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计我你还有理了!”
“孤什么时候算计过你!”
“你没算计我,阿爹怎么会在这里?”明稷生气的时候小脑瓜转得飞快:“阿爹在军中戴罪立功,没有你放出假消息骗他来,借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千里迢迢冲到栗城来啊!”
“既然敢做,还怕我骂你啊!”明稷边骂边凶巴巴地跺脚,小拳头捏得紧紧的,恨不得扑上去打他!
这个小人!
竟然Yin她!
“你!”殷遇戈差点被气个倒仰,分明是她的错!为什么一吵起来好像他才是十恶不赦的那个??
“你什么你!你凶我是不是?”
“谁凶你了!”
殷遇戈被她气得心口生疼——她简直!简直……该死的,就应该好好的抓过来打一顿才能泄气!
明稷哼哼唧唧:“若不是为了多看一眼某人,谁要跑去军营吃苦啊!”
“你还敢提他!”殷遇戈脑子一个没过弯,想当然以为李明稷说得是刚才那个小白脸,胸中酸胀满溢的东西几乎一瞬间喷薄而出。
“你唤他封先生?他是你哪门子先生?”
“到底什么惊世之才,值得你叫一句先生!”
一个温温柔柔唤对方姑娘,一个软乎乎回一句先生,天知道他是怎么忍住没将那人杀了的!
一切对她有非分之想的,都该死!
“我……”明稷猛地一噎,太子暴跳如雷:“说啊!”
眼神凶狠地恨不得将她生吞了!
还真是……跟封先生一点都不一样的人啊……明稷心想着,温柔这二字,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殷遇戈身上。
她游离的眼神落在太子眼里,那腔怒火是怎么都灭不掉了。
“你真的……孤是当真将你惯坏了!”太子情绪渐渐平静,可是平静的底下却是不知怎么汹涌的波涛。
他气得脑中嗡嗡直响,一想到往事更加生气——到底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没良心的还跟多少人有过这样那样的接触?
不敢想,不能想,却又忍不住去想。
他退了两步,道:“反省,就在这屋中反省,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罢狠狠摔上房门,从外面将门锁上。
明稷一个没注意就被反锁在屋中,太子卫率的动作非常快,几乎是瞬息之间,一扇扇门和窗在她面前“啪啪啪啪!”被合上!
卧槽!
等等!
这画风为什么突然转到监/禁py!?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什么狗血虐文的女主,猛地扑到门上,“啪啪”直拍:“你不要关我啊!”
殷遇戈的剪影落在窗上,带着没有消掉的余怒,竟然真的那么狠心地走了!
“我tm……”明稷彷徨的小爪子挠了挠空气,气得不知如何是好:“我tm当时真是猪油蒙了心,写你这种性格的男主干嘛鸭!”
70、070 ...
“小白菜啊, 地里黄, 两三岁啊没了娘……”
殷雅费劲地掰开一根木封条,气喘吁吁骂道:“别唱了!你娘听见了不得被气着啊?”
明稷百无聊赖地瘫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手中摇着羽毛扇:“别白费力气了,你王兄这是准备关死我。”
“见鬼了!”
殷雅用了吃nai的劲也没能将窗户弄开,反而手上扎满木刺,她泄了劲,叫雀尾搬个凳子, 和李明稷隔着墙说话:“你别胡说, 王兄虽然气得要命, 但他心里是有你的。”
“什么逻辑啊,他心里有我, 把我关这不闻不问啊?”明稷反驳道。
“要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 他压根不会生气的!”殷雅盘着腿,说:“谁让你气着他了, 不将你打一顿都是王兄近年脾气变好的缘故。”
“他还不如打我一顿呢!”明稷闲闲瘫着,指头逗着透过窗户漏进来的些许光线, 问:“我爹呢?”
殷雅从雀尾手里接过一把瓜子:“被王兄叫走了, 还有那个封先生。”
明稷心中一激灵,躺都躺不住了:“我不放心,你帮我去瞧瞧呗?”
殷雅‘咔嚓咔嚓’嗑瓜子:“王兄不会对李将军做什么的。”
“这回不一样啊。”明稷拍拍紧闭的窗户:“快去快去, 算我求你……”
殷雅嗑瓜子的动作一顿,又塞回雀尾手里,拍拍衣裳:“好好, 我帮你去瞧瞧,你别急。”
殷雅离开以后,明稷一下泄了劲,烦躁地扇着风,扯过榻上一条薄薄的毛毯盖上:“这叫个什么事儿嘛!”
有钱端着午膳推门进来,见她躺在贵妃榻上,轻唤了两声:“娘娘?”
“嗯。”明稷闷闷地应,看见门口一群太子卫率如临大敌,生怕她趁机逃跑的模样就更生气了!
“厨房送来了您喜欢的八宝鸭,您吃点吧?”
有钱端着托盘蹲在她身旁,明稷看着黄澄澄油亮亮的鸭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