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吴栀十八岁的生日,放了学他就像往常一样早早回家。大学下课时间比较早,明明有大把的课余时间,吴栀却从不在外逗留。
就算是生日,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吴栀拿钥匙开门,眼前的景象他早已习惯,父亲被陌生男人摁在沙发上,大敞着双腿堂而皇之地在客厅接客,他的yIn声浪叫不堪入耳,吴栀却像没听到似的默默换鞋。开门的声音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个人的性爱节奏,屁眼大开任人cao干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父亲,同时也是一个廉价低贱的暗娼。
他们的家就在一栋普通居民楼里,关上门谁也不知道里头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吴栀从来没有见过母亲,自己只是父亲与随便约炮约到的女人一夜情的产物罢了,那个女人生下了他,就把他丢给父亲,然后消失在茫茫人海。
吴栀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每天看着父亲在不同男人身下摇屁股,内心并没有太大波动,这次也是悄悄回了自己的卧室,只是没一会儿父亲就来敲门了。
吴袂最近“生意”不景气,来的那么几个臭男人不是嫌他老就是嫌他松的,于是只能想办法招揽嫖客。看着低头走进卧室的儿子,原来是他的摇钱树回家了。
“今天是宝宝的生日吧,爸爸送你一份成人礼怎么样?”说着吴袂就带自己的“恩客”进了儿子的卧室。
李纯阳本来对这种年老色衰的娼ji是没有兴趣的,只是被他哀求想给刚刚成年的儿子开苞引诱着,才勉强答应搞他一回。按照自己如今的行情,就当作日行一善了。
吴栀是真的很无知,虽然从小到大生长在yIn窝里,却没人教过他怎样应对这样的事,所以在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时,父亲与嫖客就都上了他的床。
吴袂搂着儿子倚在床头,李纯阳就跪坐在吴栀分开的双腿之间。衣服已经被父亲一件一件地脱干净,吴栀浑身上下赤条条地对着男人裸露一对ru房和嫩生生的Yin部,觉得有些害羞,他的身子还没经过男人,经不起三个人赤裸在一张床上的羞耻,红了脸侧着脑袋坐在父亲腿间,上身也紧绷着躺在父亲怀里,吴袂凑在他耳边柔声哄道:“别怕,爸爸在这儿陪着你,等开了苞宝宝就是个大人了。”
听了这话吴栀更是抬不起头,连身上也浮起薄薄一层淡粉色。在父亲的影响下,他对做大人事有着天然的向往,只不过他心里越想,面上就更加不以为意,久而久之连吴袂都觉得儿子一定对做爱心存抵触了,不然为什么都十八岁了还不找男人开苞?他手里捏着儿子两个挺翘的小nai头细细揉搓,掐得像两粒硬硬的小石子儿撅在那儿,今日他已经做好了被儿子拒绝然后让李纯阳霸王硬上弓的准备,没想到竟顺顺利利答应了。
吴栀悄悄打量面前这具赤裸身体,李纯阳身材紧致敦实,隐藏于肌rou的耐力与爆发力想必不容小觑,小麦色皮肤与自己一身nai白的皮rou形成鲜明对比,看着挺在身前的黑紫阳具,吴栀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原来这就是男人,那手臂粗细的Yinjing足以让李纯阳有资本站在男人的巅峰傲视群雄。渐渐地,吴栀下Yin也热热地发起胀来。
这么大的东西,真的能进去吗?吴栀暗自忖度,不过既然能进到爸爸的里面,那应该是没问题吧……吴栀盯上李纯阳长着浓密Yin毛的胯下……毛毛好多好黑,密密地一直蔓延到小腹,蛋蛋好大,一定很沉吧,那分量坠在下头,竟也没有把Yinjing拽低了头,看样子里头一定储存了不少浓Jing。射Jing的时候Jingye会被泵出来直接朝子宫喷,子宫会受不了吧,甚至会被喷得怀孕也说不准啊……怀孕?
“可不可以,用一下套……”吴栀话还没说完,李纯阳就皱眉打断他:“处女bi都是用无套鸡巴破的,谁告诉你可以戴套了?”他不客气地呵斥就像吴栀说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话,吓得小处bi软软地不动了。吴袂低头用温热的嘴唇轻吻他的后颈耳侧,安抚道:“宝宝乖一点,你跟爸爸不一样,双性Yin道第一次被插是一定要在bi里无套内射的,到时候要是怀孕就生下来把他养大,这是对你人生中第一个男人必要的尊重,试一下,被Jingye射进去很舒服的。”
李纯阳今天并没有内射吴栀的打算,听他这样说倒也没有反驳。
吴栀知道双性怀孕率出奇地高,即使戴了避孕套也不可能百分之百避免怀孕,更别说这样无措施的性爱,难道真的要怀上给自己开苞的陌生男人的孩子?甚至这男人还是父亲的嫖客……
还在犹豫着,吴袂就亲自替儿子做了选择,他双手用力掰开吴栀双腿,毫不留情地把亲儿子的纯真献给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
吴袂对儿子的感情是复杂而又扭曲的,他有时会埋怨,明明自己以卖逼为生,儿子却能当个清纯处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想让吴栀被野男人玷污了清白的心思一旦生根发芽,就时时刻刻惦记着这事,谁叫他这儿子思想还这样保守,让那层处女膜牢牢长在逼里就是不肯不撕了它,是要留着到新婚夜才给出去吗?好不容易等到儿子成年,那么今天就用开苞的疼痛给吴栀一个清醒,让他认清自己的命运也不过就是做个被男人干的bi罢了,不必轻视父亲也不必装一副清纯样儿,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