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敢动。
“你怎么来了?”宋河见到阮瑜,皱起了眉头。看看阮瑜,再看看周围那么多的男人,阮瑜简直就是一只落入狼群的小绵羊,“谁让你来的?谢听那小子?等我回去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宋河咬牙切齿,见阮瑜低垂着眉眼看起来有些不自在,这才扫视了所有人一圈,冷着脸喝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们一个个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
那些人纷纷转过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偶尔还有人低声交流着:“这女人是宋河的什么人啊?”
“这都看不出来?瞧他们这么亲密的样子,肯定是宋河的女人呗。”
“不是传闻宋河不喜欢女人吗?从来不让女人近身的,怎么身边突然多出个女人了?”
“他不喜欢女人,难道喜欢男人?让你放着漂亮女人不要,去搂着个男人你乐不乐意?”
“……”
到了宋河身边,阮瑜身上的不自在这才少了许多。她看着宋河,倔强道:“你跟我一块儿回去。”
宋河想起之前那些人的叫嚣,摇头道:“我在这儿还有事,你先回去,我等会儿再回来,乖一些。”
阮瑜被宋河说的那句‘乖一些’惊得心中泛起一道涟漪,心肝儿都跟着颤了颤。她悄咪咪地抬头看了宋河冷峻的脸一眼,但还是摇摇头说道:“不成。”
“……”宋河被噎了一下,刚才他可不是用的商量的语气,谁知这阮瑜胆子大得很,好言好语让她回去,她偏偏还不答应。这小东西……还真挺倔。
他准备再说些什么,便又听到吴常在那儿叫道:“宋小爷,你到底还玩不玩了?是不是不敢啊?我就说嘛,你也就仗着你手里的常胜将军做尚方宝剑,若是没了它,你根本就没法赢!哈哈哈。”
此话引来一些平日里输在了宋河手里的人发笑。
宋河皱皱眉头,突然改了主意。他转转眼珠子,突然凑近阮瑜,在她耳边问道:“你要给我上药?也行,听到那人的叫嚣了吗?你若是给我挣了脸面,赢了他,那我就乖乖跟你回去上药,可好?”
shi热的呼吸喷薄在阮瑜的脖子上,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感觉身上宛如有股电流一般,酥酥麻麻的。她惊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又被宋河的话惊到了,她伸手指指自己,不确定地说道:“我?”
“嗯,就你。”宋河勾唇笑了笑,邪魅狂狷。他伸手拉住阮瑜的胳膊,稍微用力往前一带,二人便并肩而立。
他朝吴常抬抬下巴,不屑地说道:“老子怕亲自出马赢了你,就算不用常胜将军,还是得被人说当长辈的欺负晚辈,胜之不武。干脆老子不出场了,让她来跟你斗,如何啊?”
宋河此话一出,看热闹的众人都大吃一惊。其实蜀中也有女子好斗蛐蛐儿,其中利害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她们一个个的豪迈的很,跟男人没什么两样。
但是这位姑娘,从她刚进来的的表现,一眼就能看出她不常来这些地方,更不可能斗过蛐蛐儿。所以宋河这个行为,无异于自寻死路啊。
吴常原本听到宋河的那句‘被人说当长辈的欺负晚辈’,心里头怄的要死。因为他们家还真跟宋家有着这么一丢丢的亲戚关系,偏偏他的辈分小,宋河的辈分大,若是论辈分来叫人,他还得称宋河一声‘爷爷’。
他最恨宋河当着他的面自称爷爷,每当这个时候都恨不得跟家族脱离关系……
但听清了宋河的话之后,吴常倒没有平常那样恼怒,而是立马说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输了可千万别后悔啊宋河!到时候可别赖账说不算数。”
“你几时见过老子后悔?老子要是赖账就不是宋河!”宋河的舌尖抵抵腮帮子,满眼轻蔑。
吴常见宋河上钩,又道:“既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只不过平时咱们比赛都有彩头,这回比赛可不能少了彩头。我看不如这样,要是我赢了,你就把你的常胜将军送给我,如何啊?”
吴常说话的时候,眼中放着光,双手兴冲冲地搓着。在他看来这局他简直赢定了,他可是斗蛐蛐儿的老手了,若是连个女人都赢不了,岂不是个笑话?
宋河扫了吴常一眼,见他那幅模样,心中明了。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要他的常胜将军么,但他又何以见得阮瑜就会输?他动动胳膊:“成啊,若是你赢了,常胜将军就归你。但若是你输了的话……”
阮瑜听着他们的话,赶紧拉了拉宋河的衣角,小声说道:“宋河,你、你别答应的这样干脆,我从来没有斗过蛐蛐儿……肯定会输的……”
何止没斗过,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斗蛐蛐儿和看马赛不同,正规的马赛,是受许多人喜好的,她们这些大家小姐也是能去看的。但是斗蛐蛐儿却不同了,若是一个人总是来斗蛐蛐儿,便会被人当做纨绔,不着调。兄长曾经也只参加马赛,从未来过这种地方都过蛐蛐儿。
宋河见她胆怯,却不在意,冲她摇头说道:“还没开始斗,你就知道你会输?指不定那厮比你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