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似的。”
谢听也不恼,回道:“那是,我哪能跟你宋小爷比啊,无法无天的,放眼全清河县也没人能管得了你。”
“那可不是。”宋河得意地笑笑,转身走了,“你不去,老子一个人去,要是赢钱了,你可别来老子这里蹭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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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河走后没有多久,阮瑜便到了谢氏药铺。
给穆氏炖药膳的药材用完了,她得过来再买一些。只不过很快就不需要再来买药材了,她准备等她嗓子好了之后,就去开个免费问诊的小摊子,到时候她会自己去山上采药。
“还跟以前抓一样的药,不过把松子少拿一钱。”阮瑜没有注意到柜台前的人,直接说道。她这些日子隔几日便会过来买一回药材,又跟药铺的小七相识,故而谢氏药铺的伙计都认识她了,还笑称她为‘神仙姐姐’。
刚开始阮瑜听到这个称呼,还总是会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让他们别这样叫了。她不过区区凡人,哪里称的上什么‘神仙姐姐’,担当不起。
可他们还这样叫,她听的多了,便也就习惯了。
阮瑜的嗓子哑了,说话的声音也变了。谢听一时没有听出来,抬头看过去,准备问问是什么方子,便见到了阮瑜。他恍然了一下,便什么都明白过来了,自己猜的果然没错,宋河那厮就是给阮瑜买的药。
啧啧,真是没看出来,宋河竟然还这般怜香惜玉。
他笑着说道:“呦,小嫂子,是你啊!”
听了这声‘小嫂子’,阮瑜白净的脸上飞上一抹绯红,这可比‘神仙姐姐’这个称呼有杀伤力多了。她抿唇解释道:“谢公子,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叫我了,我跟宋河……”
她的话还未说完,谢听便又道:“小嫂子,你来的正好,刚才宋河来我这儿过了,他胳膊上被虫子咬的起了一大片的疙瘩,我让他擦药他就是不肯。小嫂子,既然你也是学医的,自然知道这个时节的虫子最毒了,要是不小心护理,就怕到时候严重……”
“被虫子咬了?”阮瑜蹙眉,想起之前宋河站在芭蕉树底下那么久,估计就是那个时候被咬的。实际上那儿有什么好风景要赏?宋河分明就是在那儿等她。
就算他不说,他嘴硬,口是心非,但阮瑜稍微想想,便全部明白。
谢听点点头:“嗯,若是旁的倒也罢了,他那人皮厚耐疼,但这种被虫子咬的疙瘩还是得重视一些。前几日我们药铺来了个病人,就是下地务农时被虫子咬了,当时没在意,后来身上的皮肤都烂了……啧……”
谢听说的吓人,但阮瑜却知道,是有这种可能的。具体还得看看咬人的虫子是不是有毒的,若是本身就带剧毒的,被咬的患者自然也会严重许多。
“他人呢?我这便去找他。”阮瑜问道。
谢听指了个方向:“他去城南斗蛐蛐儿了,小嫂子你朝这边走,一直走就是了。”
阮瑜听罢点点头,朝谢听道了句‘再会’便走了。待她走后,谢听才皱起眉头喃喃道:“咦……刚刚小嫂子说话的时候声音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他恍然大悟,宋河果然是给阮瑜买的药,竟然还狡辩不喜欢阮瑜,他看宋河可是喜欢的紧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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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小姐,宋少爷那么犟的性子,就连谢公子都劝不住他,他能听小姐的话吗?”阿襄想了想宋河的为人,不禁有些担忧。他平时总是捉弄小姐,恐怕不会这样轻易听小姐的话。
阮瑜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但当时听谢听说宋河被虫子咬了一大片疙瘩,还不肯擦药的时候,便顾不了那么多,只想着宋河必须擦药。她看着手中的那罐子药膏,抿唇道:“试试看再说吧。”
约莫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她们走到了斗蛐蛐儿的地方。
这儿围了许多人,三五成群的再一块儿围成个圈,对着正在争斗的蛐蛐儿叫着:“加油加油,弄死它弄死它——”
声音有些嘈杂,阿襄皱紧了眉头,心道宋少爷也真是的,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要来这儿。阮瑜扫视了一圈,一眼便瞧见了坐在长凳上的宋河。
一如平时不羁,他单脚踩在长凳上,身子倾斜,朝着面前的小篓子看着,不似别的人大声喊叫。隔了一会儿,他似乎是赢了,笑着将赢来的银票收起来,把他那只出场的蛐蛐儿捧在手中:“常胜将军,老子平时可真没白疼你,又给老子赢钱了。”
围观的几个人羡艳地说道:“宋爷,你说说你都拿这个常胜将军赢了多少回,什么时候也能让我们赢一回啊,要不然……把你这常胜将军卖给我呗?”
‘常胜将军’是宋河养的蛐蛐儿的诨号,因它出场斗蛐蛐儿还从无败绩而得名。宋河养过十多只蛐蛐儿,也最喜欢这只。
见有人说要买下他的常胜将军,他嗤了一声,从长凳上跳下来:“小爷我倒是想让你赢啊,可也要你有赢小爷钱的那个本事不是?老子的常胜将军战无不败,能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