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海和景和在屋里含情脉脉,外头可怜的亲兵被一群老兵盯着跑圈儿,从日星轮转,直到夜幕降临,现在早已累如老狗,感觉人生无望。
“谁让你挑将军火气大的时候去惹他!”
“只跑二十圈!将军太仁慈了!”
“呜呜呜你们太过分了!”小兵瘫倒在地,像条咸鱼。
只见下官之间唯一一个白净年轻的人从腰侧拿出水壶俯身递给他,笑骂道:
“你们刚才不也被将军打的嗷嗷叫,老脸都没了还好意思嘲笑别人。”
“……小秋儿这你说的不对!我们那叫战略示弱!”
“就是就是!将军九个月没和陛下亲热了,现在谁去他那只能讨打!”
“瞎说什么呢!”将军才不是这样的人。平秋白了他们一眼,将亲兵拉起,忽又听见他们继续说:
“不过……还没出来啊……”
平秋一愣,笑容渐淡,皱眉不悦:
“得了吧您啊,别满脑子那这个龌龊思想。”
闫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门就看见一群猥琐的大老哥们猥琐叽叽喳喳讨论将军长将军短,又大哥叫二哥地肩撞肩大摇大摆地走远。
平秋感觉不妙,因为他瞅着这群老大不小的大哥们做贼一样走到大将军帐前,嘿嘿一笑,打算扯开嗓门喊。
闫路瞅的新奇,他没想到这群老大哥如此清秀脱俗,把顾晏海吓到那顶多不举,要是把另一位吓着了……闫路摇摇头,正打算出声阻止,就见一个白净将领先他一步。
平秋连忙拦下他们,一手托着一个藏到一旁的杂货堆前,掐着腰挨个数落:
“您这是干啥,要是给大将军逮到,又是一顿好打!”
倏地,他还没说话,便听见帐内传来一阵拔高的哭叫:
“呃唔——哥哥!停下!停下!哥哥!啊——!”
“乖…宝贝,哥哥只再给一回,就一回好吗……?”
“不要……子宫装不下了……唔、啊…啊……哥哥…轻点吸……嗯……”
这可太刺激了。平秋哪里听过这样激烈的活春宫,一时间躁的满脸通红,捂着脸转头面壁时不小心透过那条窄缝瞧见一片春景——
离得太远,就着昏暗的夜色只能看见两具赤条条的身子,巨大白嫩的大肚子在黯淡的月色下仿佛天上落地的一轮圆月,他仰着头抱着大将军埋入他双ru前的脑袋,嗓音甜腻而温柔:
“慢点…哈啊……哥哥……嗯…教坏小宝贝…他们吃nai的时候……嗯嗯……把我的nai头都要咬掉啦………”
平秋暗道一声阿弥陀佛慌忙收回眼神,脚步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身后那一堆铁器杂物就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帐里登时传来那人惊慌的哭声:
“哥哥!嗯啊——太满了!”
“和儿!”
顾晏海看着昏睡在床上的景和,慌忙地拿被褥裹好他的身子,又赶忙吞了口水含在嘴里捂热了再小心翼翼地渡进他口中,景和这才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缩着身子将涨大好多圈儿的大肚宝贝似的抱着,后头xue口塞不住了,滋养母胎的Jing华便不断地涌出来,景和下意识加紧腿,迷迷糊糊问道:
“哥哥…那是什么……?”
“……是老鼠,不怕,哥哥出去看看。”顾晏海笑眯眯地安慰他,说到后头字字咬牙切齿。他穿好衣服,替景和将玉势寻来又仔细放入甬道,吻着他shi漉的鬓角,柔声道:
“睡吧,哥哥去打水给你擦身子,再弄点吃的给你好吗?”
景和已经睡着了。
他的小皇帝太累了,白日在宫里怀着身孕Cao心国家之事,又要陪伴几个正是活泼好动的小混球们,夜里要忍受腹中宝宝的胎动,心里又惦记着他。
顾晏海既心疼又幸福,替他捏好被角,又起身将屋里收拾了下,三十六封家书再次放入隔层里藏好,他随意擦拭了身子套上衣服就挑帘出门,绕到帐后,眉头一拧:
“平秋?”
“……将将将将将…将军。”平秋一紧张差点没把舌头咬掉,刚才那两位老大哥跑的一个比一个快,现在反倒留下他一个人做替罪羊。平秋欲哭无泪,紧张地站的比竹竿还直。
“酱什么酱。”顾晏海语气不善地凶他,这样人赃并获的现场,按理说犯人已经确定了才是。他却眯着眼环视四周,终于在一旁议事的帐后,抓住了真正的犯人。
只见顾晏海冷冷一笑,放轻步伐大步向前先挨个拖出来,接着笑容满面问道:
“你们吃饭了吗?”
“啥…哦今晚月色真美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吃饭!没呢将军!您吃了吗!”
“……我吃没吃你不知道吗?”顾晏海笑的更开怀了,两位老大哥顿时冷汗连连,指着那边充当竹竿的平秋,满脸恨铁不成钢:
“唉呀!小秋儿你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儿!”
“……”顾晏海怕他俩大嗓门把景和吵醒,一手提一个就拖着去训练场,路过闫路面前忽然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