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李和最近新交了男朋友,处在热恋期的他十天有八天是不回家的,弟弟李绮阳今晚去参加一个什么派对,大概率会夜不归宿,偌大的房子只剩李纯阳和南封两个人。
南封早早爬上床看喜欢的搞笑视频,从浴室出来的李纯阳看着他仰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两个发育中的小nai子把薄被子顶出两座小丘,随身子轻轻抖动。
“别看了,一会儿又兴奋得睡不着。”
南封翻了个身,开心道:“看完这一个!”接着又沉浸在“沙雕”当中无法自拔,虽说是“看完一个”,其实直到他关掉手机早不知看了多少个。
李纯阳躺在床的另一侧没有动静,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待南封关了床头灯他却突然出声:“nai子还疼不疼。”一开口吓了南封一跳:“你怎么还没睡!”
“……你在那笑得整张床乱颤我怎么睡。”
“……好吧。”
“还没回答我。”
南封没好气道:“当然疼啊,明知故问。”
李纯阳睁眼瞧他,一脸促狭地说:“给你揉揉?”
“……我说不行有用吗!”
“明明你就很喜欢。”说着就翻身骑上南封腰腹,抚摸他一侧ru房。
南封立马就开始叫了:“啊——你轻点儿,本来就疼,你一碰更疼。”
李纯阳呵斥:“别撒娇!我还没使劲儿呢!”
南封哼哼唧唧,凶巴巴地问:“还要多久啊!”
“半年左右吧。”说的是ru房停止发育的时间。
听到还有半年才能结束这痛苦的折磨,南封长叹一口气,旋即又像是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比赛……什么时候决赛啊?”
“不知道,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知道野鸡节目组又在憋什么大招。”李纯阳声音闷闷的。
“……哦。”
他们很少提起有关节目的话题,毕竟曾经两个人都是参赛的热门选手,而现在一个有望夺得冠军,另一个却被前者阉割了睾丸,成了被人豢养的玩物。
听起来有些残忍,但南封清楚地知道自己确实是这样尴尬的身份,即使李纯阳平日里对他还不错,大多数时候也比较和颜悦色,物质方面都会尽力满足他,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乖巧听话献出身体的基础上,他不具备这具身体的决定权,同样不享有人身自由。
相处了一段时间南封也大致摸清了李纯阳的脾气,只要自己乖乖听话和配合,日子过得也算不错。要说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随时需要提防李纯阳“发疯”,不管这“疯”劲儿是不是冲自己来的,都会让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南封想起以前意气风发的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惆怅,明明曾经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却成为如今这样不男不女的软蛋,哦不,自己已经没有蛋了,难道只是失去睾丸就能对一个人影响至此?
胸ru上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李纯阳随性地按着rurou揉来甩去,南封“嘶”了一声求饶:“很痛啊,你就轻一点摸摸它好不好?”
这回倒是听话,男人当即松手说道:“我要摸你的nai核。”
还不是一样。
南封引了李纯阳的指腹触碰ru房正中摸起来硬硬的地方,也就是这两个小东西,掌控了他nai子的生长。
李纯阳摸着nai子,凭空生出几分惬意和满足,想到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竟为了自己在长nai,心里就异常舒爽。
两个人上床并不总是做爱,有时只是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亲热一会儿过过瘾,南封觉得李纯阳从小母爱缺失,才导致他现在像没断nai一样钟爱rou乎乎的ru房,每天揪着给自己揉搓一顿,只为它能长得更大。
好在他疼着疼着也习惯了,当胀和痛成为常态,他甚至渐渐从中得趣,所以李纯阳揉nai揉得他嗷嗷叫时,感受到的也不全是疼痛了。
果然变态是会传染的。
一觉睡到自然醒,李纯阳晨勃的Yinjing上覆盖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南封已经没有晨勃这样的体验,早上醒来,除非是想要尿尿,否则胯下不会有任何反应,他只能羡慕地给男人摸摸,感受不属于自己的硬热和生气。边摸心里还会暗自感叹,鸡鸡好硬,自己都忘记硬起来是怎么样的感受了。
不等李纯阳发话,南封就自觉地给他撸了起来,南封手上功夫不错,尿意却更加强烈。李纯阳拿出导尿管,小心插入南封细小的尿道。
先是浓白的Jingye大股地喷出,直直射入连接尿管的漏斗之中,随后就是大量黄色尿ye冲出怒张的尿道口,大力冲击着被泡成絮状的浓Jing。Jing尿混合的浑浊ye体平面一点点降低,从雄性膀胱出来的脏东西尽数导进另一人的。南封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平静地接受着。
今天浇灌用时格外长,看来南封也挺想尿的,本来膀胱就存了尿ye,又勉强着接受了成年男人储存了一夜的尿ye,等到拔出尿管时就憋不住地泄了一小股出来。
李纯阳大拇指堵在尿道口,沉声威胁道:“我去拿东西给你堵,憋住了啊,漏一点儿出来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