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输。”
“太狠了!”盛苡言绷紧小脸气恼道:“背后之人心思简直恶毒,想打我们个措手不及还想一次定输赢让我们从此抬不起头来。”
“好像与上个月归晚在流光阁有异曲同工之妙。”重惠猜测:“难道是同一个人?”
“无所谓,我会让思怡她乖乖闭嘴。”没哪位副社长提出异议,傅归晚履行社长职责:“我们的社情况如何?”
“一切运转正常。”代理社长顾云裳答:“上个月的全社聚会你没参加,你如果想提前见见所有社员,下个月可以组织次活动。”
傅归晚摇摇头,感叹道:“岁月更迭,新旧交替,我们已经到卸任的时候了。”
六个姑娘俱是一怔,以往社团中的欢声笑语仍犹在耳,那是她们最青葱的年华;卸任,仿佛是闺阁岁月即将结束的征兆,谁也无法再逃避,也或多或少都涌现出伤感。
良久,池静姝问:“那,归晚你打算何时卸任?”
“或许9月,或许到年底,总之明年毓馨社必定会由新任社长执掌。”傅归晚决定道:“下回的全体社员聚会之前你们每人报3个备选给我。
届时我会宣布我们7人今年将会卸任一事,卸任之前,我们最重要的责任是选出继任的社长与副社长。薪火相传,既为毓馨社一员,没人会想看到结社衰败;认真对待,这是我们在任时为结社守好的最后一大关了。”
姑娘们各个颔首,领命道:“是,社长。”
许是为即将结束的最为青葱年华的感伤,姑娘们都没多少嬉闹玩乐的心思,在丰国公府蹭过顿午膳就各回各家。
归晚还在回傅家的路上碰到三皇子派来的护卫,问清楚不是那混账病情有异?知道没事,就把护卫打发掉:傅家这两日有点事,她过两天再去三皇子府。
度过尚算安静的午后,傍晚时分归晚被叫到老太爷的书房,傅宗弼吩咐道:“万寿节的贺礼,大姑娘已经准备妥当了吧,再给祖父备一份。”
“老太爷你的私库堆得满满的,你想敷衍了事就随意找几样呈上去呗。”
“大姑娘,祖父让你帮祖父准备份万寿节的贺寿礼,没和你商量。”
“难道谁在和你商量吗?傅经芙和赵珩博昨天刚私会过,私会一结束,二姑nainai就春风满面的回娘家,今天老太爷你就让我多备份万寿节的贺礼,蒙谁啊?我究竟是要孝敬祖父还是孝敬赵珩博?”
傅宗弼无奈:“你初一时刚从二皇子手上敲走五千两,你也知道二皇子没钱,你敲走他那么大笔总得补上吧?”
“这些年他通过傅经芙从你手中敲走七八万两,他每年年底有上万两的结余,他的私库里三十万两家底肯定有,这也叫没钱?会给他父皇准备份寿礼都拿不出来?”傅归晚好笑:“赵珩博摆明在宰你,你想当这个冤大头就自己掏,别找我。”
“就当看在你姑母的份上。”
傅宗弼如何不明白,可明白也没办法:“经芙她还没和二皇子断掉,我们还求着二皇子对经芙好点,能怎么办?如今受制于人只能退让,等将来——”
“不用等将来,是你要求着人家跟我可没有关系,走啦!”傅归晚利索的转身走人,顺手把书房的门给摔了。
傅老太爷在背后叫半天,没想到这大孙女充耳不闻,气得他又把砚台给砸了,另外两件事都没来得及提,干脆连同此事,入夜后让狄仁给送到明珠苑去。
天黑前又有封信送到,傅副相只扫了眼就加上,吩咐狄仁:四件事,叫大姑娘必须尽快给办妥当!
狄仁捏着信,踏着茫茫夜色走入二门内,走过花木葱茏的青石路段时还能听到几声虫鸣,提着大红灯笼来到明珠苑前,把信转达给守门婆子,再重申:即刻给大姑娘阅览。
四件事:一件便是万寿节准备献礼;一件刚刚退回的又送来了,傅副相的小外甥韩炳珅要升官要离开如今偏僻的县城,已经水土不服地病倒。
第三件事又是辛家闹出,傅副相的亲表弟即辛家目前的当家人辛老太爷的长子辛泰岳,目前为信阳府同知,辛同知刚刚将信阳府划出来供给驻扎在河南行省三万大军的50顷良田给据为己有,河南军硬气要上奏朝廷,此事辛同知压不下去。
第四件是傅副相的得意门生汾州府尹巨额贪污被都察院给揪住了,无法疏通压不住。
无情护卫长身为死士不该有个人情感看完都觉得烦,提示道:“这个月还没过完。”
“是啊,这个月还没有过完。”傅归晚将茶盏重重一掷,吩咐姚黄:“去告诉狄仁,要么等到端午以后再说,要么请傅副相自个儿办!
他自己都不搭理就别来找我,本郡主还不缺这点助力,随便那些人死不死都与我无关。别跟我说他是我祖父,大不了一拍两散,谁爱搭理这些破事谁搭理去。”
姚黄领命退下,无情问:“何时决裂?”
“端午前后婵姨娘他们应该会下狠手。”傅归晚思忖道:“明天你写封信送到淮Yin,告诉淮Yin县丞,端午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