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这份大礼,你还满意么?”
宁成瑜偎在皇兄怀中,几乎不敢抬头望他。只是沉默了一息,不知为何就激怒了喜怒无常的皇帝:“还不快滚!”
穆远听得小王爷跌跌撞撞跑远了,忽地直身坐起来,左手五指迅捷如鹰爪,闻声辨位,直直抓向皇帝的脖颈!
这突然的袭击,换成常人少说也要被抓出几道血痕,但宁成理却偏头躲过了。机会转瞬即逝,再想要翻盘是绝不可能了。穆远闷哼一声,腕间传来剧痛——皇帝捏住他的手腕一拧,竟将他的手生生捏脱臼了。
穆远痛得头皮发麻,原本蒙眼的布条被粗暴扯开,皇帝嘴角挑起一抹笑,在昏黄烛火映照之下简直惑人心神。天熙帝宁成理的容貌是能被称一句“绝色美人”的。继承了宁家天生的好相貌,尤其是那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真真是勾魂摄魄。若真心笑起来,能够让黄河解冻、枯树开花。只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天子之笑无异于恶魔。
受制于人,穆远又被重重推倒在床榻上。皇帝重新将他的双手用红绸绑起来,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截软鞭来。
软鞭通体赤红色,用熟牛皮鞣制而成,约有一尺来长,鞭头往下分出十二绺鞭须,每一绺上又都饰以黄豆大小的金珠,在烛光明灭照耀之下闪闪发光,煞是好看。
穆远一见到这鞭子,忍不住浑身发起抖来。他身上那些或青或紫的痕迹,不少就是拜这赤金软鞭所赐。
只是,这回皇帝换了目标,他居高临下,手中赤金软鞭的鞭身轻扫过穆远的身躯。先是胸口两点肿胀的ru首,接下来是平坦的腹部,随后逡巡来到了他大张的两腿之间,那里正有一张红艳娇嫩的xue口。先前,穆远的后xue已被皇帝的巨大性器蹂躏许久,此刻已经合不住了,红rou浅浅地翻出来,先前皇帝射在里面的Jingye汩汩地盛着,粉嫩的小口一张一合,在雪白的tunrou映衬之下微微颤抖着。
宁成理抬手挥鞭,只听“啪”的一声,赤金软鞭狠狠地抽在穆远的会Yin处。原本白皙柔软的皮肤上,登时现出几道红痕。
“唔啊!”穆远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后xue连着会Yin火辣辣地疼,仿佛被劈裂了一般。他张口骂道:“你、你无耻——啊!”
“啪!”
穆远话音未落,又是一鞭接踵而至。这一鞭可没有上一鞭那么温柔了,直接抽在了红嫩微张的xue口之上,十二条鞭须深深浅浅抽打过去,小xue被抽得狠狠一缩,竟将那十二颗金珠中吞吃进去七八颗!
宁成理微一用力,将鞭须从后xue里拔出来。“啵”的一声,金珠上沾满了yIn靡的ye体。
“你、你贵为天子,却做这等无耻之事……呃啊……你、你就不怕……不怕被天下人……啊……”
“啪!啪!啪!啪!”
穆远本想好好地用恶毒的语言骂醒这个昏庸暴戾的君主,可赤金软鞭的鞭打接踵而至,一下又一下抽打在他柔嫩的后xue之上。穆远痛得眼前发黑,连一句完整的骂人话都说不出来。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从这痛苦至极的鞭打中生出一点快感——那先前已被cao弄得软烂不堪、现在又被狠命抽打的xue口里,正汩汩地流出yIn水来,弄得整个下体shi哒哒的一片。
“朕怕什么?”宁成理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是怕天下人知道,大宁朝最威名赫赫一骑当千的穆远将军,原来是个比勾栏的婊子还yIn浪,被鞭子一抽就出水求cao的sao货么?”
“你是不是很好奇,朕为什么要让楚王来观赏一番?”
“你!”穆远羞愤欲死,这是他最难以面对的事情。皇帝明知楚王仰慕他,便要亲手将这仰慕摧毁——
“啪!”
话音被又一下鞭打截断。那红嫩的xue口已经被鞭子抽得高高肿起,被汩汩流出的yInye泡软,渗出鲜红的血丝来。
宁成理满意地将赤金软鞭丢到一边,挑眉笑道:“大宁朝三百六十郡,都是朕的天下,在朕的土地上,朕不容许有任何超出朕控制的事情。穆将军是大宁朝的将军,是朕的臣子,却把我们的楚王殿下勾引得神魂颠倒,是不是还准备和楚王结党营私、篡权夺位啊?”
“篡权夺位”的帽子一扣,穆远霎时如同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顿时脸色惨白。他脑海中闪过几个场景,也许只是在他凯旋回京时,楚王曾经赠他一幅字画,就成了这暴君拿捏他的“罪证”!
“臣、臣没有——”
“那刚才对朕口出狂言的又是谁?朕知道,穆将军是大宁的忠臣良将,所以也只是对将军略行惩戒!”
皇帝粗粝的大手重重地揉了一下红肿xue口的软rou,但这xue口已经闭不上了。他皱眉,随手拿起了放在一边多宝阁上的将军令牌,略一用力就塞进了小xue里。
这令牌是青玉制的,光滑润泽,有半个手掌宽。上半截被雕成凶神恶煞的貔貅图样,下半截则刻有“镇国将军穆远”六个篆字,是穆远在京时随身携带、每日进宫上朝所用的身份令牌。
“用你的小saoxue夹好了,可别弄掉了出来,若是被朕发现——”
温温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