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那日在草场弄的太狠动了胎气,回到军营时景和差点惨白着脸从马上掉下来,脚步虚浮地踩在地上时,饱满的肚子沉沉一坠,腹中不知哪个小宝贝终于卡进爹爹的盆骨里,惊的景和慌张地捧着肚子以为要掉了。
又是肚痛又是下坠的,顾晏海和景和都觉着是小宝贝们终于要出来见他们了,哪里想到火急火燎扯来闫路时,他们懒懒地连翻身都不愿意,挤在爹爹子宫里觉着还能再呆一会。
这可苦了景和。大肚子坠在腿根,下腹更是有一种要坠破了的感受,他碰也碰不得,揉也揉不了,尾骨被另几个小宝贝抵的酸痛,盆骨处憋胀感极重。更别说宫囊时不时收缩挤压养的胖乎乎圆滚滚的小宝贝们,他们挤的难受反到大力踢踏薄薄的宫腔,闷痛一阵一阵,他成日只能后仰着身子,艰难地挺着大肚子坐在软塌上。
偏偏南疆乌蛊频频来犯,顾晏海作为大将军自然要排兵布阵,何况乌蛊此番进攻大有不顾后果的势头,也不知景明给他们灌了多少迷魂汤。但景明到底是皇家血脉,又是先帝最宠爱的儿子,就算要死,也得带回先帝皇陵之前,当场血祭。
要在千万铁骑之前取其项上人头,顾晏海当仁不让。但活捉,需要冷静的头脑与紧密的排布。南疆乌蛊察觉此意,便将计就计将景明作为人质与他谈判,提出的条件一高再高,是让令他忍无可忍。一想到这是景明借口提出,他就更烦了。
无论如何,景明也是他家小皇帝的三哥。
顾晏海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藏身之处,只能布局再布局,才能把那个二愣子给带回来,也因此冷落了临产在即的景和。他不愿让景和烦心更不想他看到乌蛊提出的条件,白日议事时便也总避着他,夜里归来时景和又沉沉睡去,因此连着几日,景和都没见着他。
今日清晨便来急报,乌蛊兵力汇于北湖似是打算正面进攻,顾晏海临走时吻了吻景和紧皱的眉头,就披甲提剑带兵出迎。
军营里留了一堆人马看守营地,平秋也守在景和身边,随时保护。
景和今儿个被喂了一碗烈酒熬制的催产药,此时痛的正厉害,产口却还未开齐,含不住玉势,只能大敞着腿,又熬过一会子胎动,他早已疼的满头大汗。
这几日又热的厉害,他便只虚掩着顾晏海的内衫,腰腹松散,只虚虚包着胸ru,随着腹腔收缩推挤,几日未被吸ru的nai头更是不住的喷nai浸shi衣料,景和疲惫地靠在榻上揉着滚烫坚硬的肚皮喘息:
“呼…呼……呃啊……闹…不乖……”
宫壁收缩,小宝贝们咿咿呀呀地又开始一个劲地乱动,隔着颤动的肚皮都能看见里头闹腾的场景,景和无力地揉按被顶起的腹顶,仰着头咽回一阵痛yin。
平秋端着温茶在一旁陪着,盯着他那颗坠态十足的雪白巨肚。只见肚皮猛颤,景和只能嗯声呻yin,不断着揉肚呼气,强撑着笑颜柔声道:
“嗯…嗯……宝贝…宝贝乖…不闹…不愿出来对不对…嗯啊…!宝贝……不出来…不出来……想在爹爹肚里带多久…就待多久……哈啊……痛……”
小宝贝们气他骗人,催产药早早下肚了还骗他们,便卯足力气一个劲儿的折腾爹爹。内衫裹不住肚尖儿,只能由抱琵琶半遮面似的遮着小半大肚,烛火闪烁,澄澈暖光下可远远见着肚皮上布满的汗珠与nai水。身子黏腻,景和昏昏欲睡地倚在床头,喊道:
“秋儿…劳你递块shi帕子来……”
“陛下客气了,您先润润嗓子。”平秋扶着景和瘦削的肩头,倾斜茶杯喂了些水给他。
延产了近三个月的小宝贝们已经长得足够壮实,与他们的哥哥们出生时大小都差不多,此时在肚里横七竖八地躺着,这个小脚顶着胃囊,那个小拳头抵着左腹。景和含了半口水还未吞进去,就被冷不丁地踹进胃里,卡在盆骨的那个小宝贝又使劲儿往下顶,这一来二去的,景和扯紧了被褥,忍不住俯身吐进杯中。
“陛下小心!”平秋瞧着他眼前颤动不已的大肚子一阵胆战心惊,生怕他摔下软塌,想都没想就扶住他滚烫坚硬的大肚子,却没想到自己半指手套手腕处有一处固定的铁块,不小心碰着这饱胀欲裂的腹底,景和颤着嗓子喊出声来:
“哈啊…啊……啊……嗯唔………”
“陛下…臣…臣去寻闫先生来…陛下?”平秋双眸含泪正打算起身去找闫路,忽而被景和扯住衣角,就见他轻轻摇头,轻声道:
“起来走走……嗯啊…让宝贝下来的快些……”
“是…陛下…”平秋不敢再碰他的肚子,只好从他身后搂过让他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握住他汗津津的手,一手扶着他靠在怀里的肩膀。纤细修长的双腿踩在鹅绒地毯上颤动不已,景和托着下坠的巨肚艰难地起身,狭窄的盆骨被撑的咔嚓脆响,完全起身时他不住地挺腰扶肚,半岔着腿曲膝缓慢迈步。
“嗯…很沉吧……”景和冲平秋笑笑,肚子仿佛要被坠破了,小宝贝们还总是闹他,天燥热的很,他的心也慌的厉害,总惦记着在外杀敌的顾晏海。景和也不敢碰自己的肚子,只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