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西戎王廷内乱,两个月前,新单于乌横收服西戎十三帐,权力集于一身。但乌横很不安分,竟对我大宁西边有所图谋,这月余以来,屡屡派出二三十人的小股骑兵sao扰凉州、雍州。诸位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宁成理坐在他高高的皇位之上,头顶的冕旒垂下,挡住了他的表情。当然,也没有哪一位臣子敢于直视天颜。
“臣以为,”户部尚书王江小心翼翼地开口说,“西戎一向是我大宁边境的强敌,这位新单于似乎手段了得,臣建议,还是不要轻易激怒乌横单于……”
话音未落,就被兵部尚书徐谢打断:“我大宁国富民强,区区戎狄,何足为惧!照臣看来,不光要打,还要狠狠地打,给西戎点颜色看看!”
王江冷笑一声:“徐尚书说得倒是轻巧至极!你可知,一支十万人的军队征战一月,所耗的粮草相当于江南六省整整一年的赋税!”
那徐谢也不是好惹的人,立刻反唇相讥道:“你们户部紧守着那么点银子,焉知有多少都进了自己的口袋呢!”
楚王宁成瑜百无聊赖。这样的场面,一向是没有他说话的地方的。一来,自己封王之后没有之楚藩,而是能够出现在这光华殿上,是出于皇帝陛下“兄友弟恭”的恩旨;二来,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闲散王爷,对这朝堂之事既没有什么见解,也志不在此。
于是他走神了。眼神不知不觉就飘到了站在最后一排的穆将军身上。那人薄唇紧抿,透过之前被侍卫撕破的衣摆,可以看到两条腿笔直又修长地夹紧着,宁成瑜知道他在忍耐什么。
衣料堪堪包裹住的雪白、浑圆的tun部,中间镶嵌着一口绝美的小xue,汁水淋漓、艳红yIn靡,曾经被他的皇兄狠狠地Cao开,也曾经被宫门口身份低微的侍卫的手指粗暴地捅开。但它现在,正努力含着一枚温润圆凉的青玉令牌,“镇国将军穆远之令”,被层层蜜rou包裹在红腻的yIn乡里,整根没入,只露出一个貔貅头来。若是从穆远身后看,就能将这tun间美景领略得一清二楚。
宁成瑜忍不住想象,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得到这口小xue的慰藉。他要将自己的鸡巴也放进去,在里面来来回回地捣弄,把穆将军的后xue捣到烂红熟透,就像皇兄曾经对穆远将军做过的那样。
他才不会堵住穆将军的嘴。那时候,穆将军就会在他的身下忍不住呻yin浪叫,求自己饶了他。也许,会口不择言地喊他“好哥哥”“好阿瑜”,还会用一双迷迷蒙蒙沾染了桃花的眼睛望着自己。他才不像皇兄那么粗暴,他要温柔地亲吻自己爱慕之人,他们会唇齿相贴;他要含着一口酒,全部渡进穆将军嘴里。但他也要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人,用白浊的Jing水填满甜美的小xue,他会被自己Cao到射出来,Cao到失神。
“楚王,朕欲让穆远将军前往西边平戎,你有什么看法?”
突如其来的点名,宁成瑜吓得几乎跳起来!他连忙将自己从胡思乱想中拉回,连皇帝说了什么都没听清。他满脸通红,慌乱地说:“臣、臣弟觉得陛下说得很有道理。”
宁成瑜抬头,发现穆远正感激地看着自己。他回忆起自己说了什么——让穆远去西边平戎!战场上虽也是九死一生,但这样他就可以逃脱皇兄那些折磨了吧?
宁成理大笑:“好,就这么定了!退朝,具体事项明日再商议,穆远与楚王留下。”
群臣一时sao乱,似是觉得皇帝的决断太过草率之类。
宁成瑜脑子里乱哄哄的,忍不住望向穆远。穆远轻轻向他摇了摇头,朝他做了个口型:“没事。”
他没来得及同穆远说话,因为对方已经被几个内侍带下去了。正当宁成瑜踌躇不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突然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
浓烈的龙涎香香气从头顶传来,标志着此人的帝王身份。宁成瑜又惊又羞:“皇兄!”
少年身量已经抽条了不少,但是和大了八岁的皇帝比起来,还是显得矮小瘦弱了。皇帝不费力气地将小王爷抱在怀中,大步流星地走向殿后。
宁成瑜从小在宫里长大,对皇宫的内部构造十分熟悉,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每日上朝的光华殿背后多宝阁内,竟然有一处暗道通往地下密室!
密室不过二丈来方圆,堪堪放得下一张床榻、一只五斗柜、一张书桌。室内的装饰却是金碧辉煌,一点也不输给珠明殿,那可是皇帝的寝宫。墙上悬着的宫灯里燃烧着长明的脂膏,照得整个地下密室亮如白昼。一名宫女看见来人,也不说话,只是朝皇帝福了福。
宁成瑜被皇帝放在了床上。皇帝一挥手,那不说话的宫女迅速退下。
现在,这密室里只有皇帝与楚王二人了。
“这是哪里?”
“如你所见,”皇帝似笑非笑,“光华殿地下。”
宁成瑜张了张口。他再如何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皇帝。
“皇兄……”他讷讷地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皇帝高大的身影挡住了灯光,朝他一步一步逼近过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