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绝前些日子得了只鹦鹉,通人语,稀罕极了,调教了几日就拿去送给晚郁。晚郁正闷着,见着鹦鹉毛色艳丽可爱,喜欢极了。
“美人!美人!”
“哈哈哈,这鹦鹉好生有趣,居然会说人话。”养春在一旁都弄,“还是王子绝最孝顺殿下,有什么好玩的第一个先送来。”
晚郁喜欢极了,一边逗弄教它说话,这时,王子言来请安,正见自己的恋人俯下身和那红衣美人一同逗弄鹦鹉,青年见他来了,淡然问安,并未多看他一眼,仿佛他们只是普通兄弟一般。
“今儿你们俩怎的都来这了,近日读书可还好?”晚郁例行问了些琐事功课,正要说什么,便听那鹦鹉呀呀直叫。
“美人!美人!”
“这小东西,教它别的不会,只会这两字。”王子绝笑嘻嘻的说道,“当真笨死了,玉母妃,待儿臣给你在寻只聪明的来,教些吉祥话。”
“不用了,我很喜欢它。”晚郁笑道,“没关系的,可以慢慢教。”
“玉母妃最是良善不过。”青年嘴上抹了蜜一般,逗晚郁养春直笑。王子言看得心里难受,一直不言语,也不走。等到天色渐晚,才随着王子绝离开承欢殿。
王子言一早就发现了王兄的小心思,却完全不理会,客客气气的要与他分路回自己寝宫。自从二人那次醉酒后,王子绝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惹得王子言心中难受。
明明都那么亲密的在一起了,他怎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晚郁生辰将至,楚王按照约定带晚郁回西贡,王子绝在晚郁面前撒娇耍赖要跟着,晚郁只得应下。楚王将宫中政事交予王子言,便踏上了西贡之路。乡情近却,晚郁连着几晚都没睡好觉。
因是回到家乡,晚郁便换上来西贡圣子祭袍。圣洁的白袍下的完美身体既有男人的柔韧,又有少妇的丰腴婀娜。领口系到最上面,面带轻薄白纱,只露出一对含水双眸,高贵端庄。
王子绝骑马守在马车外,里面传来阵阵低yin,春光无限。
西贡皇室王室一早便恭候楚国车队,见了父母兄长,晚郁留下泪水打shi了面纱。楚王一行被安排在西贡王宫,楚王放晚郁与父母相聚,不曾干预阻拦。
夜里,楚王说要参观西贡神殿,也就是晚郁长大的地方,晚郁便带着楚王前往,拾阶而上,宫殿内供奉着西贡神像,香案上供奉着瓜果。
晚郁虔诚的跪拜神灵,却不想身子忽然被抱起,楚王一扫桌面,将其抱了上去。
“不——王上,怎可在圣庙行此肮脏之事!”晚郁自然知道楚王要干什么,可这是西贡神殿,如此圣洁的地方…
“肮脏?孤看你喜欢的紧。”说罢撩起白袍,竟然将头钻进那圣袍之下,在晚郁股间舔舐。远看一白衣美人坐在桌案之上大腿大张,从白袍之中隐约露出白皙的小腿,嫩白的脚趾绷直,圣袍美人小腹处隆起,不住甬动。
“嗯啊……嗯哈…不要”神啊,宽恕我吧!
“孤就要在你的神灵面前cao穿圣子!哈哈哈哈”
晚郁一双长腿无助的搭在男人有力的肩上,胸口起伏,男人用牙齿啃噬花蒂,激得美人花枝乱颤,那rouxue涌出一股清泉,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yIn香。
楚王舔弄过后将一串滚到桌边的葡萄拾起,一颗一颗的捅入嫩rou里面。
“不…塞不下了王上…饶了妾吧…”
“郁儿,记得自己吃了几颗么?”
晚郁哪里记得,只觉小腹肿胀,低头一看,竟被撑的隆起,似是怀孕一般。
楚王一只大手将晚郁双手束缚在你头顶,另一只手按压着美人微微凸起的柔软小腹,晚郁被压迫的受不住,只觉体内果子被压的乱窜要,要爆炸了一眼,酸楚不堪。
“真是馋嘴。郁儿啊,为孤生个王子罢。”话罢,大掌抽打着白嫩的屁股,见那小嘴被葡萄撑得开了口,嫩红的xue口被刺激的收缩,里面有葡萄被挤破,葡萄汁水淋淋的混合着yIn水往外止不住的流,楚王一把扯下晚郁的面纱,团成团,猛地塞入那处堵住!
“嗯啊——不——-”
晚郁身子泛红,在侍奉多年的神像下,穿着圣袍被男人塞满,羞耻极了,楚王为晚郁整理好衣袍,扶着娇弱的美人,一步一步走回寝殿。
晚郁每走一步都觉得体内圆球不住乱动,那塞住的面纱已被沁shi,有水渍顺着玉似的大腿流出,其中一颗竟然被挤弄到了宫口,每走一步都摩擦顶弄着最嫩处,晚郁尖叫着软在楚王怀里。回房后,白衣圣子被楚王cao干至天明。
晚郁后几日开始有些头晕,经常白日里犯困,想来是那日被弄的狠了,也没在意,直到一日和母妃兄长聊天,突然难忍呕吐,络达担心极了,忙想宣召医官,却被母妃制止。
母妃让络达先下去,络达为难的挣扎了一下,想着母妃总不会害晚郁,便离开了。络达离开后,母妃细细的问了症状,抚摸着晚郁的脸颊。
“上天到底待我不薄,郁儿啊,你恐怕是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