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名ji呀?”郡主连连发问,心中腹诽,谁要跟你这么巧合啊。
涂绍昉嘴角微僵:“您外祖家真不拘小节。”
“这些是盛副相哥俩和权尚书哥俩带我玩的,你感兴趣可以找盛副相哥俩带你玩玩,他们巴不得带个小辈溜溜,只要被抓包时你帮他们哥俩顶着就行了。”
“这几位老人家真心不拘小节啊。”涂绍昉衷心感叹,再咬口野果果rou,猛然意识到:“郡主和盛副相兄弟的关系很好?”
“三皇子是太子最强劲的对手,可太子妻弟竟然是三皇子外祖父的高徒。”傅归晚反问:“涂家和权家的关系好吗?”
“郡主,这不……”涂绍昉话到一半又收住了,转而问:“郡主,小臣可否问问,太子殿下和权皇后的关系是不是还不错?”
“问你大姐啊,太子妃能猜我是圣上的私生女,还能不猜测权皇后和东宫之间的形势?”傅归晚转向身侧荷叶盛放着的野果,拣颗野葡萄尝尝。
涂绍昉嘴角一僵:“郡主,你怎么知道我大姐有过这种猜测?”
“当然看出来的,谁叫你姐姐想法多呢。从她嫁入皇家起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后来像是被她发现个了不得的大秘密似的,看我的眼神那叫一个感叹啊。
等圣上不反对我嫁给皇子,她的眼神别提多纠结了。你说她能纠结什么,不就是走入死胡同想不通了吗?”
他大姐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涂绍昉差点捂脸,见她的护卫走近前有事禀告,很识趣道:“郡主,护卫们把野鸡野兔都收拾干净了,我去烤鸡。”
语毕,他就拿着烤好的烤鱼走开,无情护卫长看这涂少爷走远了,禀告道:“三皇子又送信来叫你去见他,即刻。”
这混账又发什么疯啊?本来下午想在小雁山躲清静的,傅归晚叹口气,只能认命地用过野外烧烤的午膳就回城。
愉快地享用过烤鸡烤鱼搭配野果子的午膳,涂绍昉和永福郡主在城外分别,目送她的马车远去时眼底还有淡淡的温情。
虽然太子给他的永福郡主的墨宝并非是他师妹的字迹,可永福郡主右手握笔,师妹左手握笔,字迹当然有异;何况一只手写出两种乃至三种字迹,他做的到,师妹也做得到,再加上今天烤鱼,他几乎能确定了。
三皇子府这两日笼罩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低压,做事足够认真的奴婢们打起十二万分的Jing神来伺候主子,盖因三皇子这两天喜怒无常。
见到永福郡主来,奴婢们还真有见到救星的意味,傅归晚问问三皇子这两日的情况,没出什么事就好,估摸着又是脑子不正常要发发疯病了。
去见那混账,才跨进门槛,接连三样‘暗器’飞来,幸好她有防备躲过去了,冲到他面前骂道:“你脑子又出问题啦!”
“疯丫头!”
赵鸣轩火大地再随手抄起样随便什么物件就朝她砸,质问道:“我前天叫你来见我,你给我拖了整整两天,你哥哥出门关你何事,用得着你特意相陪吗?故意敷衍我是吧!
还有大前天你故意带着赵珩颖是吧?少个四皇子能有什么差别,有我和赵竤基足够了,你带四皇子故意恶心我是吧?”
三皇子说着火气更甚,抄起长鞭就冲她甩去,亏得傅归晚有经验躲得快,一溜烟跑到个不会被打到之处,无论能够到什么东西都冲那个混账砸过去,边砸边骂他:“又发什么疯病啊,被疯狗咬了是吧,你去找蟋蟀找蚂蚁随便你找什么,别到处乱咬人行吗?
还有你老爹的万寿礼准备好了没有?你外祖母七十大寿将至,五月初十前要把寿礼备好送到权家去让权尚书统一送往蜀地,你有吵架的闲情能先把正事办了吗?”
他外祖母七十大寿?赵鸣轩握着貔貅镇纸的手一顿,承认自己不知道这茬是不可能的,不过倒把镇纸放下没再冲她砸去,睨她道:“你送什么贺礼?”
“绣品,两幅绣品,足足一人高的绣品,我绣了整整两年还剩下最后的一点点,再绣两三天应该完工。一幅算我的心意,另一幅算贵妃的心意。”
“你才脑子出问题了,什么贺礼不能送非得绣两幅这么大型的绣品,还绣了两年?”三皇子气怒道:“你有这绣花的功夫,就不知道去把闵氏给除掉?”
“你外祖母指明想要好吗?”傅归晚冲上前,瞪着他没好气道:“那是你外祖母亡父亡母的遗像啊,大兄弟!”
赵鸣轩一怔,有点气短地反呛:“你不早说!”
懒得跟个混蛋掰扯,傅归晚找把椅子坐坐,环视一圈茶壶茶杯已经全被这混账砸成碎片,只能再叫上茶,这一地的碎片不用收拾,放下茶壶就退下。
“你认为我给外祖母送什么寿礼妥当?七十大寿可不能马虎。”赵鸣轩推动轮椅来到这疯丫头跟前,傅归晚看他一眼,好心再倒杯茶递给他,闻言便道:“看你自己的心意吧,老人家一辈子富贵荣华什么珍宝没见过,儿孙们的心意更重要。”
“我外祖父和外祖母身子骨还好吧?”
“除贵妃身故时大病了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