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琴妃一个激灵,连连辩解道:“不不不,郡主,能得圣上恩宠已是我的大幸,育有两位公主更是上辈子积福此生得天之幸,如何能有怨?”
“但愿是娘娘的真心话吧,后妃进宫时大部分心思还计较纯净,在后宫时日一久还能保持住当初还存留的纯净少之又少,但愿几位娘娘没失掉本心,免得将来走错路。”
这下意有所指得更明显了,谁都能感觉到,而这回是栗昭媛率先说:“多谢郡主教导。”
“你们玩吧,我去蹭御膳了。”
永福郡主起身离开后,这几位娘娘也没在继续逗留赏花,各自散去,四周走得一干二净,躲在繁茂花荫后的小太监才现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一路低眉顺眼地进入蓬莱宫。
蓬莱殿中,闵贵妃将内侍打发掉后心猛地沉了,自她代掌后宫以来东宫再也无孕脉传出,她当然怀疑过,可她还真有些猜不准究竟是哪位要害太子的子嗣;虽然她最可疑,可东宫没有为此对她发难的迹象,她才把心思放下,难道真是永福吗?
那么甄良娣这胎能生下来吗?若是栽赃到她身上?闵贵妃闭了闭眼,拳头捏得死紧。
永福这些年不在京都,这是最大的优势,当年年纪尚小又是优势,而她处处处在劣势,太子能相信是永福作祟而非她吗?
未央宫
午膳时分,傅归晚正在陪圣上用膳,师恩公公上前禀道:“圣上、郡主,三皇子身旁的斑竹进宫来禀告,说三殿下有急事找郡主。三殿下还说了,郡主如果未时中还没有去见他,他就要把永福郡主府的大门给砸了。”
为的什么闹这么严重?昌和帝一愣,傅归晚无语:“他脑子又出什么问题了?”
“禀郡主,二皇子府的谢侧妃今早到玄都观进香,下山时马突然发狂急奔,马车翻到,谢侧妃不慎被甩出马车外,受重伤昏迷了。二皇子请了太医诊治,还未见有清醒。”
郡主呵呵两声,向圣上告退,去清平巷。
昌和帝放下玉箸,传召大统领进殿,问谢氏的情况。
“禀圣上,是否真重伤迷昏还没开始查探,臣猜测此事很可能是三皇子断绝往来之后谢侧妃特意使出的苦rou计,想以此重新挽回。”
“哼!”皇帝冷笑,将擦着手的帕子重重一扔,吩咐道:“师恩即刻跟上,就告诉鸣儿,朕查到此乃谢氏自导自演的计策;把太子拽上,那俩孩子若是吵起来你拦不住。”
大总管领命而去。
傅归晚赶到三皇子府,问清楚三皇子何在,做好去见被疯狗咬了之人的心理准备,特有防备心地跨进门槛,迎面一只茶盏飞来即刻闪身避过,接连躲开四五样暗器后逮到机会骂他:“你个混账脑子被狗咬了是吧?”
“疯丫头你做的好事!”
赵鸣轩气得又把砚台砸过去,喝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对付她了,她怎会突然坠马重伤?倘若她有个不测,你给我等着!”
砚台砸到门框上,重重一记,随之而来刺耳的响声,傅归晚受不了地随身带着的荷包、香囊一股脑儿全扔去砸他,再冲过去跟他打起来。
“疯丫头!你居然好意思跟我动手!”
“姑nainai我打的就是你这个混账!”
赵竤基还没进门就听到打闹声,进去就看到这俩孩子打架的情形,他还没见到过,不由得呆了呆,被师恩公公提醒才回过神,连忙去拦。
大跨步上前,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反正当自己亲妹子,小时候抱到四岁才撒手,当即拦住两人中间,一个双腿不便一个姑娘家力气没他大,顺利分开二人。
若非这混账腿残,傅归晚真想冲上去再踹他一脚,按着太子的手臂探头冲他嚎叫:“你个混账居然能跟我来兴师问罪,你脑子有病。”
“疯丫头!”赵鸣轩被‘暴揍’得头发丝有些乱,虽然这力道对他不算大但是烦啊,若非太子现身几乎又要来硬的,此刻看太子碍眼但懒得搭理,恶狠狠地骂她:“我已经了断,你还下这种毒手,不觉得太过分了吗?若是她有个不测——”
“殿下您误会了,圣上就怕您误会郡主,特意让老奴来向您说明原委。”
“公公,她已经昏迷不醒性命垂危。”赵鸣轩盛怒:“公公也是知情人,你该很清楚疯丫头有多恨她。她好端端的出事了,可能会是意外吗?不是疯丫头做的又能有谁,在真定府时她就和我放过狠话了。”
“所以我说你脑子有病!”傅归晚从太子身后站出来,抢过话骂道:“我说的是让你两个月之内和那位断掉,不然除非你收下她,我就送条白绫给她。
既然你已经了断,我为何要暗害她?何况我想要她的命还需要这么偷偷摸摸吗?我光明正大得就能送她上西天。”
“那你说,不是你还有谁会害她?”赵鸣轩当即反问:“那马怎么会突然发疯发狂起来,怎么会严重到将她摔出马车?她又怎么会重伤有性命之危?”
“谢侧妃无碍。”师恩公公连连解释道:“殿下,从四月初一您没有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