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芜应坐在泠欢宫中,从养心殿出来还心有余悸,荷岚端了几杯的水都被他一口气给喝光了。
“荷岚,还有水吗?”韩芜应叫了荷岚好几回,又叫了另一个宫女和太监,可竟然都无人答应。
他奇怪地站起来,准备自己去接水。
正好往前走一步,韩芜应猛然眼前一黑,他被蒙住了双眼,有人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男人挑起他的下巴含住他的唇,他惊吓地喊出了声:“啊!”
“唔嗯”牙关被撬开,舌头被男人吮含着,韩芜应仰着头隐约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苦药味,这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也是刚刚从皇上寝宫离开?
“嗯”男人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拌着,津ye在彼此口中交换。
韩芜应鼻息急促,他没有忘记昨夜男人对自己的好,但他们身在皇宫,这一切都不该发生的,他趁喘息间道:“宫中还有其他人,你快快走吧,莫要让人发现了。”
头上戴着金钗,明明有能力反抗的,他却说出了这番话,六分真心四分真情。
男人感受到这话里的情真意切,不由低笑了一声,将头埋进韩芜应的肩窝中,抬手把那根金钗拿下放在他的手中,男人一面亲吻他的脸颊一面握着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金钗的表面,故意调笑:“卿卿方才还有胆子要捅死皇帝,怎的现在没有胆子与我偷欢?”
韩芜应又惊又羞,手一松,那根金钗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惊惶地否认:“我、我没有!”
养心殿上只有皇上和睿亲王在,韩芜应心跳如擂,莫非身后的那个男人是?
“卿卿,是我来迟了”男人亲吻着他白皙的脖颈长叹。
“你,你是睿亲王?!”韩芜应惊声道,“荷岚她们也是你安排进来的人吗?”难怪他怎么喊也喊不到人来。
“卿卿”安礼毓并不作答,一面伸手解了韩芜应的一带,一面细细吻着他露出的白嫩肌肤。
不回答便是承认了。
“呃嗯”韩芜应不可置信,他阻挠安礼毓抚摸他身体的手掌,带着哭音道,“王爷,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那怎样才算对?”安礼毓褪去他的衣裳,捏住他小巧玲珑的nai头把玩着,舌尖舔舐着他圆润的耳垂,“难道要本王喊你‘皇嫂’才算是对的?”
话罢,他还连喊了好几声的“皇嫂”。
“呜不要”韩芜应当真是羞耻万分,眼泪从脸庞上滚落而下,他小声哀求着,“王爷别再喊了”
“卿卿”安礼毓一把将韩芜应拦腰抱起,将人放在床上,俯身压住他。
“嗯王爷”韩芜应洁白如玉的身躯被男人压在身下,白皙的肌肤被男人吮吸着出现了红痕,黑发凌乱地铺开在床榻上,他的嘴唇被亲得红彤彤的,看上去纯洁的模样却无意中透露出几分撩人的魅惑。
安礼毓的三指插在韩芜应的花xue间来回抽动,韩芜应身体泛粉,双腿分开,任由男人玩弄的脆弱模样,可偏偏嘴里又发着难耐的哼唧声。
这实在非韩芜应本愿,只是男人太会玩弄他的身体了,对他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扩张完毕,安礼毓把粗大的rou棒放在他的xue儿前磨蹭几下准备进入时,韩芜应突然抓住安礼毓的胳膊,哭着喊道:“王爷”
他自知自己孤身一人,身单力薄,而睿亲王是皇室,虽无“摄政王”之名,却有“摄政王”之权,如果他能依附于睿亲王也能在这宫中好过些
韩芜应下定决心,咬着唇最终把那句话说了出来:“王爷,请您、请您轻些”
“卿卿乖,会轻轻的对你。”安礼毓安抚地低头亲韩芜应的脸颊,腰却猛然一顶,大rou棒霎时破开了紧致的花xue冲进那狭窄的甬道。
“啊”韩芜应低叫了一声,安礼毓已经挺着腰在他水汪汪的xue儿里抽送起来了,“唔啊哈啊”
“唔!王爷”不是说好了要轻轻的吗?!怎么还
安礼毓压着韩芜应,大rou棒在水淋淋的花xue中横冲直撞,磨得花xue两侧的嫩rou火辣辣的,韩芜应被顶得不停往前移动,他真的受不了这种cao弄,好像整个人都要被cao得散架了。
“啊!王爷!太重了!呜呜!王爷!”韩芜应无助地摇着头,清澈的眼泪从脸颊划下,凌乱的黑发因为泪水黏在脸颊上,称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
“应儿哭起来也是绝美”安礼毓喃道,他倏然扯下韩芜应眼前的黑布,看他眼里盛着一汪清泉,情动地伸手抚摸他的脸蛋,“眼睛也如此美丽”
眼睛一得到解放,韩芜应猝不及防地正对上了男人丰神俊朗的脸庞,看到男人健壮赤裸的胸膛,想到两人现在是赤裸相对,韩芜应迅速地红了脸,他别开了头,声音弱弱的还带着些娇怯,“王爷”
“嘘。”安礼毓道,“我名礼毓,卿卿该如何唤我?”
韩芜应哪能想到堂堂睿亲王竟然把名讳告诉他,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好半天才敢微弱地挤出一句:“妾身不敢”
“应儿不敢?”安礼毓挑眉,他挺腰往花xue里重重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