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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这双残腿上升起的知觉叫他恨不得能立时站起来又恨这双残腿如废物般完全无用,甚至想弃之不用,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得他度日如年时刻煎熬,若非这疯丫头提到父皇,他是真不想面对。
心中烦闷,看着眼前的女人,赵鸣轩没多犹豫就拉住她的手腕强力拉到自己怀里抱住,抱着这馨软的娇躯他心中才熨帖些。
没有防备的归晚:“……”
这混蛋已经演变到随时色~欲~薰心了吗?傅归晚郁卒,面对凑过来的脸颊恨不得一掌拍歪,差点打起来也没成功脱离,骂他:“你个混账能不能好好说话,别逼我打你;没事我就走了,以后别动不动扰邻。”
“坐好!”赵鸣轩同样骂她,这疯丫头故意想把他的火勾起来是吧?深吸口气平复下,跟她说过些天去皇陵拜祭的事。
“我跟大姐姐去,你自个儿单独出行吧。”
“哼!”三皇子殿下傲娇地哼哼,看向女人如花的娇颜,抱紧怀里的娇躯便迅疾地吻上,奈何永福郡主她有防备啊,又打上了一场。
虽然还是没能成功逃出桎梏也没被占便宜,男人的脖子都快被她拧出淤青了,提醒道:“别逼我跟你发飙,你个混账不想顶着个猪头去拜祭你老娘吧?”
脖颈里还是有些痛的,这疯丫头居然下手这么狠,当然面上不能表现出来,三皇子殿下他不屑地冷哼:“我亲我自己的女人怎么了,还没跟你算下午这把账呢,知道错了没?”
“大兄弟,你如果真憋得慌要找女人你就正正经经地找通房纳小妾。”傅归晚真心建议:“憋久了对你身体也不好,我更没兴趣动不动跟你打上一架。”
“又恶心我?你是本皇子的女人,我要泄火当然得你来担着。”赵鸣轩干脆来强硬地,好叫这疯丫头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有完没有了!郡主忍无可忍差点想一掌劈昏他,跟他打半天也没用只能软硬兼施地哄:“你双腿在治疗中,我这样坐着会伤到你的腿。”
“没事!”他是真不觉得有任何妨碍,难道他还能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住吗?赵鸣轩拉开她的手臂便要吻。
“跟你说话呢,认真点!”傅归晚受不了地推他一下,没话找话地跟他聊:“权秋枍还死扛着呢,无论权尚书有没有跟你提及过,你也该表个态;要是没意向,叫你表妹趁早死心,免得把人家耽误死,好歹是你嫡亲的表妹。”
“我大舅都没提过,我主动提及不是没事找事吗?”
“嗳,其实你腿残前喜欢过权秋枍没有?当年她退社的黄金都是你帮她交的,你十七八岁的时候对这个表妹不挺关怀的?”傅归晚笑得有些暧昧。
“你想哪儿去了?”赵鸣轩根本没兴趣聊这种无聊的闲事,只想和自己的女人温存,胸膛里被拍了掌,不痛不痒却真让他停住,甚至没想为何主动解释:“真没喜欢过,没有半分男女之情,我用我娘发誓行了吧?
你不想想我跟她又不常见,她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发育得再好也是青涩得不能再青涩,我当时已经十七八岁,对那么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想法?”
“没事,现在人家已经是大姑娘,你可以有想法了。”
“你故意的是吧?”赵鸣轩懒得再跟她废话,低头要覆住女人娇嫩的红唇又被挡住了,只亲吻到女人白皙的手背,火大道:“疯丫头你别逼我,信不信我今晚真要了你!”
“我还有事跟你说,你正经些好吧?”傅归晚抬手安抚性地摸摸他的脸颊,皱眉道:“距离年前的暗杀已经有半年了。”
赵鸣轩一怔,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箍紧怀里的女人,顺着她的话问:“找到主使了吗?”细听之下能发现他的语气有一丝丝紧张。
“我还疑惑呢,都半年了,那个幕后主使居然还没发动第二轮暗杀?他不是想要我死,怎么没动静了?我可一直候着他呢,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脑子才有病!”赵鸣轩当即反呛:“活腻了,还候着别人来杀你吗?”
“懂什么,这叫引蛇出洞。”傅归晚再推他一把,恼道:“放手,我要回郡主府休息了,大晚上的你也早些安置吧。”
三皇子殿下这次倒没再坚持,目送这疯丫头消失在眼帘中,俊脸有些发沉,半夜难眠。
反观永福郡主,回到自家后那可是一夜好眠,好心情维持到第二日上午,被最新收到的消息破坏殆尽——
早朝时甄良娣的父亲甄大人出头向圣上陈述甄良娣小产、东宫所有姬妾被灌避子汤欲害太子殿下绝嗣,恳请皇帝做主,严查真凶。
紧接着东宫所有有家世之妾的娘家父兄都站出来附议,哪怕东宫有名分的姬妾多数家世不显只为五六品官家女或者大家族旁支,呼啦啦一片人跪下请圣上做主,满朝文武皆在,如何能小觑?
何况此乃欲害储君绝嗣的大罪,举朝哗然!
第102章
今日早朝, 营营逐逐。
淮Yin决堤伤亡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