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往里走几步:“这一排开始是,往后是诸国藏书。”
明稷脱口而出:“晋国呢?也有吗?”
藏书阁里的空气登时一停,殷遇戈停下脚步看向她:“什么?”
“……没什么,臣妾刚才说错了!”
“晋国?”殷遇戈抬手拍在明稷耳畔的书架上,将她困在书架和自己胸膛之间:“赵商臣?”
明稷是第一次被壁咚,但是一点都不觉得羞涩,反而感受到了后脖颈腾腾升起的凉意,她拽住太子的衣襟:“你听我解释……”
没道理一说到晋国就要与赵商臣挂钩的嘛,对吧!
“ !臣妾是想找的!”明稷抵着他真诚地解释:“真的,看我真诚的眼神啊!”
殷遇戈用另一手覆住她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睫毛扫得他掌心痒痒的,低头亲了过去。
小家伙,他可是馋很久了……
“唔!”
这种感觉仿佛在学校图书馆和男朋友接吻,虽然藏书阁不会像图书馆随时会来别人,可是!
这里!
是知识的海洋,他会被纂写的先贤们集体鄙视的!
是亵渎啊亵渎啊!
“在想什么?”殷遇戈凑在她耳边轻声问。
“在想……”明稷攥着他的衣襟,有些失神:“在想这儿挺冷的。”
太子一愣,反应过来以后低声骂道:“小畜生,成天都在想什么东西?”
嗯?
她不是!她没有!她冤枉啊!
到底谁先想歪的!她说得冷,真的真的只是冷而已啊!
殷遇戈又压过去亲了又亲,修长的指尖勾住她腰带的耳朵轻轻一拉,明稷的衣襟立马就松开了,她连忙捂住:“这儿是真的冷!”
一个炭盆都没有啊!不行的!
“多嘴。”殷遇戈将她纳进自己的大氅里,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去。
明稷咬牙,食髓知味啊食髓知味,早知道就该素着啊素着,这样不符合核心价值观啊喂!
二人表面的衣裳穿得十分完整,连明稷的斗篷都没有解开,底下却涌动着不一样的暗流,明稷被逗得脸一红,干脆咬上了他的肩膀,喘息着说:“下次再同你来看书,我就是小狗……嗯……难受!”
殷遇戈舔着尖牙,眼底流露出久违的戾气,又夹杂着温柔和压抑不住的欲,复杂又多情,黑得像想将她吞没:“你拒绝不了孤。”
李明稷喜欢他的,他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他也愿意给她宠爱,给她殊荣,给她别人没有的东西。
藏书阁的光线暗淡,二人交换着彼此的温暖,不知过了多久,明稷难受地直挠他,小猫似的嘤咛:“求求您……”
殷遇戈咬牙,喘息:“不许用这种口气求孤!”
明稷眼泪汪汪地瞪他,媚眼如丝:“那你……要怎样!”怎么这么难伺候?平时是,现在也是!
一点都不温柔体贴!
好想换……个人!
“忍着。”殷遇戈的呼吸乱地捡都捡不回来,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抵在书架上,恨不得时间停在这里!恨不得两人一起死去!
又是疾风骤雨的攻城略地之后,战鼓终歇。
明稷缓了许久才像从太子手里捡回一条命似的,双腿颤颤巍巍,扶着殷遇戈的肩膀,内心疯狂吐黑泥,她的斗篷已经脏得不能看了,指尖冰冷颤抖,连衣裳都穿不好,殷遇戈反手握住她的爪子,咬:“笨。”
“闭嘴!”缓过劲以后明稷的脾气又上来了,恨不得把太子从藏书阁窗户推出去,殷遇戈帮她一层层穿好衣裳,脖子上又被挠了一道,拍拍她的屁股:“好了?走。”
明稷肩上盖着太子的大氅,拉着殷遇戈的袖角不情不愿地慢慢挪出去,门后还候着伺候的人,个个头压得低低的,大气都不敢喘。
太子走出去几步,又停下来,偏头吩咐:“让彤史令记得记录。”
“诺。”走廊两边的宫人齐声应道。
明稷脸腾地一红!
果然论禽兽还是她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时心软,唉,本来应该把你们扔在半路上的,周末快乐鸭!
45、045 ...
临华殿中, 明稷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 酸痛的肌rou也被有貌一手推拿拯救了起来,她动了动脖子,对着镜子拍拍脸,用簪子从一旁的瓷盒中取了一些雪花膏,仔细推开抹匀。
“雪花膏好是好,总觉得补水上差了点意思。”明稷说道。
“啊?”有钱正帮她擦头发,闻言问道:“您说什么补水?”
明稷偏头照镜子一笑:“呐, 你看如果把脸蛋比作土地, 干涸的土地是不是比肥沃的土地丑多了?补水就好比灌溉, 是皮肤的灵魂啊!”
有钱差点没跟上她跳跃的思维,傻傻地说:“哪有人把脸比作土地的呀……”
“进来, 小心一些, 东西放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