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清,秋月明,天寒霜冻,雁过无声。深秋时节的凉气裹在夜风里,即使是昏昏沉沉的也能吹清醒了。正是夜半三更十分,若是寻常人家,此时还沉浸在香甜的睡梦中,但大宁朝的臣子们却已经整衣正冠,陆续来到宫门之外,准备五更时分上朝了。
宫门口,两名持戟的侍卫正在检查。这并不是个多复杂的活儿,不过是让这些官人们亮一亮身份令牌,再搜一搜他们身上有无兵刃,即可放行的事。因此,他们平日检查起来也并不十分认真。
穆远知道这一点——他准备混进去,但拿不准昨天皇帝陛下最后命令自己的事情,有没有再吩咐下去。毕竟,他的青玉令牌已经在后xue里塞了一夜,让刚正不阿的穆将军说出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站住!你的令牌呢?”
怕什么来什么,穆远心底叫苦。他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说道:“平日里都不查这些,今日是怎么了?连我镇国将军穆远都不认得了?”
其中一个侍卫“嘿嘿”一笑,道:“穆远将军的容貌,小人自然是识得。只是陛下有令,说是让我们这两日好、好、关、照、一下将军您,小人岂敢不从——”
穆远心下了然,原来宁成理在这里也要为难他,故意让他难堪,在宫门面前出丑。他垂下眼睫,自嘲道:“我镇国将军连两个宫门侍卫都镇不住,谈何镇国?”
“那也得您先证明您是镇国将军才行——”那侍卫朝后一挥手,“来人将他拿下,搜身!看看这个冒充镇国将军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话音刚落,从夜色中一下子冒出五六个侍卫来,七手八脚将穆远按倒在地。
穆远后背重重磕在地面石砖上,他甚至来不及反抗,就感到下身一凉。
“呲啦——”
下身衣摆被直接撕开,几个侍卫粗暴地扯下他的亵裤,穆远白花花的tunrou直接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而那雪白的两片tun瓣中间,赫然插着一截青绿色的玉牌,露出xue口的貔貅头上沾满了润泽晶莹的ye体,在夜色里泛出莹亮的光泽来。天熙皇帝若是见了,昨天被他折磨到合都合不上的小xue,此刻又紧致娇红,如同处子花蕊一般。
侍卫们何曾见过这等艳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纷纷yIn笑着扑上来。
“这令牌穆将军藏得好生隐蔽,让小人们一顿好找啊。”
“就是就是,穆将军这一口美xue,真是养玉的宝地,你看这牌子,都被滋润成什么样子了!”
“嘿嘿,这美xue儿若是将老子的粗黑鸡巴也完完整整吃进去,那才叫销魂滋味呢!”
不知是谁先伸出了手探向他的后xue,硬生生在玉牌之外又挤进一根手指。
“不、不可以——”
穆远一面挣扎着,一面又害怕那令牌从后面滑落出来,努力用着力将后xue夹得更紧。他好不容易夹着这物事煎熬了一夜,不想在此落下给帝王继续刁难的把柄。
侍卫们却更加兴奋了起来。一个侍卫忍不住伸手,拇指和食指穆远前端的玉jing上狠狠捏了一下。穆远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放肆!”
那侍卫yIn笑道:“你这雀儿可不这么想!”说着屈指在gui头处弹了一下,原本软软垂落的玉jing,受了这等刺激,反倒渐渐挺立起来,马眼出滴溜溜吐出几滴清ye。
侍卫们哈哈大笑起来。他们才不管穆远有什么难言之隐,见一个人得了手,又往穆远的小xue里插进两三根手指,更有一人将手指屈起,在xue内rou壁上残忍地抠挖着。
“这小xue夹得比女人的逼还紧,啧啧,老子真想立刻就cao进去。”
“你想屁吃呢!陛下说了,这是他老人家的人,咱们也就这会享享福,你脑袋被驴踢了?”
尽管如此说着,侍卫们的动作却并没有温柔半分。五六个大汉压下来,两个按胳膊两个按腿,纵使穆远此刻神志清醒、膂力过人,也双拳难敌八手。更别提那些粗糙的兵士的手指,还在他身体里蛮横地搅来搅去。
“哧溜”一声,青玉令牌滑出了身体,落在砖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对穆远来说无异于绝望的丧钟。他甚至都放弃了抵抗,四肢无力地垂落,任由那几个侍卫将他拖到一边,肆意揉捏他的玉jing和小xue。不知是谁,将穆远已被扯烂的亵裤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好让他不叫喊出声。
月光下,一具雪白而又Jing壮的躯体朝所有人打开。上半身还穿着三品武官的补服,下半身却尽数裸露在外,衣摆也被扯得破烂不堪。两条腿又长又直,被侍卫分别按住,朝两边分到最大。两腿之间的淡红玉jing和红嫩小xue,则被三四个人捏在手里玩弄,在人影交叠之下若隐若现。
上朝的大臣路过此地,莫不目不斜视地匆匆走过。没有人向这可怜的受虐者投来一眼。天子暴虐,在皇城根下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稀奇。
宁成瑜的楚王府离得近,出门时已是四更时分了。乘辇前来的时候,所见的就是这副情景。他一眼认出摔在地上的青玉令牌——是穆远的东西。他很快发现穆远正遭受着怎样非人的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