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车最终还是没上。
景明的“大礼”他确实收到了,悄无声息的毒气弥漫物什可分分钟让临产的景和血崩而死。乌蛊人残忍之此,他便也不会再放过他们,下令踏平乌蛊寨村后又将军权交给副官,命令他们完成任务之后立刻回京,这才匆匆离去。
片刻之后,顾晏海和景和共骑一匹马,闫路与后来的平秋共骑一匹,身后跟着一队人马,他们遮住身形,隐入树海雨林间。景和的踪迹已经暴露,那个传顾晏海身亡的士兵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不出意外,他们即刻就会派兵来追杀他们,因此他们必须先到十里开外的岭村,进入国中才算安全。
远眺着大军出战,顾晏海调转马头,将怀里的景和又往上抱了抱。为了不让羊水流失,一个莫约三指宽的肛塞硬是将xue口堵的严实。景和依然没法合拢腿,小宝贝的身子一半在子宫里一半在产道中,他股间憋得恍如骨裂,情不自禁地向后顶起狐裘,被强行塞住的xue口依然开开翕翕,俯着腰抱紧他的宝宝,神识恍惚。
“和儿,委屈你了…我们现在就走……”顾晏海自责地吻去景和额头冷汗,知道他现在难受的紧,便让他趴在自己手臂上,又护着他的后背。景和痛到极致,却只能压抑住喊声咬着锦布,小口吐气:
“…呃…嗯…嗯……”
怀里的小宝贝终于找到nai头,小嘴啊呜啊呜的咬住爹爹饱胀的rurou,鼓着腮帮子用力吸nai。顾晏海又低头亲了一口小家伙的脸蛋儿,拉好他们身前的狐裘,确保不会有雨水落进后,驾的一声甩动马绳进入林中。
“嗯啊……”藏青极速地飞奔起来,起伏的身形将二人反复颠起,尽管顾晏海已经极力护住景和想让他安稳地靠在怀里,可效果甚微。只见景和捂住颤动的肚皮,忽而抵着顾晏海护在他身后的手臂,脊背绷紧,一声低yin,孩子被颠出盆骨滑进产道里,羊水便再也抑制不住地滚下一寸寸抵开肛塞,噗嗤一声打shi马背。
平秋望着顾晏海远去的背影,咬牙甩头,带着闫路跟在其后。他本不该抱有任何幻想,但今日他居然违反军令抛下陛下,差些……他其罪当诛。但陛下宅心仁厚,金口玉言替他求情这才饶他一命。平秋心绪乱成一团,忽而听见利器划破空气的声响,紧接着就是闫路的声音:
“平将军!回神!小心!”
平秋偏头堪堪躲过这支箭,反手抽剑一挥便将下面三支打落地面,抬眼只见顾晏海反手抓住缰绳,剑影闪烁,剑身重新归鞘,数百支利箭刹那间化为齑粉。平秋抓紧闫路,又寻着源头望去,只见在那些树干之后,影影绰绰可见数人,他转头下令道:
“誓死保陛下平安!”
“誓死保陛下平安!”
只见身后镇北军训练有素地均匀分散进入林中,平秋加快马速靠近顾晏海,三步之遥时忽而瞧见景和身后小半个顶起。他猛地意识到它是什么,白着脸扯着闫路指道:
“闫…闫大夫……”
闫路被扫了满脸雨水,好容易抹干净,眯着眼睛定睛一看,也吓得不轻,忙喊:
“顾兄!孩子的头出来了!”
顾晏海呼吸一滞,低头拨开景和遮脸的绒帽,便见景和惨白着小脸双眼无神地望着他,像一条濒死的幼兽,艰难地吐息。顾晏海埋头吻他冰凉的的额头,哑着嗓子喊他:
“和儿…和儿……”
景和忽而僵着后腰,咬紧牙关本能向下用力。他疼昏过去又重新痛醒过来,仿佛坠入一个只有苦痛的地狱,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身子也漂浮在空中,只有宫腔收缩的剧痛令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产道蠕动帮助他的小宝贝再度撑开rouxue,卡在当口,景和再度回神,扯住怀里的襁褓挣扎挺身:
“嗯…嗯……呃啊……”怀里酣睡的孩子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凉意,挥舞着脆弱的手臂拍打爹爹的胸口,求他像之前一样哄一哄、亲一亲自己。景和被这样小小的一记拳头打进现实,眸光逐渐亮起,盯着顾晏海满是泪痕的脸,他重新扬起脖子扬声尖叫:
“嗯啊——他要出来了、他要……啊!呃啊!”
“闫路!”顾晏海一把抓过景和怀里的襁褓,扬手一抛便扔向身后。平秋和闫路盯着那小小的一团吓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来,连忙加快马步起身接住这个可怜的小宝贝。
闫路重新将这个满身雨水的小家伙抱进怀里,惊魂未定地冲顾晏海吼:
“顾晏海这他妈是你儿子!”
顾晏海充耳不闻,而是将马绳系在手腕上,紧接着将景和抱起。他的小皇帝惊慌极了,生怕他们的小宝贝一出生就落下马背,夹着半颗胎头不敢再向下用力,他攥着顾晏海肩头的衣料,自责地哭喘:
“对不起…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哈…啊……痛……”
“没事的,哥哥在这儿呢。”顾晏海安扶着含了含他的唇瓣,扶着他的双腿让他跪在自己的腿上,那颗如晨露般摇摇欲坠的肚子抵在肩头,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感受到里头剧烈的收缩。景和拼命地摇头:
“我不能……我不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