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令要测试,“速去准备!”
白玉染已经在家里带着人测试过很多次,如果可以一直持续蓄水,他觉的这水车浇花浇地的作用更大。
看刘伯骥果然跟甄泰对着干,争取了测试的机会,白玉染亲自上手测验。
临时搭建的轻木板棚,放了许多的秸秆稻草,还有挂帘之物。
这些东西燃起来,速度非常快,如果再有风势可借,连成一片,根本来不及扑灭。
白玉染带着带着人手,驱动着灭火车,等火点起来。
结果点火的人,在火势烧着之后,根本不按说的叫喊。
甄泰轻哼,“每每都火情发生,被发现时火势已经燃起了。若只是灭个星星之火,犹如一碗水一般,要来何用!”
白玉染远远的都看见冒烟,火光都冲出来了。点火之人却不喊话。
他眼中闪过嘲讽,不动声色的看着。
仁宣帝眼见火势越来越大,神色有些不好。
甄泰眼中闪过嘲笑,“此种情况,等着那灭火车前来,只怕早就烧光,烧出人命来了!”
执掌宫中禁卫的厉靖春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若是宫中烧起这样的大火还没有被发现,那就是宫中禁卫失职,就是他失职啊!
刘伯骥瞥了他一眼,“这......皇上!如此大火,迟迟没有人发现,宫中巡防只怕不妥!”
仁宣帝刚才就想到自己皇宫的巡防了。要是白天,有一点火苗就该被早早发现扑灭!若是夜间起火,有火苗火光了,巡防的禁卫必然会快速发现,一保证宫中安全。
厉靖春额头有些冒汗,脸色也有些发红,“皇上!宫中巡防断不会如此松懈!”
那边搭建的棚子,已经烧干净了,剩下些烧后的灰烬落下来,和燃烧起来的木柱子,和没烧完的木板。
白玉染冲过来,“皇上!起火了,宫中巡防的禁卫为什么不报啊?这都烧完了!这要是里面有人,不是已经出了人命吗?”
这番耿直的话,让甄泰也反应过来,若是宫中起火,出了人命,那除了低下的宫女太监,宫中都是贵人主子......
看后面属下使眼色,见厉靖春的脸色和仁宣帝的脸色都不好,忙说,“皇上!宫中都是砖瓦房屋,屋中木质结构也都是不易燃的木料。这白玉染为了彰显功绩,用秸秆和稻草来搭建棚子,却不想这样的天,若是秸秆起火,那肯定是一哄而烧,转眼焚烧殆尽了!”
把错推给了白玉染。
可是那些易燃物都是按他的心意准备的,要给白玉染难堪,让他无法献计,失败而归,惹皇上的厌弃,或者治他个不力之罪,免了他的官!
白玉染瞥他一眼,“皇上!若是测验,必然不能拿宫中殿宇来烧,而新建一间房屋也是浪费银钱,所以微臣让建一个相对规模的木棚,以测验灭火之效。”
仁宣帝点头,心里知道甄泰针对白玉染的原因,“重新建来!”
“是!”白玉染应声。
这简易木棚子搭建的很快,这次依旧铺了稻草和秸秆,布帘子。
火势烧起来,厉靖春根据各宫情况,推算发现火情的大概时间,然后叫喊,“走水了!走水了!”
预设点上的白玉染立马带着人驱使水车冲过来。
后面在压水,前面的喷水管快速的喷出水,直击火源处。高的甚至直喷射到房梁的烧火处。
两架灭火水车快速的把火扑灭,而另行安排的两架别的预设点上的灭火车也急忙忙赶来。
若是火势大,也能保证水车够用。
仁宣帝亲见压力水车测试灭火的场景,当即就下令工部修造灭火水车,给各宫都配备上,又让朝中众臣家中都配备上,以备不时之需。又命白玉染在宫中打个压力水井。
白玉染带着人忙活了一天,打了一眼小口径水井,安装好压水井。
提前找人看过地下水脉,这眼井正好打在清水源处,直接按压井把就可以轻松压出水来。
仁宣帝看过,首先想到这种小口径的水井,再不会有人投井自杀,或者丧命井中之事发生。
“朕,年幼时贪玩,捉迷藏时,曾躲在宫中一口井边,却见到京中有宫人淹死。”
众大臣听他这话,也都明白,这种最多只能伸进去个胳膊的小口径水井,也就只有老鼠能淹死在其中了。
甄泰眼神不善,冷睨了白玉染一眼,“这压水井不过小用,白玉染既入工部,又在都水清吏司,自当恪尽职守,为江防、沟渠、水利、桥梁之事Cao心!”
白玉染就在这等他,“皇上!微臣既出身农户,自知农民疾苦,丰收不易。此压水井自是可以用以灌溉庄稼之用!”
仁宣帝满意的点头,“把你放在工部,果然是当其用!”
下令推广灭火水车和压力水井,并奖赏白玉染菱纱棉布各十匹。
一时间白玉染在工部即便朝中都受到瞩目,也算有了点分量。
夏季赏荷,游湖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