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用的药,或者寻常会出现病症的方子和药品。多带几个仆役,都一块路上也有照应。”魏华音说着看向沈风息。现成的药王谷神医之子,不用白不用。
张景轩和刘奕都看着沈风息笑起来,“这事自是要麻烦沈大夫。”
太后病情好转,沈风息也要回去了,“有一段同行之路。”
“那太好了!”刘奕高兴道。
三人不日就要离京,魏华音她们也是刚安置进新家,就给几人安排了酒菜,一是乔迁,一个送行。
白玉染到工部销假,正式入职。
张景轩和刘奕,也一块和沈风息上路回家。
郑三爷的病还没有治好,口眼还有些歪斜,手更难过来,不过话已经能说了,虽然有时不是很清楚,也能搀扶着下床,缓慢挪动步子,一个月的诊治,也是见效极佳了。
但沈风息只给治一个月,让郑三爷心有不满,却无法阻拦。
郑三太太决定在京城等着药王谷新派的大夫,起码回家她要处处提防其他几房暗中下手报复,在京城相对没有那些近在眼前的陷害,只能暂时先搁置家里。
但魏华音和白玉染这两个腿,她犹豫了下,不知道要不要抱。
白玉染上来就得罪了太后的娘家,那甄泰又是右相,在朝中权势很大。看上了他,让他娶甄家的爱女他都不愿意,还弄的打起来,闹到皇上面前。就算有沈风息出面保他,只怕在朝中也得不了好!
药王谷不问俗事,沈风息治完太后就走了,他一个小小工部的六品郎中,甄家还能不对他下手?
郑三太太怕被牵连上了,可是又想和药王谷打好关系,如果不行,也只能靠魏华音和白玉染来求沈风息再次出面了。
左想右想,让下人送了乔迁贺礼,她找了照顾病人不好走开的由头不出面。
张景轩和刘奕临走时,说了不少关于甄家的话,还有这一个月查的关于甄家党羽的消息,让她们务必小心。
“一来就站队,会不会不太好?”魏华音从来不认为两个或者三个党羽相争,有谁是绝对好的一方。
白玉染摸摸她的头,笑道,“本来也没准备跟甄家党羽好上,只不过早晚的事!我没有去找他们,反倒来招我!”
魏华音也曾因为研究的内容和结果窥见过党羽势力相争的一角,甚至丢掉小命,若不是穿越,她也是牺牲品。保护或消灭,不知道来的是哪一路。
“总之你要小心,就算要抱皇上大腿,他和太后也是亲的!”
“不亲!”白玉染直接说话,“当今皇上有亲生的娘,只是难产死了,被当今太后抱养,记在自己名下。这位太后自己曾有两个亲子,但俱都夭折,却是当今皇上登基为帝。”
“所以他们的关系并不那么铁?”魏华音眨眨眼。
“所以现在就抱好皇上的大腿!”白玉染不准备站那个队,他直接站皇帝。明面上正直清高,暗地里搅合就行!
这次她们来,也把压水井,灭火水车,弹花机,还有白玉染由此眼神的压力装置运用。
白玉染回工部任职,新科状元夫人也随京的消息很快传开来。
他顶头上峰,工部侍郎罗家夫人就给魏华音下了帖子,邀她入府赏花做客。
“这位罗赋明面上是左相的人。要你过去,只怕是要欺负你的!”白玉染直接把帖子扔了,让祝妈妈回帖,“就说少nainai长途跋涉,身子不好,还没修养过来,养好之后再去拜访!”
祝妈妈应声,“少nainai让带了很多土产,那老奴顺道把土产送一送吧?”
魏华音带的有不少土产,给他同僚上峰送礼的。又正值端阳时节。
白玉染笑着看她,“那你安排!”前世她从来不管那个狗贼这些。
“好!”魏华音看小nai包也转好了,厨屋里的面包窑也建好,带着小nai包过去做了甜咸两口的饼干曲奇,又捣鼓了几个蛋糕。
家里的冰窖派上了用场,夏天终于有得冰用了。
魏华音把蛋糕做好,冰镇过后,连同家里带的流油咸鸭蛋和松花蛋,腊鸭和火腿。
火腿和蛋糕只送上峰,流油咸鸭蛋,松花蛋和腊鸭,饼干曲奇瓒盒送同僚。端午节又给他做了两个大蛋糕带到工部,做午后茶点。
工部这些官员相对清闲些,对白玉染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清,多是在观望。觉的他一个新科状元扔到工部来,不如待在翰林院,若是做个侍讲,直讲还能有不少机会面见皇上。
如今在工部做个小小郎中,甄泰吃了亏还丢了脸,必定不会放过他。要碾死他太过容易了!纵有药王谷的关系,他真死了,或者贬值罢免,药王谷一向远离世俗,也不会帮他出头。
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那些土产送到家里,冰镇过的蛋糕切好端到面前,顿时对白玉染态度好了不少。
起码这不是个耿直愚笨,一味不怕强权的直性子人,且看他能否混得下去。
白玉染主管都水司一块,都吏、河防、桥道、织造,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