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掉这门亲闹得多激烈,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都算小菜一碟了。
直到她出阁前,整个傅家鸡飞狗跳根本没有宁日,府里以为是无论如何寻死腻活都无用,所以傅经芙和辛姨nainai认了,可不是想多了。”
归晚语调始终很平淡:“是傅经芙她攀上了二皇子,我相信她把清白之躯交付了,以此胁迫她的父亲推掉你家的穷酸亲事再攀上高枝。
当然傅老太爷动摇了,否则我也不能知晓还有这等内情;他让我帮着求道旨意,我便入宫向圣上禀告。
圣上把他召来,明白的说了那句‘如果怀了胎,去太医院领碗打胎药。’所以傅宗弼才死压着他的宝贝女儿和表妹小妾,傅经芙17岁时送她嫁到你家了。”
大姑nainai傅经莲只觉浑身透着冰凉,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不仅她妹妹要完了,她肯定也得被牵连被婆家怀疑,还有她儿女们的亲事怎么办?
佘夫人丧如考妣仍然艰难的挤出笑意,每根头发丝都布满恨意,每个字都像在咬着那个儿媳妇的血rou:“多谢郡主相告。”
“这声谢在八年前我当得起,现在就不必了。”傅归晚再次转身,提醒道:“大姑nainai,我相信你还有理智,所以你最好把我的话听进去。
我明白的告诉你,把你生母打一顿甚至打死很简单,可皮rou伤哪里够?你们想害死我,被压着才不得不转变目标改为向个孕妇下手,出手就想让大嫂一尸两命。
既如此我何必再给你们留情面?我还可以告诉你,当年把傅经芙赐给二皇子为侧妃的圣旨我请得到,可你们对我毫无善意,我傻掉都不可能帮你们吧?
我再告诉你,我不动你姨娘,我让她尝尝自己作孽子女承担恶果的滋味,这回你这个妹妹先承担,下回轮到你,我会让你丈夫贬谪到极北苦寒之地,你带着儿女卷铺盖跟着走吧,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倘若你姨娘坚持不懈,接下来该轮到你亲哥傅经茂,然后是辛家,反正辛家有的是人,我陪得起,就怕她玩不起!”
任谁都明白这是要撕破脸了,傅经莲瞪得眼珠要掉出来了,惊恐的看着这个侄女。
“如果你姨娘在这里她应该要说,早知道那贱丫头一出生就该掐死;哦,对了,记得告诉她想害人别随便嚷嚷。
上个月挨板子之后她不就嚷嚷着要买老鼠药毒死我吗?吼得奴婢们几丈外都听到了,你们总不能蠢到认为府里没我的眼线吧?”
傅归晚讥笑道:“姑母,你们想弄死我,可我还让你们靠着我风风光光的,我对你们足够客气足够顾念亲情了。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的耐心耗尽了。相信姑母是聪明人,知道分寸更认得清楚现实。言尽于此,打搅两位姑母赏花的雅兴了,你们继续,侄女我告辞了。”
语毕,她便带着朝霞、重惠以及护卫们浩浩汤汤的离开,承恩伯连忙相送。
佘夫人Yin沉的盯着那个儿媳妇,连松绑都没提,让带来的丫鬟婆子把傅氏拖走,回府。众位贵妇娇客们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会再逗留,也纷纷告辞。
傅经莲鞭伤加心惊rou跳,昏了过去,承恩伯世子夫人不敢也不想沾手,叫人给她们带来的婢女松绑,让这位自己的婢女扶着,赶紧送到医馆去,连同她们带来的姑娘们赶紧送走。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承恩伯府之外的百姓们那是睁大眼睛看着永福郡主威风凛凛的来,气势汹汹的走,不猜都知道有最新鲜出炉的八卦了。
八卦的速度向来惊人,一顿晌午饭的功夫,附近一里地的人家都知道了,何况承恩伯府本就无意相瞒,谁来打听都据实说事。
永福郡主既然要公之于众,他们就没必要帮忙瞒,至于傅副相兴师问罪?能得罪哪位不能得罪哪位,承恩伯连这点都看不明白,他就不用再混了。
太子妃娘娘经过几日的忐忑,今日终于能出宫回娘家看望被鞭笞的弟弟,细细了解情况终于放心些,忍不住告诫弟弟以后万万不可这般冲动云云。
涂绍昉趴在床铺里敷衍得听着,听过几声想打断长姐时书童来禀告了刚刚流出来的八卦,确认一遍是‘婚前**的事’?
汤圆肯定后,他感叹师妹还是心软,爆出婚前**效用能有多大?那么多人家都知道那俩个婚后有染了。
太子妃娘娘则被吓到了:“什么,永福主动宣扬开来?她,她疯了吗?”
“大姐?!”说什么呢,涂绍昉不满的哼哼,太子妃无奈:“昉哥儿,这种伤风败俗的事闹出来可是要把整个家族名声都毁掉的。”
“活该,自作自受。”
她弟弟现在是一心向永福,太子妃忧愁道:“昉哥儿,不是大姐不向着你说话,而是你跟永福真的没希望,你娶不到她的,咱们算了吧。”
涂绍昉干脆跳过这个话题,问问姐姐权皇后生前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太子妃有点没懂:“什么关系,权皇后和太子能有什么关系?”
“我的意思是,姐姐你看来,权皇后和太子的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