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赌。
车窗上贴着模模糊糊的手印,suv车体阵阵微抖。启默的手环着路域的脖颈,双腿玫瑰藤蔓似的勾着他的腰,纯熟的女穴大开,阴蒂探出头来。
到底是做婊子的天才,日后也要靠这个生活。启默歪着头,贴在路域的耳边问他:“……郁唐射进过我的子宫,哥哥,你想不想也射进去?”
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动作。启默呻吟着吞吃路域性器上的黏液,一面哀求他:“我……我不喜欢奶子上的乳钉……哥哥,好哥哥,你帮我取了……可不可以……”
裹胸早被路域胡乱扯开,那对黑曜石做的乳钉仍旧闪闪发亮,和启默身下垫的羊毛大衣十分合衬。路域的手挪移到启默的胸前,正要动作,嘴唇便被启默轻柔地稳住。
启默说:“不要用手好不好……用嘴、用舌头……”
他如愿以偿。
车子驶进京郊是晌午,驶离时是傍晚,车上少了一个人。启默跪坐在郊区密密麻麻的野草地上,用内裤擦拭着不断从女阴伸出喷涌出的精液。他赌赢了。赢回一条命,往后要用身体来赎。内裤被他随手扔进草丛的某个角落,他裹紧大衣,里头只穿了件白衬衫。
京郊近海,有看不到尽头的海边公路,入秋的海风飘荡吹拂,疯长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娑动声,摩擦着启默一步一步远去的脚踝。