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根基?
一门三相啊?!
“是啊,权家一门三相!高宗的皇后就出自权家,权太后在世时,先帝的生母只有做太妃的份儿;尤其是朕这位岳丈,30岁位极人臣,更是手把手教导了朕!”
皇帝追忆往昔,大有不可收拾的苗头时被身边的孩子扯了扯龙袍,只好打住,饶有兴致的问:“年轻人,那你说这天下还有比你老师更厉害的人物吗?”
涂绍昉真想捂把脸,圣上太会问问题了,瞟了眼权尚书和靖国公,据实道:“禀圣上,有,是小臣的师娘。老师与师娘成婚后有无数人给老师送过美人,全部被师娘打发了,老师自己还特别想有个红颜知己和解语花般的妾室都没敢吭声。”
赵鸣轩:“……”胡说八道吧?
傅归晚:“……”这混蛋皮痒了吧。
赵竤基:“……”不可能吧,这有什么不敢的?
权尚书&靖国公:“……”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见。
“哈哈哈。”昌和帝不厚道的开怀大笑,轻咳道:“太子,你这妻弟倒是个有趣的孩子。过几日你和翼国侯领着这孩子来见朕,朕考考他。若能答得还算合朕心意,今后就在朕身边伺候笔墨吧。”
对答几句就能到天子身侧伺候笔墨,完全属于天上掉馅饼,无论多少人眼红也只能眼巴巴看着太子带着妻子和小舅子谢恩。
涂绍玥担忧之余也在心里为弟弟骄傲自豪,终于能把另个人提出来:“父皇,您看傅副相的二孙女,傅二姑娘给五弟做皇子妃可还合适?”
提个庶女,太子妃这是和闵贵妃有什么大仇要撕破脸?众人一致在心底默念。
五皇子赵珩斌不可思议的看向这位长嫂,闵贵妃清冷的脸庞难得被气笑了:“太子妃以为合适吗?”
“贵妃,本宫可是为五弟的心意着想。”太子妃一脸正经道:“傅二姑娘及笄时五弟就私下送了份贵重的礼物,乃去年流光阁秋季推出的一套蓝玉冰莲头面,价值3000两,可不是笔小数目。若非五弟心悦人家姑娘,哪能送这么贵重的礼?”
赵珩斌脸一僵,要反驳,可太子妃哪能给他这个机会,一叠声道:“好,哪怕这是看上三妹妹的份上,可傅二姑娘及笄之后又怎么说?
私下每个月都要会面,又无三妹妹在场,冬日赏雪、凌寒折梅,春日郊游泛舟湖上,甚至两人共处一室没点避讳!多少人暗中碰到过,否则还能捅到我面前来吗?”
太子妃说着顺畅起来:“五弟与傅二姑娘早已成公开的秘密,无论这层窗户纸是否捅破,人家姑娘也没名声了。不嫁给五弟,她在京都还能嫁与谁家?
何况二人这股浓情蜜意的劲儿还不叫两情相悦吗?虽是庶出,可毕竟也是愉妃娘娘的表侄女,傅副相的孙女,永福郡主的堂妹,身份不算差了!
只要五弟向父皇请旨,真心恳求,未必不能打动父皇。无论如何,总好过一直在私底下偷偷摸摸沦为笑柄吧!”
太子妃说话愈发不留情面:“贵妃问本宫是否合适,本宫也想问贵妃一句,难道不想看到亲子有情人终成眷属吗?你若不赞成,为何不及早制止?你若赞成,何来这一问?
还是贵妃的心思不在儿子身上,这才诸事不知?那本宫倒真想多句嘴问问,何事值得贵妃如此费心,连亲儿子都忽略不顾?倘若贵妃肯上点心,还需本宫越俎代庖吗?”
五皇子要辩驳的话被堵在喉咙口发不出来,深觉进退两难,无论他承认与否,今日之后他的名声都将有损了。
连番的质问逼得闵贵妃节节败退,从未发现太子妃如此牙尖嘴利过,她咬紧牙关维持住镇定,当机立断道:“圣上,事实并非如此,请允许臣妾容禀。”
“准!”
“是傅二姑娘妄图攀龙附凤!”闵斓倾拢在宫装中的纤手狠狠握拳,指甲嵌进掌心里,冷静而冷然开口:“因三公主之故,皇儿与傅二姑娘相识。
皇儿心性纯良,全然没想到傅二姑娘竟会居心不良,待到臣妾与皇儿发现为时晚矣,傅副相更要以此要挟欲逼迫臣妾与皇儿给予傅二姑娘皇子侧妃之位。
是臣妾让皇儿继续向傅二姑娘周旋,稳住傅副相,只待永福回京了断此事。郡主深明大义爱憎分明秉公无私,定然不是那等无耻之辈,定然能还皇儿一个公道!”
“圣上,闵贵妃含血喷人,老臣从未行过任何逼迫之举!”只是没有加以阻拦,傅宗弼急急站出来喊冤,深恨没看清这对母子的嘴脸,居然倒打一耙!
“傅副相说得可轻巧!”闵贵妃冷笑:“正如太子妃所言,此事几乎人尽皆知,你难道能不知?那么你还算个什么当家人?
世人皆知永福将来要嫁与四皇子,傅家还能再出位五皇子侧妃吗?可你不仅不加以阻拦反倒在背后推波助澜又是何居心?”
繁华簇拥着至高权利的尽处,所有人都看到帝王的脸色很差,站在他身侧明媚张扬的绝美少女更是俏脸铁青。
对上大孙女投递过来压制着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