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盯着抽搐打滚的傅经莲,冷意席卷犹如寒风呼啸:“若非太医医术高明,大嫂就得一尸两命。
你们打得也是这个主意吧,这种时候傅副相还能偏袒荒唐至此,想决裂是吧?从你们那个姨娘进门的那天起,府里就乱了嫡庶,你们两个从来把自己当嫡女与我无关,处处和嫡出争锋更仗着老太爷的偏疼欺压长房,我也可以退让。
但这十多年因为我的圣眷,你们受尽追捧风光无限再反过来要吃嫡长房的血rou,还认为我能忍就太会异想天开了!”
话落的瞬间,傅归晚握紧长鞭狠狠一鞭抽下去再反手一鞭,鞭声哗哗作响,鲜血流淌到石地板上,触目惊心的血色看得所有人目光发直心口一紧。
重惠县主都有些担心了,辛佳蕊身体僵硬心惊rou跳,傅经芙浑身虚汗直冒,颤抖着身体往角落里缩,她的姐姐疼得死去活来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而头摇得像拨浪鼓。
果然永福郡主趁势问:“大姑nainai摇头的意思是你不愿意再帮你生母赎罪,剩下的27鞭让我找你妹妹吗?”
傅经莲疼得什么都顾不了,忙不迭点头。
“好,既然大姑母有此要求,我就顺你的意。”傅归晚转身,看向一个劲收缩蠕动浑身战栗的傅经芙,勾唇而笑:“二姑母别紧张,你有点运气,就是不知该定义为好运还是霉运,我手中有个你的把柄能抵消这顿鞭子,就看姑母如何选择?
愿意承受接下来这27鞭,你就点点头;愿意用你的把柄来抵消,你就摇摇头,我把你这个大秘密当众宣告,这顿鞭子就免了。”
她能有什么把柄被这个死丫头握着?她觉得不可能,就算真的有也不会比这顿鞭子更让她难以承受,傅经芙几乎没多考虑就选择摇头。
“很好,大家都看见了,这是傅二姑nainai她自己的选择。”傅归晚转过身,在凉亭外围着的人群中搜索一圈,终于在最外围的一个角落里找到要找的人了。
“亲家夫人,既然到了怎么不来与我打声招呼?”
众人随着永福郡主的视线看去,是正五品国子监佘博士的夫人,也正是傅经芙的婆母。佘夫人干笑道:“郡,郡主?”
“我就说嘛,我早就派人去请亲家夫人,按理说你应该与我前后脚进门才对;放心,请你来只为防备不时之需,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你的儿媳妇愿意用她的秘密来抵消鞭打,我以为这个秘密你在场亲耳听见比被以讹传讹之后道听途说而来比较好。”
傅归晚笑盈盈地走了两步,眉眼弯弯,笑得比阳光灿烂:“亲家夫人,今天回家后记得与你儿子说,哦,最好对你们家的男人都说一声,今后见到二皇子要绕道走。”
这算什么秘密?
围观的贵客们大部分面面相觑,唯有少数敏感而老道的贵妇察觉到异样了,傅经芙的大秘密为何要让人家的丈夫见到二皇子绕道走?
难不成傅经芙与二皇子有什么关系?男女间的关系从来最暧昧,最怕的就是有个牵连,这还能是什么关系?
这少数目光毒辣的贵妇们神情开始有些变了,傅经莲疼痛难忍根本无暇顾及旁的,傅经芙脸色一变,告诉自己不可能被这贱丫头知道,绝对不可能……
佘夫人虽然没听明白,但只能顺着应声:“郡主提醒的是,老身一定照办,您放心。”
“亲家夫人别心不甘情不愿的,我是为我这位二姑夫好。”傅归晚笑得暖暖的,说出的话却冰凉无比:“免得他一直被二皇子拿傻瓜看待呢。
你想想呀,两个男人,一个对另一个点头哈腰的讨好着,被奉承的那个在心底嘲笑他,‘我早就把你妻子的清白之身给占了’,多尴尬是不是?”
轰的一声,像是滚烫的开水把新生的嫩草浇死了,像是炙热的骄阳将浅滩的清水抽干,剩下几尾频临死亡的鱼儿,像是盛极之后的火速溃败只留一片灰烬。
与之无关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何况其他人?
辛佳蕊懵掉了,三姑娘傅归潆瞬间脸色惨白浑身手脚冰冷,当姐姐的终于从疼痛中有了点别样的情绪,傅经芙嗷呜乱叫乱动着要抗议,她再看不上现在的丈夫都不能受这个污名,可她浑身被绑住动惮不得,心头怒火冲顶,烧得她脸色又白又红。
“郡主,郡主你可不能这样随口胡说八道,”佘夫人脸色又青又白,呼吸有些急促:“我知道您与姑母有些矛盾,可再大的矛盾冲突都不能这样乱泼脏水啊!”
“这话也对,毕竟我还真不知道他们当年有无越轨之举。”傅归晚一脸想求辩证的表情:“我就记得傅副相让我为傅经芙请道册封为二皇子侧妃的圣旨。
圣上召见我们,明白的说‘如果怀了胎,去太医院领碗打胎药。’可能是圣上为了绝掉祖父的心思才说的狠话,并不能代表他们真有夫妻之实。
傅经芙是否清白之身嫁到你们家,二姑夫当然最清楚的对吧?但我也是好心想提醒一句,有些事能作假蒙混过关。
赵珩博那个人向来有便宜不占白不占,有个女人送上门给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