力把他的头掰了过来。
于是乎一来一回,当那些人靠近小鬼时,不过是被他伸“爪”出去将其按倒在地。而这时候,玉娘和苏红则被他们的人抓着下了楼去。
“小鬼!”永基拍了拍他严峻的脸,道:“下去!把她们救回来!”
小鬼一听,立马很乖巧地弯腰把永基抱起,走到了窗边打开窗一把跳了下去。惊得那老鸨和gui公们在窗边大喊“公子!!”
这时候那赵爷早就跟着抓起玉娘的那些随从们下了楼去,楼下就正对着洒金大街。这条日夜都繁华喧嚣的大街,夜里是灯饰高挂莺歌燕舞,白日里窑子都关了门,就轮到一些摊贩来到跟前摆摊,多是一些脂粉钗类又或是饰物和一些小玩意。
此时玉娘哭喊着已经被人扛着来到大街上,并且惹满了人来围观。
大伙儿见那女子是从垂花楼里出来的,而惹得人又是县里无人敢得罪的赵爷,俱纷纷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