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又出门了,近几天都是他在购置家里的东西,办公也为了照顾男人挪到了家里。谢宣不让他出去,怕他被人盯上,每次谢宣出门的时候也要变装一番。
廖星渊闲很多,当起合格的家里蹲,时不时上网搜索自己的名字,再探索之前的记忆。廖星渊显然太过谨慎,什么都设了密码,想打开手机都要先输密码。而能用电脑登录的社交账号,都用的是一个没法用密码找回的加密邮箱。他换别的号找到好友的社交账号,看到充满僵尸粉的几百万粉丝量,默默放弃了联系的想法。至于家人,廖家本身一团乱,廖星渊根本没有维护关系的打算。
换个人可能会闲到在家里蹲出Yin谋论,天天想着青年会不会做点什么,比如趁机把公司收入囊中。但廖星渊不在乎。记忆会作假,感情不会。谢宣喜欢他到快要失去自我,而自己也不排斥,这就挺好的。再说他也乐得清闲,每天在家的任务就是摸鱼划水,扫地都下不去手,谢宣早早就做了,廖星渊只能百无聊赖擦桌子擦椅子,差点就要再就业给火龙果镶籽。还得背着谢宣,要不然青年又要自责。家里的日子过得比米虫还米虫,如果不是廖星渊还能记起自己是开公司的,他一定会把自己当成被谢宣包养的小白脸。
谢宣回来时很开心,人都有了生气,冲到男人怀里蹭蹭抱抱:“今天有好事,但是还不能告诉老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卖什么关子。”廖星渊也越来越喜欢这种亲密的身体接触。
“老公想起什么了吗?”
谢宣眼里都是期待,廖星渊不想辜负他,但他只回笼了零散的记忆,只记起自己刚接手公司的事。
“我的记忆里暂时还没有你。”
谢宣听了也不失落:“现在有我就可以了。”
几日下来,廖星渊发现谢宣不怎么在乎过去未来,只争朝夕,就像朝生暮死的蜉蝣,拼命抓住当下,这让廖星渊为他的身体和Jing神状况很担心,怕谢宣瞒他些什么。
“我会想起来的,不要担心。”廖星渊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能抱他更紧,“可以说说我们以前的事吗?”
谢宣的神色有点纠结,但还是点点头:“好。”
谢宣本来是廖家公司竞争对手那边的人,在其位谋其职,还给廖星渊下过不大不小的绊子,但是功劳却都被上司揽了,还逼他离职,这时廖星渊却对他抛出了橄榄枝。
跳槽之后谢宣的待遇非常好,廖星渊知人善用,看得出他的价值,以顾问的身份聘请,工作内容有些像廖星渊的助理,但权利仅在廖星渊之下。
他们的交缠在醉酒之后。谢宣根本就没法掩盖对廖星渊的喜欢,酒Jing会让人大起胆子。廖星渊也半推半就接受了。
“就是这样。”
“是吗。”廖星渊努力去想,还是朦朦胧胧的。
谢宣看了眼墙上挂钟:“老公,时间到了,我去做饭。”
谢宣起身就往厨房走,廖星渊想拉都没拉住,只能在后面跟着青年:“我来帮忙。”
男人不会做饭,只能打下手,可多少也比米虫强,廖星渊在这些简单的事情里逐渐找回人生价值。
背对他的谢宣脸色却冷了下来。他们第一次做爱并没有那么温情满溢,是谢宣单方面的趁虚而入。
强壮的男人撕扯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他的喘息很沉重,目光早就失焦,由于脱衣服的方式不得要领,昂贵的西服套装估计没有再穿的机会了,裸露出的常年锻炼的蜜色胸肌在酒店的灯光下更加诱人,胯下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没想到有人胆子大到给廖家的人下催情剂,廖星渊神志不清,揽住谢宣在他身上乱摸,巨大的rou棒隔着布料磨蹭谢宣挺翘的routun。
谢宣知道男人对自己没什么想法,不过是药物作用罢了,但他还是扶着晕红了脸:“老板,您忍住,就快到房间了。”
廖星渊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嘴巴咬上青年的脖颈,边走边吻,吮吸他的皮肤,妄图留下永不消逝的印记,发出很大的声音。
被下药的男人很是无理取闹,趁谢宣不注意,从他衣服下摆伸进手去,大手揉捏青年的皮肤,力气也大,像蟒蛇一样把谢宣死死缠住,怎么也挣脱不了,灼热的皮肤把他的的心都要烧着了。
往来的人看着这两个难舍难分的男人,默默在心里说一声世风日下。
谢宣脸皮薄,其他人的视线就和针一样扎着他。好不容易到了房间,把男人放到床上,身上的重物不再折磨他,谢宣总算舒了口气。再和男人贴在一起,他就没法控制自己吻上去的念头。
男人躺着哼哼唧唧的,似乎对谢宣丢下他很不满。
“您先休息一下,等一会儿我就叫医生。”谢宣只好稍作安抚。
谢宣脱下外套,解开衬衫扣子,把袖子撸起来,总算是轻松很多。转头想要找手机给廖星渊的医生朋友打电话,却看到让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廖星渊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衬衫早就被他扯开,坚实的腹肌展露无遗。他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