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只让你脱,没让你穿。”
齐灏慢慢悠悠的这么一句,倒真让邱丞宇不动了。他衬衫刚披上,扣子还没系,下半身仍光着,就那么半硬不软地停下了。或是觉出齐灏态度有变,总算把主人的架子端出来了,他重新规范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脚跟略并拢,膝盖略岔开,腰背也随之挺直了几度,只是手略作犹豫,没往后背也没去撑地,仅随意地搭在大腿上。
他这姿势分明有股试探的意味,既试探齐灏,也试探当下的气氛。他为自己预留了台阶,随时准备着拾级而下。齐灏想,他什么时候也开始有这份顾虑了?竟然也怕会会错意。
还是会错了。
齐灏前脚让把鞋他给自己穿上并系好鞋带,他后脚就从准备好的“台阶”上蹦了下来:刚扮了没两分钟的规矩相一下散了,眉眼里尽是被浪费了感情的不耐。
“不让碰还玩什么?”
“不让碰也能玩。照样玩你。”
没半分钟,邱丞宇又激动起来。他在这方面和个小孩儿没两样,说翻脸就翻脸,但假如有他喜欢的甜头做交换,他由Yin转晴也可以很快。他这次的跪姿是相当标准,齐灏却看也没看,稀松平常地扯下他半挂在身的衬衫往头上一罩,什么也没说;不想被看就不看好了,也没什么非看不可。
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肩背、腰腹,齐灏不带目的地在他身上随意探索了一阵。他不时动动、晃晃,有意无意地想将齐灏的手朝他胸前引。
齐灏的手指终于擦过他的ru尖,他狠狠地打了一个颤,像苦盼已久的孩子终于解到了馋。其实调教也好,挑逗也罢,都是个技术活。古诗说“轻拢慢捻抹复挑”,这几个动词既可以用来弹琴,也可以用来玩人,且玩人的效果极佳。只不过齐灏不是常有这种耐心,他更喜欢站在高处用鞋尖去刮蹭ru头,简单粗暴易Cao作,同时也更具视觉冲击。相对皮鞋而言,运动鞋鞋头较厚,不大方便找角度,齐灏改用前脚掌在邱丞宇的胸前按压、踩踏,时而捻上一捻。
邱丞宇被衬衫盖住头脸看不见表情,但他的呼吸渐渐不受他自己控制了,何时屏何时松,完全是随着齐灏脚的节奏来。
齐灏从以前就知道邱丞宇的ru头敏感,并且十分喜欢被虐。有一次他心血来chao把邱丞宇的ru头玩硬以后,用女孩子扎头发的那种极细的皮筋捆了几圈。皮筋是他从nainai屋里拿的。那天他们俩不知哪来那么大的胆子,不顾家里有人就开始互相点火,后来火着大了谁也扑不灭了,就躲进齐灏的房间把门一锁,一块儿胡闹一块儿疯。
齐灏拿的皮筋不只两个,他把那些串成了一串,正好将邱丞宇的两个ru尖首尾相连。借着皮筋的弹力,他挑起中段,吩咐邱丞宇咬住,还故意凶巴巴地警告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能松开,松开了就给邱丞宇好看。邱丞宇拿眼神问他怎么个好看法?他心里也没个定准,但邱丞宇明显挑衅的眼神太刺激他了,他想也没想就给了邱丞宇两个嘴巴,又掐着他的下巴说:“你试试就知道了。”他这一连串动作把皮筋牵扯得很厉害,邱丞宇却始终紧咬着牙关。这让齐灏有些意外,他认识的邱丞宇没这么容易“顺从”。他问邱丞宇:“你喜欢这样?”邱丞宇无法张嘴,咬着皮筋用含糊跑掉的发音挤出:“主人”那是邱丞宇第一次这么叫他,他身心痛快得只想“我Cao!”
邱丞宇的两侧ru尖就这样被完全箍住,又被高高吊了起来,再加上齐灏时不时地犯个坏,狠弹几下皮筋,一瞬间那两点是酸麻痒痛,滋味无穷。邱丞宇哼哼得口水直流,可怜巴巴地望着齐灏,眼里又是享受又是求饶。
之所以对这次的经历印象颇深,是因为这一次邱丞宇还没来得及为齐灏口交,齐灏就由于亢奋过头先把自己给撸射了。为此他丢了个大脸,被邱丞宇笑了好久。
现在的他当然要比那时有定力得多。这半天他尽管踩玩着邱丞宇,听邱丞宇闷声呻yin,欣赏邱丞宇胸前的灰痕鞋印,他自己其实并无多大反应。他远没有邱丞宇的性致高,从踏进这间屋起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