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担心地说道。
可是她的个子也十分小巧,哪里能轻易在这人堆里开出一条路来?不过是说出这话让阮瑜安心罢了。
阮瑜嘱咐道:“阿襄,你小心着些,别伤到哪里。”
她的话音刚落,便赶紧自己身边稍微松散了一些,没有那么挤了。接着便听见宋河的声音响在耳际,他将凑在她身边的人往外推了推,沉着脸道:“总往这儿挤做什么?没见有姑娘家在这儿?离远一些!”
但人到底是太多了,好不容易赶走了两个挤过来的,没一会儿又有人凑过来了。宋河黑着一张脸看着挤在他身边的人,再一看阮瑜也被挤得连路都走不好了。他心里想出个主意,从兜里掏出一些碎银子,接着朝远处一丢。
有了银子做诱饵,大家也不管挤不挤了,赶紧朝丢银子的地方去捡银子了。
一时之间他们这里宽敞了许多,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远一些的地方还有许多宽敞的,但是无奈大家都朝这儿挤着,只因为这儿有个大师摆摊算命,听说特别的灵。
阮瑜主仆二人得了自由,心里都不禁松了口气,要是再挤下去,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寺庙了。阿襄拉拉阮瑜的衣袖,说道:“小姐,宋公子还真有主意呢。”就是费钱了一些。
阮瑜笑笑,是啊,宋河这人鬼点子倒是挺多,若是肯用在正途上才好呢。
宋河却只是扫了她们一眼,冷着声音说道:“还愣在这儿做什么?还不赶紧走?等他们过来了,想走又走不了了。真是麻烦,哪天来不好,偏偏选今天来,挤得要死。”
他不知道阮瑜是来给父亲上香的,只当她是要凑热闹,来看庙会。
阮瑜和阿襄互看一眼,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赶紧跟上了宋河的步伐。
“啊……”从侧面走过来一个穿着灰布衣裳的男子,低着头似乎走的匆忙,在阮瑜身上重重撞了一下,阮瑜被撞的整个人朝旁边歪了歪,惊呼出声。
“小姐,你没事吧?”阿襄没想到这样宽的路,竟然还有人这样没长眼睛往阮瑜身上撞,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没看到我家小姐在这儿吗?”
那人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一直低着头说:“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没注意……”
阮瑜见这人道歉的态度诚恳,便朝阿襄摇摇头说道:“算了阿襄,他也不是有意的,我没什么大碍,咱们走吧。”
“是,小姐,你没事就好。”阿襄又狠狠瞪了灰衣男子一眼,这才扶着阮瑜走了。
宋河已经走在了前头,见她们主仆二人还没跟上来,转过头便见到她们二人已经慢慢走了过来,之前捡银子的那群人已经重新回来了,比较显眼的是一个灰衣男子没有远离人群,而是特意一头扎进了人群里。
他们运气算好的,因为他们刚进了天王殿之后,外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如珠落玉盘般敲打着青瓷瓦片,如赋高歌。外头的人见下了大雨,也赶紧走的走,躲得躲雨去了,但到底是淋shi了一些,不似阮瑜他们,偏巧赶在下雨之前进了大殿之内。
一时之间,原本拥进的道路,倒是未见一人了。
阿襄挽着阮瑜,抿嘴笑了笑:“小姐,这是老爷在保佑咱们呢。”
阮瑜闻言,摸了摸怀中的小包袱,准备将父亲的灵牌拿出来。但是她的手刚触到包袱的一角,面色便有些发僵,因为这包袱并不是她的包袱!
仔细一看,果然不对劲,两个包袱的颜色虽然一样,但的确不是阮瑜带来的那个,里面也没有父亲的灵牌。阮瑜面色发白,手中握着包袱的力道家中,指甲苍白,她咬着唇道:“阿襄……这、这不是我们的包袱……”
“什么?”阿襄瞪大了眼睛,仔细辨认了之后发觉果然不是,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那……那老爷的灵牌岂不是……”
阮瑜心中一阵发紧,转身便要冲进雨里,不行,她得把父亲的灵牌给找回来!是谁把她的包袱掉了包?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包袱里面除了父亲的灵牌,什么都没有了啊……
刚巧宋河去拿了香回来,准备让阮瑜上香,便看见她跌跌撞撞的要冲进雨里去。他皱着眉头,冲过去将她拉了回来,沉着脸冷声道:“你做什么?没见下这么大的雨?还往外头跑?”
阮瑜此时心急如焚,已经管不了其他的了,用力的拉扯着胳膊,想要挣脱宋河的禁锢,她哽咽着说道:“你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发疯去淋雨?等回了家之后再让祖母臭骂我一顿?你若是真想淋雨,也别选我跟你一同出来的时候。”宋河又将她拉了进来,皱着眉头说道,“不是说要来上香?给你把香都拿来了,跑什么跑。”
他真搞不懂阮瑜,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阿襄此时也跑了过来,焦急地说道:“宋公子……小姐的包袱弄丢了……”
“包袱丢了?”宋河看了一眼阿襄手里的包袱,道,“你不是拿着的?”
“不是的,这不是我们的包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