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星渊早上睁眼才五点半,最近天气越来越暖和,天亮的时间也更早,光投过窗帘投进室内。
谢宣还没醒,蜷着身子在他身边。廖星渊发现自己记起来的事情更多了,轻轻松松解开手机密码,联系上自己的朋友。
朋友叫赵述,咋咋呼呼的一个人,廖星渊的消息刚来,他就立刻打上两行叹号发过来,想了想还不足以表达自己感情,又加上一行。
赵述:你活啦!!!!!!
廖星渊:你咒我?
赵述: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很久没见到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甚是想念。
赵述:你可真能藏啊。
赵述:别做甩手掌柜了。王氏又分不出人手来烦你,赶紧趁这两天把你家那些破事儿给解决了。
廖星渊:王氏怎么了?
赵述:天凉啦,王氏又双叒叕破产啦。
廖星渊:前几天不是还挺好的吗。
赵述:前几天好个鬼,早就不行了。不是我说,做这行的咱对信息敏感一些成吗。
廖星渊聊着聊着都忘了失忆的事情,被赵述一说才想起来。
廖星渊:我失忆了,之前什么都没想起来,也就没注意这些。
赵述:啊???你别骗我,你以为我能信吗。
廖星渊:你不信也得信,我就是和你报个平安,我家里人那边你加油撑住。回聊。
男人发完信息就扔了手机,还特意开静音避免赵述的反复sao扰。他看着谢宣宁静的睡脸,鼓噪的内心也渐渐安静。现在他想起来和谢宣的记忆了。最开始遇见的谢宣是个狡猾的狐狸,四处咬人还拿他没办法。到他手下之后就成了听话的忠犬,但是没想到忠犬也会撒谎。
廖星渊盯着谢宣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难得醒的比谢宣要早,男人想着不能再让谢宣劳碌,虽然在做饭方面没有丝毫天赋,但是做简单的三明治还是可以的。
谢宣慌张冲到客厅的时候,简单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了。
在商场上战无不胜的男人在厨房却屡遭敌手,英俊的脸上是少有流露出的不自信:“三明治我没做过几次,不过这种东西应该很简单,味道总不会太差。”
噗通。
心脏在激烈的蹦跳。和廖星渊在一起这么久谢宣还是没有习惯以平常的眼光看他,男人的一切都仿佛毒品般控制着他的身心,他仿佛被无形的绳子拴着,而牵绳子的人是廖星渊。
谢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这个早上的,他发现男人逐渐变成了熟悉的样子,他所爱的模样。
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情愫,分不清是谁先主动,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吻在一起,不分你我。谢宣这段时间被男人滋润的变得敏感多了,腰、脖颈、胸前……一个个敏感地带在男人手下开发,他被男人摸得扭动起身子,嘴里软舌刮着口腔里的每寸土地,爽得难以自拔。
谢宣软了身子,手也没了力气,差点就要揽不住男人的脖子跌倒在地。男人常年健身,这些天来的家里蹲的生涯根本没法让那些肌rou消失,在谢宣腰上的手臂强有力的箍着他的身体,把他留在怀抱里,加深这个爱意绵绵的亲吻,空着的手越过谢宣的性器,抓弄他肥厚的两瓣Yin唇。
一路吻到床上,等到男人终于放开谢宣,他已经快要窒息了,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男人拉开他的衣服,在他锁骨处印下新的痕迹,去覆盖残留的青紫吻痕,再向下吻上谢宣胸口,下面是躁动的心脏,比平常跳着的节奏快很多。
“嗯……老公,老公……别只亲那里……再吸吸我的nai子……”男人的头发蹭着他的ru头,这种微小的刺激有如隔靴搔痒,不仅没让谢宣得到缓解,反而让他更加饥渴难耐。
男人停下动作撑着身子看他,漆黑的眼里是谢宣读不懂的情绪。
但是谢宣早就在男人面前放弃所有自尊,他早就不在乎廖星渊怎么看他了,是sao货也好母狗也好男ji也好,只要男人的眼中有他的身影就可以了。
谢宣的手像以前那样抓起自己的nai子揉,他根本不懂怎么做才会有更色气的视觉效果,只能yIn乱地叫着:“求老公吸sao货的nai子……sao货不能怀孕……呜呜……但是sao货可以喷nai……可以的……”
话音刚落,被捏着的软rou竟真的喷出点点ru白色的ye体,甚至飞到了男人嘴边一滴。
廖星渊的眼神越来越危险,勃起的大鸡巴顶在谢宣的大腿上,他用粗砺的声音问道:“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老公喜欢吗……我吃了好多天的药,还额外注射了激素……”谢宣艳红的脸上有不合时宜的亢奋,“医生说可以喝的……请……老公品尝……”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低吼着给了他狂风暴雨般的吻,那不像是一个吻,更多的是野兽的撕咬,放肆的啃着谢宣的嘴唇,在他的身体上肆意妄为。
廖星渊饥渴地吸上那小nai子,nai香味儿萦绕在他鼻子边,嘴里是新鲜产出的香甜人ru。
“老……公……好能……嗯啊……好会吸……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