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在这简单的人生里,并无那些少女情动,或是与一人白首。
她不知该如何回应秦漠这份感情。
她可以陪他携手一生,可他这份感情若是真挚的,这对他是不公平的。
“殿下……”
秦漠手抚摸上她的面容,指腹上的余温都要烫伤了她,她心里的思绪乱成一团,动作都倍感局促。
秦漠的手指最后的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那柔软的感触几近让他红了眼,“阿笙,不必回答我。”
“你嫁我了,我便不会再放手。”秦漠慢慢的收回手指,揽住她的纤腰,周身都是她的清甜味,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把头埋在了她的颈边,声音低哑,“哪怕你不喜欢,我也不放。”
他太自私了,只想留着她。
所以,你别离开。
也不能去找别人。
宋玉笙手臂悬在半空,不知该要做何,耳边的呼吸声和他浅浅的低喃,她心间都跟着颤了起来,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听出他话语里的柔情和缱绻,她喜欢以真心待人,她一直都知道,秦漠是待她极好的。
他抱住了她许久。
宋玉笙两颊似上了一层薄薄的粉黛,她手臂环住他Jing瘦的腰,小手轻轻的在他背部安抚,来回轻拍着,声音里自带了甜味,“我不走。”
轻声回应他的心意,“不会离开。”
——
京都,孙毅家中。
秦六跟随在秦漠身后办事,觉着自从临江一路回来,秦漠身上的冷气消减不少,偶尔面上还会带着笑,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刺激到了。
秦漠和孙毅商讨完明日上朝的事宜,两人准备明日缴交在京都来的证据。
孙毅拱手向秦漠作揖,“这次临江,多谢殿下救命之恩。”
秦漠把他扶了起来,“何须言谢,不过是为了天下子民。再者,你又是我派遣去临江的,理应我去救你。”
孙毅大笑了一声,他最是喜欢秦漠这豪爽的性子,“那我便是代表临江的百姓,谢过殿下了。”
他坚持要挟,秦漠夜不多说些什么,一一收下。
孙毅的小厮敲门而入,端上来了茶水,放置在一旁。小厮距离孙毅的位置近,放下茶水后,盘子底下露出了一阵银光。
秦漠察觉出不对,反应迅速,拿起茶杯作为利器,将茶杯往那银光出打去。
两者击中,小厮力道不稳,地上露出一把磨得锋利的匕首。方才秦漠要是慢了一步,这匕首就会入了孙毅的心脏。
秦漠腾跃而起,直直奔着那小厮而去。他的目光Yin鸷而凌厉,似那锐利充满了的危险的鹰眼,他拿起落在地上的盘子,拍向小厮的脑门,一下见了血。
那小厮被拍懵在地,动弹不得。
秦六听见屋内的打斗动静,迅速推门进来,一下看清场上局势,将地上的小厮按住,刀剑架在小厮的脖颈处,“说,是谁派你来的!”
秦漠缓慢的站起身,拍了拍方才动作间被茶水弄shi的衣衫,他冷蹙着眉,回头看向孙毅,“孙大人,可有受伤?”
孙毅不会武功,脸色被这一番变故吓得惨白,下嘴唇咬紧出了惨白,“无事,殿下呢?”
那小厮的目标主要还是孙毅,秦漠自是无事的。
“无事。”
秦六厉声问那小厮,“你是谁派来的?快说!”
小厮眼睛里出现了血色,咬牙切齿的,似和孙毅由着血海深仇一般,“没人派我来的,我看这狗贼不顺眼罢了。”
秦六的刀,架的更近了些,加重了声音,“好好说话!”
孙毅从怀里拿出帕子,擦拭着方才额头留下的汗,“你莫要胡说,我素来与人无瓜葛,你如何能看我不顺眼。”
他是个无什么壮志的人,在朝廷也没有和谁结怨,私底下也未和谁有密切的私交得了记恨。
若非要算,他最近得罪了谁,只有一个人。
孙毅和秦漠对看了一眼,两人未说完的话都融在了眼神里。
秦漠拧着眉,“秦六,搜他身。”
秦六放下刀,单手扼制住了小厮,摩挲半天,小厮身上掉下来了一块玉佩。玉佩色泽通亮,边角雕刻Jing美,每一处都显着细致,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可这小厮,再如何都是负担不起这玉佩的。
秦漠接过玉佩,手指在玉佩上轻轻摩挲,细细的查看着。
孙毅跟在秦漠的身边查看,他不太识的这皇家之物和凡品的区分,“殿下,可有蹊跷?”
秦漠把玉佩放置到光下,随着光影的变化,到最浓烈之处,玉佩一角隐约能看见一个诺字。
大秦皇室,能拥有此等玉佩的不过寥寥几人,上面又镌刻了太子的名讳。
秦漠把玉佩揣放在兜里,眼神凌厉了一分,周身的威严和冷戾潺潺而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秦六在一旁Yin笑了一声,他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