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脑中炸开,倏尔抱住她,紧紧吻住姑娘的红唇。
眼睁睁看着他凑上来,自己被轻薄被占便宜,傅归晚这回如同傻掉般脑袋放空,心头咚咚咚乱跳,身体发烫呼吸急促,不知道怎么开始的也不知道怎么结束的?
“我——”涂绍昉咽咽口水平复着身体的异常,脑子里所有对前途将来的担忧跑光光,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现在他只想说:“我明天就向圣上求圣旨赐婚,我们下半年成亲。”
“……”
因为这句话,郡主终于能开始回过神,然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手脚发软地倒在他胸膛里,提起所有力气想推开他都没推动,深提口气再提口气,撑开他坐起来,第一眼就看到他沾染她口脂的薄唇?
“……你个混蛋啊!!!”傅归晚脸颊爆红更急得眼眶都红了,她都没脸见人了!咬紧牙关才先做正事没有暴打他,捏起手绢急忙给他擦干净。
为何要擦他的唇?
嫌弃他吗?涂少爷还在想如何解释他犯混时她捏着手帕擦过来,骤然间心头痛楚袭来,眼底闪烁着受伤,整个人愣愣得像木头桩子,不言不语。
“自己沾shi茶水擦。”傅归晚把手绢扔给他,盯着这混蛋嘴角边晕开染到唇畔的红印,欲哭无泪:“把嘴角一圈擦干净,否则我杀了你。”
涂绍昉愣了愣,拿起扔到怀里的手绢,盯着这片红晕终于知道原因了,忽然也有些脸红,耳根都红,心头不由自主地乱跳,他他他没那么用力吧?就,就半刻钟吧,应该就半刻钟,怎么会把她的口脂给亲过来?
“愣着做什么,去啊!”傅归晚忍无可忍地踹他一脚。
“哦哦哦,我去我去……”涂绍昉火辣辣地站起来,慌不择路地找茶杯,手忙脚乱地差点把茶水打翻,拿着手绢去沾茶水,连忙给自己擦起来。
傅归晚收拾停当,从地砖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已然冷静,告诫道:“把今晚还有上午在你家竹林的事全部忘掉,否则我打死你。”
涂绍昉刚把自己嘴巴擦好便听到这么一句,淡定地转过身宣告:“你今晚就打死我吧,否则我明天一定找圣上请旨赐婚。”
“你?”傅归晚咬牙放狠话:“你以为我在吓唬你吗?姑nainai我没跟你开玩笑。”
涂绍昉把手绢揣怀里,抱头蹲地,用行动告诉她:“打吧,我们还没成亲,我如此行径就该狠揍,你想怎么打我都行;只要你没把我打死,我就要进宫请圣上求婚。”
“你——”傅归晚又羞又怒地狠踹他一脚,骂道:“我不用你负责,只想跟你划清界限,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必须要负责,我一定要负责,我就是要负责,我娶定了。”涂绍昉回怼,心中冷哼,当他随便被姑娘占便宜又随便占姑娘的便宜吗?当他是那么随便的男人吗?还敢不负责任,下辈子吧!
傅归晚又踹他一脚,继续放狠话,可这混蛋死活听不进去,又踹好几脚也没用,咬牙把身份摊开跟他相认:“师兄——”
“嗯,嗯?”涂绍昉应得顺口以致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承认了!猛地窜立起来,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师师师妹,师妹,”他应该说点什么?该说什么?
“你,你先冷静点。”别那么激动,突然间窜起来吓到她了。
“哦哦哦,好好好,我冷静,我冷静,”怎么冷静?涂绍昉想了想后给自己理理衣襟,如情窦初开的少年般面对心爱的姑娘无措到手忙脚乱。
“师妹,当真是你,我就知道没错,一定是你。不不不,你别误会,我绝对不是因为认定你是我师妹才会这般轻薄你……”
“所以我不是你师妹你就要轻薄我?你还敢说自己对师妹一往情深情有独钟?”傅归晚被他这语无lun次的慌乱模样弄得心头酸酸涩涩的,可听到他这句话又忍不住怼他。
“不是不是,师妹你别误会,我是因为相信你是我师妹,不不不,我不是有意要轻薄你;师妹你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傅归晚当即质问:“所以你认定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咯?”
“……”涂少爷在这一刻切切实实感受到自己的词穷,绞尽脑汁解释:“当然更不是,因为我刚刚心思郁结,我看着你……我一时冲动,所以,”
“我被你占尽便宜就是你一时冲动?”傅归晚接着挑刺。
“……师妹,我错了,要打要罚——”涂少爷刚刚秉持着一切都是他错的良好态度认错就被反呛:“所以你认为刚才是个错误,我白白被你轻薄还是个错误?”
认错都不行吗?涂绍昉差点想哭了:“我跪搓衣板,哪怕跪算盘也行,师妹别生气了。”
傅归晚猛地心头一酸,又像被用小锤狠狠敲了敲心头最软的嫩rou,别开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罚你跪搓衣板罚跪算盘的人该是你妻子,你不该对我说。”
“你就是我将来的妻子。”
“师兄!”归晚抢过话茬,说:“你喜欢的并非归晚而是你在蜀地的师妹,可那个人是我为掩饰身份而伪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