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绝自那以后就没去承欢宫请安,下人发现王子“成人”后禀报余妃,余妃为讨王子绝欢心,塞了两个侍女他房内却被拒绝了。
他更加刻苦的练习,功课经常被郑老先生夸赞。转眼半月有余,王子绝忍不住又去了承欢宫。
晚郁在喝茶。烟雾缈缈,王子绝来的时候,那红艳的小嘴刚碰上白瓷茶盏,见外面少年,晚郁放下茶盏冲他招手,“过来。”
王子绝痴痴的走近,晚郁越发成熟美艳,一对玉ru裹在红绡内,随着呼吸起伏,一颤一颤,纵然包裹极严,他也知道里面是…
“怎么了?”晚郁拿手绢替他擦额角上的汗珠,看着玉树临风的少年心里欢喜,一转眼王子绝已经从小nai娃娃长得快赶上他高了,“白日习武累着了?我让人端点心来,你可好久没来了,养春,把小厨房的nai糕端上来罢。”
王子绝看着那白嫩香甜的nai糕,放入口中,仿佛是那…对了…他也可产nai…不知道这nai糕所用的是否是他的…
王子绝回过神,咽下糕点,端正的回答道,“儿臣近日课业繁忙,所以没来给玉母妃请安。儿臣新学了套刀法,练给您看可好?”
晚郁应了,看着少年挺拔的身姿,拿刀极是有力,王子绝长大了,那容貌更似楚王。
“呦,你也在啊。”这时楚王大步走来,王子绝收了刀,向王父行礼,楚王大手一摆,径直走到晚郁身边,一把将其抱坐在怀里。美人柔若无骨一般倚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王子绝侯在一旁。
楚王大手顺着红绡而上,满意的抚摸着晚郁光裸的肥tun,斜眼看了一眼远处的儿子,手中一动,晚郁腰便软了。
“莫要这样,孩子还在…”
“这小兔崽子来你这倒是勤快,怎的不见他孝顺他余母妃?”楚王说道,“刚刀舞的不错,接着来,别停下。”
王子绝应道,接着练起刀法。楚王将斗篷卸下,裹住了晚郁,而后大手伸入其中,弄的晚郁面露chao红,晚郁坐在楚王身上,赤着的脚不沾地。王子绝看见有shi痕顺着腿留下到脚踝。
楚王抱起怀中美人,起身回房,头都没回的吩咐道,“滚回你宫里,抄书十遍。”
楚王经常抱怨晚郁宠王子绝,夜里捏着花蒂碾磨,逼他承认,晚郁被捏住私处,酸痛难忍,只觉楚王年纪越大越发像小孩子一般,还会吃醋。
宫里人本以为楚王只是新鲜几日西贡圣子与众不同的身子,万般没想到,这种宠爱持续多年,有增无减。晚郁被男人滋润的越发美艳,如熟透的红果,烂糜妖媚,楚王爱极了他。楚王对于晚郁一直没有身孕耿耿于怀,多次寻了民间名医,不得其法。
楚国十八岁行冠礼。王子绝及冠那年,是晚郁来楚国的第十三个年头。
王子绝长身玉立,成年的他已然比晚郁高出一头了,看着他有一种无形的压迫。小时候冷漠的王子绝越是长大,仿佛越会撒娇,总是带着新奇的小玩意来讨他欢心,那么大个人撒起娇来晚郁也拿他没办法。
王子绝总往承欢宫跑,余妃只得闭门生气。王子绝成人礼的前一夜,找晚郁讨了个玉坠子,说要明日里佩戴。那般重要的日子,晚郁想着定要送与他名贵玉器,他宫里珍玩不少,一时间不知道送那个才是最好的。他只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他。
那青年却笑着说,玉母妃送的,都是极好的。
晚郁想着,王子绝大了,也该成亲了,便问起楚王朝上哪家女子年岁正好,哪家女子才情出众。
“你问这个干什么?还想着女人?嗯?”
晚郁白了一眼这个爱吃醋的老男人,说道“绝儿大了,也该成亲了。”
楚王将头埋在美人的脖颈舔舐,敷衍道,“你说的对,说的对,是该成亲滚出宫建府邸了,免得天天往你着跑。”
“你这人…嗯哈…”
晚郁生辰快到了,楚王想着除了珍玩玉器,总要送些特别的。
“郁儿离开西贡多少年了?”
晚郁听起家乡,微微垂着头,“十三年了。”晚郁想起家乡,他已经十三年没见到父母哥哥了。
“西贡是我大楚友邦,孤也未曾去过,下月你生辰,孤带你回西贡看看吧。”
“真的吗?”晚郁万万没想到,他还有回家的一天,高兴极了,主动吻上楚王的脸颊。
“郁儿今晚可要好好报答孤。”
夜里,楚王敞开着衣衫,露出Jing壮的腰身,男人身上骑着一赤裸美人,美人扭动着肥tun,款款摇摆,那巨物被吞吐着,发出啧啧水声,晚郁羞的浑身泛红。
“妾…啊哈妾不行了…王上…你动一动吧”
“是你说要服侍孤的,怎么又要孤服侍你?”楚王强健的腰一顶,晚郁两只大nai左右摇晃着。
楚王拨弄着美人的玉jing,将一只纤细的小银棍,慢慢插入尿口。“本想着这小东西无甚用处,现在看来,倒是多一番趣味。”
“啊啊啊…”
“王上绕了妾吧……”楚王哪里肯听,狠狠拽了晚郁长发,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