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 父皇就准她给你做个房里人;倘若皇儿无此意,你这点风流小事就到此为止;今后谁敢再多提半字,朕绝不轻饶。”
房里人?
圣上这三个字可微妙, 明显没有要封为侧妃的意思,有些命妇与嫔妃不由得拿眼去瞧永福郡主,只见这位沉默到面无表情。
五皇子的答案毫无意外——无意,否则岂非打自己和生母的嘴巴?别说他真的无意,哪怕有些许意动,今日闹成这样,他也消散的一干二净了。
当然说辞婉转有利自己:“父皇,正如母妃所言,傅二姑娘硬缠着儿臣,儿臣迫于无奈才与之周旋,儿臣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昌和帝神情淡淡,吩咐道:“傅副相,傅护军,你家二姑娘嫁在京中唯恐不妥,你们在外地给她找户周全人家为好。”
傅家人全部跪下领旨谢恩,接下来走程序般的由众皇子献礼,太子之后轮到二皇子,傅归晚扫了眼礼单——明显不是傅老太爷准备的那份,还在装穷真是抠抠搜搜的可以,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吗?
三皇子的礼单从银钱这个方面来说实实在在的提了好几档,他没想过出风头就想低调的过去,因此没有出彩之物,但绝对样样Jing品够贵重了。
一个个皇子轮下去,奇的是弟弟们像与太子约定好了,谁也没献出件异常出彩的宝物。
按照约定俗成,后妃与未出阁的公主在万寿节时无需献礼,皇子们之后便是宗亲,而想要出彩表现,送上份寿礼自然也可。
大总管喊到宗亲献礼,宗亲并非如皇子般一个个来,大臣更不是,甚至正四品以下的朝臣们都没资格来参宴,只会把Jing心准备的贺礼呈给礼部,再由礼部甄选呈到御前。
排在宗亲中献礼的第一位乃永福郡主,她自然独自献礼,傅归晚刚站起,三公主便道:“父皇,儿臣特别Jing心准备了份礼物想呈给您,万望您能喜欢。”
没给圣上说话的机会,傅归晚就道:“正巧,福儿还想与圣上说,今儿没给您带贺礼。但我实在事出有因,您听我解释。”
“听这话都像是朕让福儿受委屈了。”昌和帝无奈而慈爱道:“说吧,何事不顺心?皇伯伯给福儿做主。”
很多人有经验的想,永福郡主要挑刺了,果然看到她走上玉阶,走到太子妃面前,涂绍玥一激灵站起来,堆笑道:“妹妹,有何事吗?”
“有劳太子妃把这张花笺上的内容最言简意赅的表达出来。”
傅归晚把花笺取出,递给她,太子妃有点忐忑的接过,一眼扫过,心下松口气,与他们无关就好,转向上座,说明道:“父皇,这是张挑衅意味较重的花笺。
说万寿节寿宴上双方表演节目,哪方能赢得喝彩声最响亮就算赢,输者要当众认输并且今后见到对方绕道走。”
“是4月28,岚山诗社的社长派人送给我。”傅归晚随即补充。
岚山诗社的社长不正是三公主?
闵贵妃眸光微变,凭直觉暗叫要遭,三公主赵思怡急忙叫道:“父皇,儿臣是想与永福切磋,可永福没胆量并未接受。”
“自古文无第一、诗无达诂,胜败从来都是须臾常事。”傅归晚截住她的话,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夹着那张花笺,轻轻摇晃着。
“你一次输赢就想定下我这辈子的基调,还是在万寿节前几日派人告知我,完全打我个措手不及,在通知我之前你会没准备妥当吗?
刚才说什么来着,特别Jing心准备;行啊,拿出来,请圣上和满朝文武全部开开眼,这是你用几日准备得来?如果超过5天,思怡,你哪来的脸和我谈切磋?”
三公主慌乱地看向上座,辩解道:“父皇,此事儿臣确实有所不妥,但琴棋书画这些都是我们从小学起来,永福有本事的话有何所惧?”
“那就请三公主你把特别Jing心准备的贺礼拿出来。”傅归晚随即接话,凉凉道:“让所有人瞧瞧这是你学习累积而来才赢得满堂彩?
还是因为你提前个把月别出心裁的布置好才得以博人眼球赢得最响亮的喝彩声?相信没有人是傻子,更没有人的眼睛瞎了会分辨不出来。”
赵思怡脸色泛白,心头噗噗乱跳,手上Jing心准备的贺礼成了个棘手的烫手山芋,一旦她拿出来,父皇必定会要责罚她,怎么办,怎么办?
“圣上,福儿倒还有个疑惑。”在皇帝陛下发怒前,傅归晚及时说道:“福儿和思怡只差半岁,自小玩到大,我对思怡也还能称熟悉。这花笺的内容过于狠辣,实在不像她的风格。是不是思怡你被人挑唆,有人想拿你当抢使?”
闵贵妃目光微变,三公主赵思怡像找到主心骨般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看向养母,又是一个颤栗,急忙道:“对,对,就是永福你的堂妹,我岚山诗社的副社长;就是傅归湉,对,就是她教唆我的。”
“哦——”傅归晚不紧不慢的笑起来,疑惑的问:“可是我这位堂妹与五皇子好上了,她正满心满眼的想着做五皇子侧妃;得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