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知晓说错了话,宋诗柔有些讪讪的,也不再大闹了,“好。”
宋婉柔把屋内的门关上,在门外轻呼出了一口气,神色并不好看,这宋诗柔能闹腾,吵的她耳膜都疼了。
去小厨房的路上,会经过的朱清的房内。
——
朱清安抚着宋玉笙,“你爹爹就是那个性子,笙儿就不要和他多计较了。”
宋玉笙颔首,一时之间也不知晓要说出什么话来。
知寒去给宋玉笙收拾些物件来,当初嫁到王府的时候,带的都是宋坤准备的嫁妆,喻言的物件太多,一时也带不完,就偶尔会来收拾。
朱清看宋玉笙这个神色,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个什么,“笙儿,你身子如何了?那林姿给你下的药,可是康复了?”
朱清是清楚一点宋玉笙的身体状况的,只知林姿暗地里给这丫头下了药,险些害她没了命。也就是宋玉笙福大命大,换做是别人早该去了。
她现在开宋玉笙的气色,要比以前好上了不少,至少不会老是那苍白似雪的样子了。以往的宋玉笙美归美,总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不真切。
现在倒是好了不少。
宋玉笙回过神来,报以一个安慰的笑容,“好多了,只要不碰上些别的,就不会再加重了,让姨母Cao心了。”
宋玉笙不小心洒了些茶水出来,滴落在了衣袍上。
“怎得如此不小心?”朱清说着,挥手唤来了方嬷嬷。
方嬷嬷是朱清身边的老人。
方嬷嬷拿出绣帕,在宋玉笙的衣裙上轻拭着,她的声音有些哑,“小姐多加小心些。”
宋玉笙轻微颔首,那茶渍不算明显,在衣袍上等会风干就好了,看不出大碍。她低垂下头,方嬷嬷给她擦拭的动作间,露出了手腕内侧的一小块伤疤。
仓促之间的举动,她看不清是什么的伤痕。单凭猜测,应是有些年头了。
“方儿,可无事?”朱清问道。
“无事的,让姨母费心了。”宋玉笙笑笑。
方嬷嬷退回朱清身边。
宋婉柔听到这里,也没在听下去了,悄无声息隐离去。
去小厨房的路上,她有些疑惑缠绕在身上,宋玉笙身上的病,她一直都以为是宋玉笙体弱,没想到还和林姿有关系。
一路回了林姿房内。
宋诗柔已睡着了,林姿放轻了动作,带着宋婉柔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你妹妹这事,你可还有法子?”林姿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宋婉柔摇头,“现在还未有对策,还需在想想。娘亲,我有一事想问,事关三妹妹的。”
“宋玉笙?”林姿一想到那宋玉笙,心情都不太好了,“你没事提那个小贱人做什么,想问个什么?”
宋婉柔压低了声音,“娘亲给三妹妹下药了?所以她才是那病弱的样子?”
说起这件事的,林姿倒是想起来了。
她给宋玉笙下药,也有十几载了的,按照她当初的设想,这丫头是活不过十六岁的。怎么今日看来,她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好了。
这药的毒性十分的强烈,又是极其罕见,能解这药的人,她还未见过。
林姿还是在宋玉笙小时候下药,孩童的体质不比大人,宋玉笙是如何活到这个岁数的。
没有道理啊。
按照那人的说法,用着药的人,毒性会逐渐深入内脏骨髓,一点点将人身体侵蚀。哪怕她后来给宋玉笙断了药,她根本无可能活到这么久。
林姿有些不安,在室内来回的走动,“难不成是那小贱人,遇上更厉害的解毒圣手了?”
说完,林姿自顾自的摇头。
不可能会有比那人更厉害的了。
不可能的。
宋婉柔被林姿绕晕了头,“我方才路过朱姨娘的房内,听见三妹妹说什么,只要不加重剂量,身子就无事。”
“你可被她们二人察觉了?”林姿神色有些古怪。
“只听到了一段,没被他们察觉了去。”宋婉柔确信。
说完这话,林姿和宋婉柔皆是沉默了一下,顿时没有了动作。
两人的视线撞上,就似海浪突然翻腾起的波澜,掀起了新一阵的狂风巨浪,想法在视线里,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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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
宋玉笙挽着朱清,两人坐在宋坤的边上。
经过了方才的一番闹腾,林姿母女都安分了不少,乖乖坐在位置上,多余的一句也没有了。
宋婉柔举着茶杯,温婉一笑,“放才是诗柔妹妹做的不对,身为姐姐,替诗柔妹妹向笙儿致歉,以茶代酒,妹妹莫要生了隔阂。”
宋玉笙目光扫到一旁低垂着头的宋诗柔,那模样神情怎么样都不像是服气了,话在红唇轻吐而出,意味不明,“是吗?”
宋婉柔顺着宋玉笙的目光看去,推了一下宋诗柔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